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讓你成為本宮的人_天命絕妃,王爺背後有豔鬼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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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讓你成為本宮的人(2 / 2)

哥哥見他失禮,忙拉住他,低聲訓了兩句,若清歡不介意的笑了笑,道“式神算是鬼吧,但不是惡鬼,也不是無名鬼,是我師父傳給我的,師父他老人家怕我自己養的式神殺氣過重,亂造殺孽,便將他的式神傳給我,其實它們並不吃人,也不殺人,一切聽從命令者。”

她不會說,就是因為這四個式神隻會彈琴跳舞,不會殺人作亂,所以她基本不召喚它們,她又不是師傅,那個老頭愛附庸風雅,閒著沒事就召喚式神來唱歌跳舞。

“好……好厲害!王妃,我能養嗎?”弟弟睜大了眼睛,濕漉漉的望著她,小狗似的,若清歡摸了摸他的腦袋,道“你不是修道者,當然不能養,也不是每個修道者都能養式神的。”

弟弟聽了有些失望,若清歡拍了拍他的肩膀,對冷曼道“流辛醉需要安靜的環境養傷,魔教的人天天來鬨不利於他的傷勢,這麼一嚇唬,估計你們有幾天清淨了,那個時候流辛醉差不多也恢複了。”

“嗯。”冷曼淡淡點了個頭,心裡對她的舉動並不是沒有感激,隻是麵對這個女人,她怎麼也熱情不起來。

弟弟首次見鬼,一反常人,異常興奮,纏著她問這問那,一直到流辛醉房前才不得不住嘴,若清歡全程笑臉對待,沒有絲毫不耐煩,將房門掩上,她才慢慢卸下臉上的笑意。

床上,流辛醉正在休息,他被拔光了精氣,嗜睡是正常的,一天有二十個小時都在睡,臉上的黑氣已經全退了,眼窩很深,眼圈旁纏繞著濃濃一層黑色,但不再死氣沉沉,傷勢比她想象的要好的快。

若清歡沒打算吵醒他,掏出袖裡的符泡進茶水裡,沿著戴在他脖子上的紅繩緩緩倒了下去,紅繩上的黑狗血遇水立即化開,卻並未流散,而是細細滲入了流辛醉的皮膚,與此同時,他眼窩旁的黑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退去,恢複了他原本的膚色。

“算你小子命大,以後再來跟你討債。”若清歡替他診了診脈,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知道他已經完全沒事了,心頭壓著的小石終於落下,人卻未因此感到輕鬆。

還有太多的事纏繞著她,例如夏夜辭,例如朝夕楓。

“流辛醉,如果一個人絕情,是不是活的輕鬆些?”而我明明不是多情的人啊,卻為什麼……總是狠不下心呢?

沒有人回答她的話,她也並不希望得到回答,陪在床邊坐了一會,若清歡起身開門,立即被門外的陣仗嚇了一大跳。

眼前,粗略算了一下,大致有三百餘人擠在院子裡,沒有統一服裝,沒有統一武器,甚至站沒站相,有青少年,有中年,男女混成一堆,他們身上有一股豪氣乾雲,瀟灑不羈,一如流辛醉那般,令人心生向往。

這群人,必然是幻媚閣的,傳聞中的江湖中人。

“王妃出來了,兄弟姐妹們,這位就是未來的王妃,剛才嚇跑魔教妖孽的四個天兵就是王妃養的。”雙胞胎弟弟一見她出來,立即指揮大家行禮,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沒有跪天跪地的習慣,此時紛紛抱拳半弓著腰,煞是嚴肅異口同聲道“見過王妃!”

差點被那句天兵雷噴的若清歡勉強鎮住場,被這麼多人友好善待令她多少有些不習慣,看了眼麵無表情的冷曼,她道“這裡麵可能有點誤會,我並不是夏夜辭的王妃。”

在場江湖中人一愣,紛紛麵麵相覷,那弟弟機靈的很,又高聲說“自然,如今王妃還未過門,以後總會過門的,王妃,你說是不是?”

若清歡被他的神邏輯噎到沒法反駁,弟弟又乘勝追擊,對大夥說“雖然恒帝國太子和王妃的婚事已告知天下,但我們要堅信王妃最後一定會是我們的王妃,那個恒帝國的太子算個什麼東西!”

“就是!算個什麼東西!”

“什麼太子不太子,現在還不是我們沽帝王朝的階下囚麼?”

