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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夫妻之實(1 / 2)

天命絕妃,王爺背後有豔鬼!

這貨是處男?天,比中伍佰萬大獎還令人難以相信,若清歡渾身大震,看著他的眼神仿佛見了鬼,朝夕楓玩弄著她鬢角的碎發,語氣曖昧“娘子,你還有時間發呆,可見流辛醉的命還挺硬。睍蓴璩傷”

“好,我答應你。”久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嘶啞乾涸的很,她知道對方沒有開玩笑,也沒有騙她,畢竟如果流辛醉死,他第一個得去陪葬。

“若清歡,你……”冷曼一把把她從床上拽下來,長劍出鞘直指朝夕楓,難以置信他竟然會開出這樣的條件,啐道“無恥敗類!”

左欽和她同一時間拔劍,殺氣在一瞬間膨脹爆發,朝夕楓半臥在床上,一雙狐狸眼高深莫測,完全沒有要阻攔的意思,煩透了的若清歡再一次扶額,先後按住兩人的劍,對冷曼道“王府被燒了,你彆緊張,夏夜辭沒事,隻是流辛醉不大好,現在他在跟死神賽跑,我們也必須爭分奪秒,你相信我,我對楨襙的觀念和你們不一樣,沒有到那種被人占了身體就要死要活的地步,跟他過一夜,能救流辛醉一命,我為什麼不呢?”她知道,冷曼雖然看她不順眼,但骨子裡並沒惡毒到要她死,更沒有存心要侮辱她的意思,聽朝夕楓提出如此下流的要求,自然要替她出頭。

但她沒有辦法,三天時間本就太過匆忙,要尋找龍日龍時出生的成年處,男何其難?這個朝夕楓又從中作梗火燒辭王府,把沉瀲瀲給放了進去,必然已衝撞了流辛醉體內的鬼氣,加速了他的死亡時間。

她必須在今夜淩晨三點之前救回流辛醉,否則……

冷曼低下頭一聲不吭,雙拳卻握的死緊,若清歡拍了拍她的肩膀,第一次用略帶溫情的語氣同她說話,“你不用愧疚,也不用覺得對不起我,這跟你無關,我沒時間再和你說下去了,你在屋外等我,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進來。”

“若清歡……”冷曼忽然握住她的手,神情複雜,手勁奇大,似是有話要說,張了幾次嘴都沒發出聲音,雙腿好似紮了根在地上,若清歡平靜和她對視,直到她緩緩鬆開手,離開房間。

對若清歡而言,犧牲色相能挽回流辛醉一條命,劃算的很,但對冷曼而言,一個女人若是將自己給了不喜歡的男人,那麼一輩子也就毀了。

這一扇門隔絕的是流辛醉的生命,也是若清歡即將天翻地覆的一生。

閒雜人等離開房間,若清歡毫無顧慮直視床上隻穿著褻衣褻褲的男人,她的心裡並沒有嘴上說的那麼灑脫,甚至有些抵觸這樣的交易,是的,她正在用自己的身體交換流辛醉的命,她要拚命說服自己這隻是交易,才能忍住拔腿逃開的衝動,她已經窮途末路,失去選擇的權利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力不讓自己的付出隨水東流,“你當真還未與女子行過房事?”

“被送到沽帝王朝當質子之前,本宮醉心於武學,並無風月之想,被囚禁在這冷宮之後,除了那群被皇帝遺棄了的妃子,你是本宮見到的第二個女人。”朝夕楓眉眼半斂,對自己還未破身之事看的並不重,若清歡皺著臉,對他的說法還存有一絲懷疑,順嘴便問“那你在這見過的第一個女人是誰?”

“沉教主的妹妹,沉瀲瀲。”朝夕楓道,提起這個名字,若清歡幾乎咬牙切齒,暗下早已與這個素未蒙麵的女子結了仇,等哪天見了麵,她一定要狠狠修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娘們一頓!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到了這個地步,猶豫沒有絲毫意義,若清歡深呼吸一口氣,不再沉吟,目光直視他眼底,宣誓般鄭重道“朝夕楓,你最好不要騙我,如果我救不回流辛醉,一定會不計代價殺了你,我說到做到。”

朝夕楓挑眉,若清歡閉上眼,再睜開時,她的神情冷到了幾點,手腳利索脫關了身上的衣服,連一件肚兜都沒留,就這樣果露在男人麵前,表情比赴死還要嚴峻。

肌膚白希,白玉無瑕,身材玲瓏有致,漂亮至極,這是朝夕楓對她的第一印象,他的手沿著她的鎖骨慢慢往摩挲,仿佛在欣賞一件易碎的藝術品,若清歡站著不動,跟屍體似的,令他忍不住出言調戲“娘子,你說,我們的第一胎會是小子,還是丫頭呢?”

