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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彼岸道人現身(2 / 2)

那個沉瀲瀲豈止是過分,仗著沉杯雪,胡作非為,縱火燒王府,險令流辛醉喪命,這還不止,得知王爺被皇帝召進宮之後,她竟因多年前差點命喪冷曼之手而聚眾圍攻冷曼,冷曼落了單,被他們以多欺少打成重傷,若非沉杯雪適時阻止,後果無法想象。

可這又如何?現在他們非常時期,切不可走錯一步,隻能忍耐,冷魂心知這一切的發生最痛心莫過於王爺,他尚且不甘心忍這口窩囊氣,何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無奈歎了口氣,冷魂道“王爺,您這幾日數次情緒失控,切莫再發怒,若姑娘交代屬下一定要防著您的心情。”

提到若清歡,夏夜辭的臉色才好看了點,眼神也柔和了不少,雖然沒有燭火的宮殿漆黑黑一片,但冷魂能感受到氣場的改變,忙再接再厲勸說“沒有朝太子的命令,沉杯雪不會對流閣主與冷曼下殺手的,況且幻媚閣的人明日就會趕到彆院,他們很安全,王爺,您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

這幾日諸多事齊聚,他原本便身體孱弱,如此一勞累,更是雪上加霜,眼下得了些寬慰,依然心事重重,擺了擺手示意冷魂出去,這一夜,對他而言又將是一個不眠之夜,儘管他思念的那個人與他同在這皇城之中,卻不得相見。

一連數日過去,宮中風平浪靜,逐漸恢複往日的嚴謹規矩,仿佛那幾日的鬨鬼隻是幻覺,隻有明聖帝與少數朝中大臣知道,這皇城根本不似表麵那般平靜,這幾天,每晚夜幕降臨,後宮中便有一位妃子喪命,死相與冷宮那三個妃子如出一轍,被扒皮,挖心。

除了他們,知道這則消息的還有朝夕楓與若清歡,朝夕楓整日無所事事,原本就經常會夜遊皇城,自從身邊有了個妖鬼皆懼的若清歡之後,他就對鬼靈這方麵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斷有妃子被鬼殺又怎逃得過他們的關注。

這夜,萬籟俱靜,冬風緩緩,沉入黑色的皇宮突然響起了一道淒慘的尖叫。

“啊!!!!!!!!救命啊!!!!!!!!!!!!”

因為安靜,所以參雜著絕望的叫聲尤其突兀,睡夢中的朝夕楓和若清歡同時睜開眼,兩人默契十足,他摟著她在暗夜中穿梭飛行,她則指點著方向。

後宮禦花園,禦河倒映九天星辰,萬卉凋零獨梅傲骨,一個身穿綾羅綢緞的女人發絲全散奔跑在鵝卵石路上,所過之處碎紅點點,鮮血豔如紅梅,而她身後,一團青色的煙霧緊追不放,伸出兩隻慘白的手企圖抓住她。

“啊!!救命!!救救本宮!”

“皇上!!救救臣妾!!!”

夜裡在後花園值勤的大內高手們根本看不見那團青色煙霧,隻見那女人赤腳拖著長長的裙擺在禦花園裡狂奔,不知哪來的血流了一地,這場麵他們何曾見過,當即嚇的紛紛丟盔棄甲,逃離而去。

“鬼啊!有鬼啊!!快跑!!!”

“快跑!!!有鬼!!!”

“天啊,鬼啊!!!”

一時之間,禦花園的侍衛跑的一個也不剩,徒剩那女子驚恐奔跑,她跑的越來越慢,血流的越來越多,眼窩也越來越深,暗處的若清歡欲出手時,那女子砰的一聲倒在地上,心如死灰盯著向她逼近的青色煙霧,不斷搖著頭碎碎念“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這個女子竟然看的見那團煙霧?長陰陽眼?若清歡暗想,忽見那青色煙霧無限放大,纏住女子,女子在被纏住的這一瞬間瞳孔驟然放大,皮膚表層下出現了黑色波浪。

是鬼氣!流辛醉正是被這道鬼氣所侵入,好啊,不是冤家不聚頭,老娘不去找你,你自己撞上來了,若清歡從假石山上一躍而下,同時甩出手裡三道黃符“妖孽!還敢出來作祟!”