“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膽敢跟王爺搶王妃?當我們幻媚閣是擺設嗎?”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損朝夕楓,若清歡一聲不吭的聽著,忍俊不禁的同時心中暖洋洋一片,她知道自己在羨慕夏夜辭,羨慕他有那麼多人擁護,有那麼多人尊敬,有那麼多人關心。

此時天色已近黃昏,是時候回去了,得趕在宮門關閉前,若清歡示意大家安靜,學江湖風格抱了一拳,道“承蒙各位看的起,隻是今天時機不對,我煩事纏身脫不開,不能留下來和大家喝一杯,改天等你們流閣主痊愈了,我們再聚一起喝一杯,先告辭了。”

大夥自然沒有意見,江湖中人多的是豪爽,當即就準備了馬車要把她送回皇宮,弟弟搶在眾人前頭跳上馬車,自告奮勇要送人,哥哥自然也得跟上,他們兄弟倆雖然年紀輕,但在幻媚閣是數一數二的高手,由他們護送,大夥也放心,集體到彆院前送她,隆重到若清歡都有些受寵若驚,趕忙跨上馬車。

“等等。”在她即將踏上馬車時,冷曼忽然叫住她,若清歡回頭,目光一順不順,早已將她心中想法猜了個透,卻不說,就這麼站著。

冷曼也看著她,數度默念心頭的話在嘴邊來回繞了幾次,才發現要說出口是那樣的艱難,她不想把夏夜辭的性命交給任何一個人,尤其是這個突然之間闖進他們視線裡的女人,對她而言,若清歡就是一個迷,一個既危險又難懂的迷,但如今她不得不依靠這個迷來尋求內心深處的安然。

自從夏夜辭被接近皇宮,離開她的視線,她就沒有一晚好睡過,多少年細心嗬護牽腸掛肚,怎麼忍心讓他受一點傷害?可當她認識到自己無能為力,不得不把保護了多年的人拱手相讓時,那種心痛的滋味幾乎將她淹沒。

她定定的望著若清歡,眼底無法掩飾的傷痛好比黑夜中的火把,明亮又灼燙,若清歡無聲歎了口氣,終於還是心軟走到她身前,道“我會保護夏夜辭的安全,讓他平平安安的離開皇宮,把他完完整整的送到你手裡,但是冷曼,他從來就不是你的,你的一廂情願到最後,傷到的可能隻是你自己一個人。”

她的聲音很小,如清風一般繞過耳旁,砸在心頭卻有千金之重,冷曼眼中的光芒逐漸消退,一向驕傲的她甚至低下了頭,就是這麼一個小動作,多年後依然頑固的印在若清歡腦海裡,永遠也無法散去。

從彆院到宮門口,若清歡得知雙胞胎的哥哥叫陶魏,弟弟叫陶然,倆人從小父母雙亡,快要餓死的時候被夏夜辭撿回來,悉心調教一段時間後送去了幻媚閣習武,兄弟倆知道知恩圖報,從小就立誌要報答夏夜辭和流辛醉,故而連護送若清歡回宮都提高最高警惕,天打個雷他們都如臨大敵。

真好,簡單的人,簡單的思想,簡單的人生。

告彆他們,若清歡獨自進宮,這才知道發生了件有趣的事,那個沉瀲瀲不知道是怎麼在大內侍衛的眼皮底下找到夏夜辭的住所的,不管不顧闖進去,將正在午睡的夏夜辭嚇了個正著。

因為他體弱,皇帝撥了不少侍衛太監伺候他,加之是白日,料想不會出什麼事,他便派冷魂去辦事,沒料這大大方便了沉瀲瀲入室胡作非為,不僅殺了二十幾個侍衛與三個太監婢女,還將他壓在床上強吻,手腳齊上扒他衣服,簡直占儘便宜,若非冷魂辦完事回來撞見,恐怕他得成為史上第一個被魔教妖女強暴的王爺。

看見自家王爺被牢牢壓在床上非禮到衣衫不整,冷魂的火氣不是一般的大,和沉瀲瀲兩人把屋頂都給打穿了,引來不少大內高手一探究竟。

他們一個是擅闖皇宮,一個是被私自帶進皇宮,都見不的光,被逮到的話隻有死路一條,自然跑為上策,然而大內高手的動作很快,沒一會就來了上百人,欲將他們包圍,最後還是夏夜辭裝病轉移了大內高手的注意力,他們才得以順利逃脫。