屁都還沒乾,就想著生下一代了,誰要跟你生下一代!若清歡儘力無視那隻在身上亂油走的手,冷冰冰戳滅他的幻想,“一次就中招的人相當少,我不相信自己會那麼倒黴,老天不會這麼對待我的。”

也許是倒黴兩個字刺激到他,朝夕楓手猛一用力,正好掐在她的臀上,若清歡終於火了,一把拍開他的手,忍無可忍吼道“你不知道我的時間很寶貴嗎?動作快點!我還要去靈犀山挖土!”

“嗬嗬……看把娘子給急的,為夫這就滿足你。”朝夕楓手上猛然發力,若清歡被拉到床上壓在了身下,這才注意到自己坦誠相待,對方卻衣冠楚楚,顯的她非常……那啥,心情更加不愉快,說儘風涼話“我隻給你半個時辰,對於未經人事的你來說,第一次這個時間已經夠了,你敢不敢給老娘講究速度?”

“為夫就愛你這幅潑辣的樣子,迷人極了,難怪夏夜辭喜歡。”朝夕楓俯下身親了親她的嘴角,若清歡聽到夏夜辭的名字整張臉冷的跟冰凍似的,張嘴欲反駁時被對方趁機而入,在她口腔裡一陣掃蕩啃咬。

這種滑膩膩的感覺並不好,若清歡左閃右躲,企圖把他給頂出去,朝夕楓看穿她的企圖,一下子就將她勾住,死死的纏著。

被吻了五分鐘,嘴唇都紅腫了,若清歡十分不耐煩,用力扯掉他的上衣,喘著粗氣說“你是故意要拖延我的時間還是根本不知道怎麼做?”

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麼?如果哥們您真的不會,了不起姐主動一點,都到這個地步了,害羞算是怎麼回事?

哪個男人在這方麵被質疑會受的了?朝夕楓也不例外,惡意用自己的頂了頂她的肚子,揪住她一縷發絲玩耍,曖昧得朝她吐出一口氣“為夫會不會,稍後娘子就知道了。”

“不用稍後了,我現在就要知道你到底行不行。”感覺到他那方麵的精神,若清歡臉紅的直想打個洞鑽進地裡,偏偏情勢不準她逃避,乾脆豁出去,抬起兩條白嫩嫩的腿纏住他的腰,動作雖然大膽開放,神情卻愈發冷然,她能感覺到,朝夕楓正蓄勢待發,他的身體比高燒四十度還滾燙。

閉上眼睛吧,就當是一場噩夢,若清歡,再苦的日子你都熬過來了,你一定可以的。反複這樣告誡自己,若清歡鼓起勇氣,等待最後一刻的來臨,然而許久過去,她依然沒有任何感覺,睜開眼一看,原來是朝夕楓已經翻身躺在了她身旁。

她不知道,正是她閉上眼之前那複雜隱忍的情緒,令他在最後一刻收了手。

一定是自己讓他掃興了,若清歡調整心態,努力讓自己的手腳不那麼僵硬,主動摟住他的腰,觸摸到那溫度未褪的肌膚時,她的手一抖,極力鎮定道“很抱歉,我也是第一次,難免有點緊張,我們……重新試試?”

她的身體根本就沒有溫度,也就代表著她是被逼的,被迫無奈的,朝夕楓明明知道是自己強迫她,可當麵對她的視死如歸,他突然之間什麼興趣都沒了,心中歎了一口氣,麵不露分毫,隻道“算了,本宮不勉強你。”

“朝夕楓,你在耍我嗎!”若清歡收回手,不再勉強自己掛著虛偽的表情,她一把掀開被子坐起來,“看也看了,親也親了,摸也摸了,現在才說不勉強我,是不是太兒戲了?當我三歲小孩?”

“流辛醉於你而言有何意義?為什麼你寧願犧牲身子,也要救他?”麵對質問,朝夕楓不慌不亂,拉起被子擋住她的上半身,若清歡被問的啞口無言,認真計較起來的話,她和流辛醉認識並不久,說到交情也沒什麼交情,但她始終記得那一日黃昏,她從皇宮裡被夏夜辭接回王府,而流辛醉就站在王府門前張望著,看見她的那一刻,他笑的非常輕鬆,一雙桃花眼滿是溫情。

這樣的人,若清歡怎麼忍心看著他就這樣死去?