黃符精準的打在了那團青色煙霧上,隨即鬼叫聲尖銳的刺破了夜空,兩隻鬼手從青色煙霧裡伸出,直取倒在地上那女子的心臟,間不容瞬間,若清歡拔出袖中短刀,劃破手心撲了過去,於此同時,禦花園裡浩浩蕩蕩來了一隊人馬,為首的明聖帝見到地上女子時,臉色一變“皇後!皇後!”

這個長了陰陽眼的女人竟然是皇後?所以她這是救了明聖帝的老婆?真是上天垂憐呐,機會來了!若清歡心生一計,心不在焉一符打偏,那青色煙霧抓緊機會將長長的指甲刺進她的手腕,而後逃之夭夭,眨眼就消失在禦花園裡。

好厲害的鬼,如果再讓她吃幾個人心,恐怕就成型了,若清歡看也不看發黑的手腕,朝假石山上望了一眼,不見朝夕楓的身影,也對,那個男人精著呢,明聖帝一來想必他就走了。

“白衣衣,救朕的皇後!”把完全昏迷的皇後放在地上,明聖帝一把抓住若清歡的手,此時的他顯得很焦急,全無往日的高深莫測,看來是深愛皇後的,但這與她何乾?

若清歡抽出手臂,心下已有對策,麵上卻不急不躁道“皇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那惡鬼專食怨婦之心,才能助長修為,你既然如此深愛皇後,又何必冷落她?”

你若不冷落她,她又何來怨氣?若無怨氣,自然不會被那惡鬼找上門,如果不是因為她長了陰陽眼看見鬼就跑,早就被挖了心了,若清歡蹲下身掀了掀皇後的眼皮,對著那張鬼氣森森的臉快速掠過一抹笑意,隨即起身對明聖帝麵無表情說“要救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皇後八字太輕,是招鬼體質,又長了一雙陰陽眼,可以說是非常難得的媒靈,如今被惡鬼侵入鬼氣,她的死亡速度會比常人都要快。”

因為不懂道術,而皇後的命又危在旦夕,明聖帝毫無選擇餘地,隻能仰仗她,“隻要你能救活皇後,什麼條件朕都答應你。”

“包括取消和朝夕楓的婚約?”若清歡拋出一語試探他的底線,見他一愣,她便知他還未徹底慌亂,至少存有一絲理智,便又笑了笑,道“我和朝夕楓的婚事整個沽帝王朝和恒帝國都知道,取消則牽連兩國關係,放心,我不會讓你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況且,要皇上為了一個女人冒著戰亂的危險,皇上也不會願意。”

這個時候明聖帝已完全清醒了,自知剛才方寸大亂,險些出了亂子,定了定神,道“除了與朝太子的婚約之外,你要什麼……”

“我要夏夜辭的惡魄。”若清歡嵐嵐把話截斷,下顎一抬,露出孤傲之笑,夜光下如此自信逼人的她令明聖帝戒心大起,語氣隨之冷了不少,“白衣衣,皇後的命不止你一人能救。”

“自然,彼岸道人亦有這個能耐,隻不過他遠在靈犀山上,即便快馬趕過來,亦需數個時辰,皇後眼下隻有半個時辰好活,皇上若不答應我,那麼就恕我……”欺負對方不懂道術,若清歡怎麼誇張怎麼說,這個機會千載難逢,她又怎甘心錯過?如果處理的好,夏夜辭的惡魄手到擒來,何須等到下月祭祀大典?