這兩人惹出這麼大的動靜,簡直把皇宮當自己家,明聖帝大動肝火,假惺惺關懷了夏夜辭幾句後,下令包圍整座皇宮,死活要把兩人挖出來。

現在一個多小時過去,人沒找到,隻確定了沒離開皇宮,如果是在王府,若清歡定會先去看看夏夜辭,但現在不一樣,皇宮不是她能隨便亂逛的地方,何況她一回宮,就被明聖帝派人接去寢殿,為皇後做法。

做什麼法?皇後根本就沒事,之所以昏迷不醒,時不時眼裡流出血淚,是因為被她下了咒。

彼岸道人怎麼對待夏夜辭,她就要怎麼對待明聖帝的皇後,以彼之道幻之彼身。

所以當皇帝威逼利誘她治好皇後時,她隻有一句話,一手惡魄,一手救命,明聖帝勃然大怒摔了不少珍貴物品,又如何?除了下旨催彼岸道人回宮,他拿若清歡沒有任何辦法,隻能放她走。

不讓他嘗嘗束手無策的滋味,他就不能體會夏夜辭這二十二年來是怎麼活的,他尚且還有人可以求,夏夜辭呢?每日每夜活在活不過二十二歲生辰的詛咒裡,沒有救他,沒有人幫他,他隻能日夜承受精神上的煎熬與身體上的折磨,永無止境,直到死去。

若清歡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關心夏夜辭的,會心疼他的過往,為他打抱不平,為他報仇,為他與人爭鬥,甚至為他被迫無奈搬進皇宮與朝夕楓朝夕相對。

說到朝夕楓,若清歡回梅林院子時,他正在屋裡和一個男人說話,字裡行間多有不滿,眉頭緊蹙,神色冷峻,可見氣的不輕,連她進屋都沒多看一眼,專心對那個男人發火。

這個男人若清歡見過,說不上認識,更說不上多熟,因為長相俊美所以印象深刻,帥哥嘛,從來都有特權,這男人身材高大,黑衣黑發,眼神剛硬如鐵,容貌棱角犀利如削,正是魔教教主沉杯雪,差點強了夏夜辭的沉瀲瀲的親哥哥。

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若清歡心裡就有一把火在燒,她記得朝夕楓說沉杯雪很寵愛沉瀲瀲,才縱容出今日這事,不由諷刺說“沉教主,作為一教之主,你縱容教眾去騷擾一個傷勢未愈之人,不僅有失風度,更勝之不武,而作為一個兄長,你縱容令妹無法無天私闖皇宮,膽大包天非禮當朝王爺,教育方式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莫非是想以此名垂青史?”

這話說的夠損的,沉杯雪臉色有些難看,很大成分是因為她說的是事實,沉瀲瀲中午差點強了夏夜辭這件事他也很驚訝,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因為愛慕夏夜辭而變的如此瘋狂。

“怎麼?不說話是默認還是想抵賴?”若清歡下顎一抬,繼續嘲諷道“所謂有其兄必有其妹,令妹如此不要臉麵,不知學的何人?”

她的話連消帶打,損的可不止他們兄妹倆,疑似連祖上基因都給損了,朝夕楓忍著笑,終於見比啞巴還沉默的沉杯雪被逼開口了,“你是以恒帝國太子妃的身份對本座說教,還是以沽帝王朝王妃的身份?”

自然是恒帝國太子妃,這話令朝夕楓有些不爽,若清歡卻不甚在意,懶洋洋往床邊一靠,笑“兩個都不是,我還沒嫁給朝夕楓,不算恒帝國的太子妃,至於沽帝王朝王妃,就更離譜了,我和夏夜辭的關係完全就是緋聞。”

必須是緋聞,朝夕楓無聲應和。

“即是如此,你有何資格教訓本座?!”沉杯雪聲線一沉,獨屬王者的氣場驟然爆發,若清歡不避不躲迎刃而上,鳳眸似刀鋒一般銳利,“憑什麼?憑你和你妹妹火燒辭王府,差點害死流辛醉!”

兩個第二次見麵的人針尖對麥芒,寸步不讓,仿佛結仇多年的老冤家,沉杯雪多年高居人上,早練就一身震懾他人之力,朝夕楓原還以為若清歡在這方麵會吃虧,不料這女人竟然氣場如此強悍,手無寸鐵卻殺氣奇重,堪稱女中豪傑。

差不多了,今天能借著若清歡的口給沉杯雪提個醒就差不多了,再說下去難不保會動手,朝夕楓分寸把握得當,適時調解氣氛,牽著若清歡的手坐到桌邊,笑眼彎彎轉移了話題,“今日出宮有何收獲?”