她不答,朝夕楓便繼續道“因為他是夏夜辭的屬下?還是你對他……”

“這是我的事,跟你沒關係,廢話說夠了?我們把剛才沒做完的事繼續,就差最後一道……”防線了,話沒說話,若清歡的手被朝夕楓捉了過去,按在了他的火熱上,激的她渾身一抖。

朝夕楓支起身子靠向她,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娘子,為夫等到你心甘情願的那日,不為流辛醉,不為夏夜辭,隻為為夫一人,你覺如何?”

半個時辰裡,他們花了十五分鐘浪費在爭吵與親吻中,而後的十五分鐘,朝夕楓讓她經曆了這輩子第一場另類情事,緊握手裡的小瓷瓶,若清歡打開了房門,衣衫整潔,發絲整齊,看不出絲毫異樣,沒有人明白她是懷著怎樣的心情,用手,幫朝夕楓……從而取到想要的東西。

“你……”見她出來,冷曼立即迎上去,話到喉嚨口又咽下去,表情糾結的像便秘,若清歡搖了搖頭,驅趕腦袋裡的畫麵,打起精神問“知道靈犀山怎麼走?”

冷曼點頭,若清歡道“用你最快的速度帶我來回一趟靈犀山,寅時之前一定要返回辭王府。”

冷曼沒有多問,摟住她的腰騰空而起,到了宮外後,她們共騎一匹馬離開沽帝城,盛大月色披在她們肩頭,目送她們一路策馬狂奔。

什麼叫逃命?這大概就是吧,若清歡被冷曼圈在懷裡,顛簸的五臟六腑都攪到一起,但她沒有喊停,反而催促冷曼再快點。

到靈犀山下後,若清歡兩腿跟麵條差不多,軟綿綿使不上力氣,隻能依靠著冷曼勉強站住,她靜靜打量著眼前這座巍峨高山,近乎一半藏在深重的夜色中,其實無需仔細看清,從她靠近這座山的第一秒開始,她就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鬼氣和龍氣。

這座山是龍脈所在,獨具天地靈氣,故而皇陵隱秘建造於此,端看山頂,一股浩然正氣盤旋,必然有寺廟或者道觀錯落,山腰處卻盤踞著凡人肉眼看不到的陰邪,必然有凶猛惡鬼在其中,看來那些人不是死於山中陣法,而是死於惡鬼腹中,凝結的怨氣怎麼也散不開,就這麼漂浮山中與龍氣相抗爭。

若非龍氣從天上來,壓製住了怨氣的擴散,這座山也不會如此山清水秀,凡人眼中,靈犀山或許並無異樣,看在若清歡眼中問題就大了,她道“半山腰處龍氣最強,皇陵必然建造於那處,但若要到達半山腰,需經樹木最茂盛之地,那裡藏著一隻惡鬼,你要緊緊跟著我,在你掌心畫的血符沒洗掉?”

山上不是有陣法嗎?怎麼又有惡鬼?冷曼聽的涼颼颼,看了一下自己的掌心,點了個頭,在若清歡的示意下摟著她飛向了靈犀山上樹木最茂盛的地方。

“啊哈哈哈哈哈……”

“嘰嘰嘰嘰嘰嘰……”

“啊哈哈哈哈哈……”

“嘰嘰嘰嘰嘰嘰……”

這裡樹木蒼天,遮蔽月光,可謂毫無光亮,兩人腳剛著地,周圍立即陰風大起,伴隨著從四麵八方傳來的聲音,令人很想拔腿跑路,冷曼下意識靠向身旁的人,若清歡挺直脊梁毫不畏懼,拉著她的手徐徐往前走,走了十分鐘,兩人又回到了原地。

“怎麼回事?碰上陣法了?”冷曼腦裡迅速運作著這些年看過有關兵法的書,若清歡搖了搖頭,“這裡沒有什麼陣法,我們碰上鬼打牆而已。”

鬼!打!牆?!而已?!冷曼瞪大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若清歡並不解釋,從懷裡取出一把符,揚天一拋,雙手合十高聲道“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破!”