“你敢威脅朕!憑你這句話,朕就可將你抄家!”明聖帝隨手拔出身後侍衛的刀架在她脖子上,劍氣割破了她的皮膚,寒氣隨著肌膚滲入身體,牽連起細細碎碎的痛,若清歡毫不膽怯,擺出架勢討價還價,赤腳的怎麼可能怕穿鞋的?她笑道“抄家?皇上指白仲俠一家?他們與民女無關,生死全由皇上掌握,愛抄儘管抄,但若因此賠上皇後的命,不知……”

還未到撕破臉皮的時候,起碼得先把夏夜辭的惡魄拿回來,她自己種的因,就得承受這個國,若清歡抹了抹脖子上的血,十分不怕死的火上澆油,“人的生命一旦逝去,將無法再從頭,即使貴為九五之尊,皇上也無能為力,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需要什麼,就得付出相同的代價,你若以身份壓我,或者把我砍頭,大不了我就是一死,有皇後相陪,還有白仲俠一大家陪,黃泉道上也不會寂寞。”

她的話說的很絕,鐵了心不得惡魄不救人,明聖帝也非好戲弄,嘶啞著嗓子道“好,朕答應你,你先將皇後救回來。”

老娘把皇後立即救回來,到時候你來個過河拆橋?豈非大討便宜?若清歡自然不上當,堅持道“見到夏夜辭的惡魄,民女自然救回皇後。”

“你!”還未受過這等威脅的明聖帝氣的發抖,劍控製不住更深一寸的切進她的皮膚,若清歡也不喊疼,任血汩汩流,“皇上並非修行之人,惡魄自然不在皇上這,民女給您三日時間召彼岸道人回宮交惡魄,這三日裡,民女自有辦法護皇後不死。”

言罷她直接推開劍,當著無數大內侍衛的麵撕開皇後的衣衫,抽出袖間匕首一刀劃破她的左胸,也就是心臟那個位置。

刀起血落,流出來的血全是紫黑色的,明聖帝震驚當場乃至於忘記阻攔,若清歡趁機扯下皇後鬢角幾縷發絲藏袖裡,又裝模作樣取了一道符燃燒,罷了才道“我已設法控製了鬼氣蔓延,明日我要出宮尋些法器替皇後做法,至多三日,三日後,我們一手交魄,一手救人。”

一聽她要出宮,明聖帝立時反對,“你需要何法器?朕命人送來。”

“皇上莫不是怕民女一走了之?”若清歡一語道破他的心機,明聖帝也不否認,隻聽她不屑一笑,道“說句自負的話,民女若要走,這宮牆還攔不住民女,皇上大可放心,夏夜辭在這,我哪也不去。”

她把夏夜辭的惡魄弄丟了,自然全權負責找回來,然而這話聽進明聖帝耳裡卻是另外一番意思,若清歡知他誤會,也懶得解釋,漫不經心撇了眼躺在地上曬肉的皇後,道“皇上,血再流下去,民女就算有通天之術也救不回皇後。”

言下之意,還不包紮!等著流血而亡麼!

“宣禦醫到朕的寢宮!”皇後被當眾扒了衣,明聖帝既惱又無可奈何,手忙腳亂親自替皇後包紮穿衣,若清歡趁機走人,極快便隱入了夜色,卻不往梅林院子去,她要趁這個機會見夏夜辭一麵。

住哪呢?那個病雞王爺被安排在哪個宮殿?毫無頭緒的若清歡在後宮裡亂竄,因皇後發生意外,整個後宮沒人敢出門,倒方便她四處亂走。

“唔。”

突然,背後伸來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拖著她不斷往後退,若清歡大驚,一個手肘頂過去,那人悶哼一聲,開口了“若姑娘,是我,冷魂。”

若清歡立即停止掙紮,冷魂也放開了她,有些抱歉地說“情非得已,還望見諒,今夜動靜太大,王爺讓我來看看。”

“太好了,我正愁找不到夏夜辭。”若清歡欣喜不已,連忙取下脖子上戴著的玉佩,鄭重交代“我用皇後威脅皇帝交出惡魄,具體你剛才也聽到了,回去仔細轉達給夏夜辭,讓他小心些,過兩天那個彼岸道人回宮,難不保會對他出手來威脅我,這塊玉佩是我師父親自開的光,在佛前供奉多年,我又佩戴了八年,能抵擋不少麻煩,讓他一定要戴上,無論何時也不能摘下來。”