“放鬼把守夏夜辭的彆院,嚇尿一幫沉教主的手下,算不算收獲?”若清歡自然會賣朝夕楓個麵子,雖然是這個腹黑的恒帝國太子下令命沉杯雪和沉瀲瀲燒王府,但最後也是他救了流辛醉的命,功過相抵,不獎不罰,對待這個沉杯雪,就不用客氣了,她譏諷的直抒心胸,“沉教主是否找不到令妹?”這屋子總共就那麼點大,躲不了人,很顯然沉瀲瀲不在這。

沉杯雪被說中心事,一聲不吭不搭理她,若清歡又是一聲冷笑,陰陽怪氣道“沉教主可要加緊時間找了,現在滿宮十級戒備,令妹若是再不死心,敢為色下亡魂,再去找夏夜辭,就算沉教主長了十隻手,也敵不過那麼多大內高手。”

沉瀲瀲不在這還能在哪?她那麼久沒見夏夜辭,好不容易逮到了,豈肯放手?眼下還不知躲哪裡偷窺,夏夜辭住的偏殿此刻高手如雲,她想進去比登天還難,除非變成蚊子蒼蠅。

損完人,若清歡心情舒爽多了,不再和他們說話,臭著一張臉洗洗睡,說是睡,其實隻是閉上眼睛,手裡捏著短刀防備隨時都有可能對她動粗的沉杯雪,等了半天,沒等來大打出手,沉杯雪就走了。

“他若要殺你,根本無需刀劍,你不必這樣防著,當心割傷自己的手。”朝夕楓蹲下身掀開她的被子,手指在她握刀的關節上來回摩挲,透著一股子曖昧,“娘子,你今夜在外人麵前如此偏袒舊情人,置為夫於何地?”

外人?這個外人指的誰?這個時候若清歡分外想喊沉杯雪進來聽聽,“沉杯雪和你是合作關係,你們彼此有利益牽扯,而我和你隻有一紙婚約,究竟誰對你而言是外人?”

朝夕楓並不理會她話中的諷刺,摟著她的腰將她拉上床,強勢的抱著不讓她動,“娘子自然是自己人,哪日為夫回了恒帝國,娘子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哦,跟著夏夜辭,我也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必跟著你千裡迢迢回恒帝國,更何況你能不能安全離開沽帝王朝都還是問題。”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並不懷裡朝夕楓的能力,有朝一日,這個男人一定會掙脫枷鎖,一飛衝天。

她說要跟著夏夜辭的時候,朝夕楓猛然加大手勁,差點把她的腰勒斷,不吃眼前虧也從不委曲求全的她硬是一聲不吭,保持被他擁著的姿勢閉上眼,決定眼不見為淨,這個舉動狠狠刺激了朝夕楓,當即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強迫她抬頭。

“你……唔……放開……朝……唔……”

所有聲音都被堵在嘴裡,朝夕楓發狠的吻著她,一下下啃咬她的雙唇,吮吸她的小舌,將所有不愛聽的話都吞進口裡,若清歡被他咬到雙唇紅腫,鳳眼裡火光滔天,想也不想曲起膝蓋往他下麵頂。

“嗯……”朝夕楓悶哼一聲,臉色瞬間就白了,眼神愈發凶狠,若清歡心中大喊不妙,開始奮力掙紮,她這點掙紮在朝夕楓眼裡不過搔癢,很快,她的嘴唇就被咬出了血,小舌被吮到紅腫發痛,對方就跟一頭猛獸似的,一頓狂咬她,令她苦不堪言。

“朝……朝夕楓,你……夠……”四肢都被牢牢抵住的若清歡跟被拍在砧板上的魚差不多,肚皮朝天任人宰割,這種感覺十分不怎樣,她本人很不喜歡,偏偏敵方比他強大了不少,單從武力方麵,就已經完勝她了。

“撕拉~~”

領口被撕開,身上一陣透心涼,有一隻大手到處油走點火,哪裡敏感就碰哪裡,若清歡終於意識到大事不妙,掙紮的愈發激烈,搖頭晃腦斷斷續續說“放開我,朝夕楓!你瘋了嗎!”

“瘋?為夫怎會瘋?你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為夫這麼做不應該嗎?娘子不喜歡?”朝夕楓用力控製住她死命掙紮的四肢,她越是掙紮,他就越是不肯放,他越是不肯放,她就越是要反抗,搞到最後,兩人衣衫不整氣喘籲籲,一個嘴唇紅腫流血,一個脖子上被抓出三道醒目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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