符咒落地,滿空黃符燒起,緊接著鬼吼鬼叫聲癲狂了一般灌入冷曼耳裡,她痛苦的捂住了頭,額前青筋突暴,按耐住一聲不吭,若清歡維持姿勢不動,等到黃符燒儘,鬼叫聲驀然停止,徒剩陰風嘶鳴,愈發令人恐慌。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今天我倒要看看是哪隻惡鬼在此作祟!”能控製一大幫小鬼來築牆,那隻惡鬼定然也有點本事,若清歡做好滅了他的準備,為防止冷曼在此令她分心,便道“你掌心有我的血符,一般鬼奈何不了你,你且眼觀鼻,鼻觀心,使用輕功一路飛上山頂,若是看見寺廟或者道觀,就躲進去,半個時辰後再回來找我。”

“山頂有一座靈犀道觀,是彼岸道人,也就是給王爺下咒並取走王爺惡魄的那個道士的居所。”冷曼唯恐漏了這個細節,忙坦白,若清歡聽罷果然興趣大漲,心頭萌生一計,豪邁一揮袖,道“那就給我一把火燒了那個道觀!”

“好!”冷曼笑應,這是她第一次對若清歡笑,也是兩人第一次達成共識。

等到冷曼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山林中,若清歡立即原地畫了一個圈,取出袖中一貫銅錢,拆了散在圓圈之外,用自己的血替代黑狗血,一滴滴滴成一個圓,山中惡鬼似是受她血液刺激,猛的發出嘶吼聲,帶動一陣陰風瘋狂拍打樹林,一時之間,數道雜音在若清歡周圍形成強而有力的屏障,阻止她外出,亦阻止外來人靠近她。

“就這點能耐?難怪隻能被困在這座山,吞普通人的靈魂。”若清歡不以為意,取出懷裡的朱砂盒,欲動手時,頭頂上的參天大樹突然砸了下來,帶著一股怪力,速度有如巨石墜落。

這惡鬼還沒修成型,隻能借力打力,遠還不到隨心所欲的地步,若清歡怎會放在眼裡?頭也不抬自忙自的,在大樹即將壓下來時,指尖沾了點朱砂往上一指,道“天地玄黃,靈祇破雲,混沌即開!”

若清歡的一指穿透了樹身,那樹身瞬間枯萎化作煙霧散去,惡鬼被破了法,嘶吼聲愈加瘋狂,掀起一陣狂風卷樹枝,似亂箭一般射向她,若清歡鎮定如初,口中口訣不停,驀然雙手向上一拋,無數道黃符自她袖中飛出,散了漫天迎空而燒。

“啊!!!!!!!!!!!!!臭丫頭!!!!”

“我要你的命!!!!!”

樹枝被黃符燒成了青煙,一縷縷纏繞在山道上,若隱若現那惡鬼的容貌,是隻男鬼,青麵獠牙,眼窩凹深,死前估計也隻有三十歲,渾身上下濕噠噠,不住往地上滴水。

“命中忌水卻偏偏死於水中,該你有此一劫。”若清歡迎風而立,衣袂被卷著獵獵作響,那惡鬼漂浮在她麵前,頭發長長拖在地上,他伸出指甲奇長的雙手,口裡不斷留著水,連說話都發出嘖嘖水聲,“臭丫頭,有點能耐,吞了你的魂魄,我就能行走陽光下了吧。”

“原本還想放你一條生路,既然死不悔改,便令你化一場煙雨散在此間,也不枉你盤桓此地多年。”話音落,若清歡倏地神色嚴肅,雙手合十,口中吐出一連串口訣,那惡鬼亦在第一時間撲過去,張嘴仰天長嘯“給我你的魂魄!!!!!!給我你的魂魄!!!!!我要再世為人!!!!”

“天地正氣,傳吾為媒,借此神法,以除邪魅!”

口訣消音,那惡鬼也已將鬼爪伸向了若清歡的胸口,僅差一毫米,便能割肉挖心,偏在這時,天降雷霆,連續三道,直擊那惡鬼頭頂,將其劈了個灰飛煙滅,連最後一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化成了細細的淡青色煙雨,淚水一般纏纏綿綿落下此間。

也是一隻可憐的鬼啊,不知在這座山頭困了多少年,寂寞了多少年,如果不作祟不吞人魂,她也不會下此狠手,讓這惡鬼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永生永世消失。

惡鬼魂飛魄散的同時,若清歡抬頭隻見山頂火光滔天,火勢迎風猛烈蔓延,照亮半座靈犀山,亦映亮她清冷眉目下難辨悲喜的鳳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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