清楚事情原委的冷魂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收進懷裡,執起若清歡冒著黑氣的手腕,擔心道“你的手腕要緊嗎?脖子上的傷要儘快包紮一下”

“沒事,我自己會處理,流辛醉現在在哪?我得再去看看他。”那小子的身體還得等她去看一趟才會徹底好,冷魂知她有辦法出宮,便把夏夜辭在城外的彆院地址告訴了她。

“行,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若清歡對他揮了揮手,冷魂記掛自家王爺,隻得告辭,沒走兩步他又折了回來,支支吾吾著問“若姑娘,朝太子有為難你嗎?”

他的表情很擔心,語氣裡也有濃濃的關懷,這是繼流辛醉之後,第二個令她感到心頭溫暖的人,就像……就像親人一樣,人在受苦之後,最容易情感波動,若清歡也在所難免,她感覺到鼻子有點酸,忙笑了笑,道“他沒為難我,對我還可以,暫時不會出現大打出手的場麵,你放心吧。”

冷魂失笑,心知她隻是為了不讓他們擔心,便不再多問,抱拳道“若姑娘多加保重。”

冷魂走後,若清歡給自己沾了鬼氣的手腕放血,獨自一人在後宮裡瞎走,好一會才找到回去的路,往日無心留意風景,今日一看,不知這片梅林何時竟開了那麼些花,紅豔豔的掛在枝頭,雖隻零星幾朵,卻也彆有一番美景,當然,比美景更醉人的是梅林下站著的那個人,紅衣烏發,容若百花。

朝夕楓一步步走向她,梅紅色的衣緞長長拖在地上,仿佛走下玉宇宮殿那般氣魄非凡,他用指尖壓在她的脖子上,若清歡猛然吃痛退了一步,沒好氣說“乾嘛?謀殺親妻?”

這是她首次以妻子的身份自居,雖然隻是玩笑般的語氣,朝夕楓也依然感覺到有什麼在自己的心底掙開,正迅速發芽,而他本人似乎毫無意外,舔了舔指尖上的血,道“你救了皇後?條件是夏夜辭的惡魄?”

他在皇宮待了這麼久,知道那個女人皇後一點也不稀奇,而他又這樣聰明,隻需順藤摸瓜,便能猜到今晚她和明聖帝的全部對話,若清歡鳳眸一揚,不打算抵賴,更不打算承認,徑自走進屋裡去,掏出黃符擺桌上,以手指沾朱砂,就這麼寫起字來。

朝夕楓站在她身後細細拭擦她脖子上的血,動作溫柔的把傷口包紮起來,若清歡任他處理,手上不停寫著東西。

“皇後的生辰八字?”包紮完脖子,朝夕楓又去包紮她的手臂,若清歡寫完最後一筆,轉身麵向他,“皇宮裡的事還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

朝夕楓但笑不語,神神秘秘的,若清歡沒時間猜他心思,從懷裡取出幾縷皇後的發絲,點著寫滿生辰八字的黃符,將那青絲一並燒起,朝夕楓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側耳凝聽她口中的咒語,遺憾聽了半天什麼也沒聽懂。

這一覺若清歡睡的相當安穩,日曬三杆還不想起來,朝夕楓坐在床邊托腮俯視她,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唇,勾魂的鳳眼,吹彈可破的肌膚,明明一副乖巧模樣?怎麼行起事來手段那樣雷厲風行呢?

“娘子,該起床了,禮部的人派了嬤嬤來教你新婚禮儀,在屋外等好一會了。”朝夕楓半臥在床上,長腿伸下去輕輕踢了踢她,見她抱著被子翻了個身,跟蠶寶寶似的,不由好笑,語氣更加溫柔道“你再不起來,當心那些嬤嬤一會刁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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