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了!”方向陽突然站起來。
“我讓你們彆看了!”說著,他直直朝著房門衝過來。
他的模樣太猙獰,擋在門口的人都下意識往後麵退,方向陽握住門把手,大力關上門,身體從門上慢慢滑落。
“彆看了……”
“走吧。”諸元清冷眼看完這場鬨劇,率先推著牧鴻暉離開。
牧鴻暉也不問他是怎麼做的,隻是提到“從張醫生那裡拿的的藥?”
“當然不是。”諸元清搖頭,“我找人查了一下方向陽和鄭成州的最近的動向,找到了他們購買藥粉的渠道,用同樣的方式弄了一份。”
張醫生那裡拿的那瓶早就還回去了,他借用金偉泰的人脈把東西送到李立手裡,再讓人陰差陽錯地把他帶進訂婚宴。
至於剩下的事情,就全看李立的發揮了。
雖然中途出現了一點小差錯,但總歸結果大差不離。
“你會不會覺得我做的過分了?”諸元清想了想,問道。
“怎麼會?”牧鴻暉道,“我隻是覺得你下手輕了。”
上一次金家的宴會,人人都知道諸元清是和牧鴻暉一起去的,方向陽卡在他們離開的時候給諸元清下藥,打的什麼算盤牧鴻暉不用想都能知道。
這種藥藥性猛,而牧鴻暉還是一個站不起來的傷患,兩人之間會發生點什麼太正常不過了。
在其他人眼裡,他倆就是普通的雇傭關係,牧鴻暉還是一個手段狠厲的活閻王,可能他當時反抗不了,但等到事情結束後,他會對這個強迫了自己的下屬采取什麼手段?
采取什麼手段牧鴻暉不知道,他隻知道,要是那人不是諸元清,他保證當場就廢了那人!
他一個行走不便的人,出門在外怎麼可能沒有準備一點安全措施?
而就衝方向陽這個想法,今天發生的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你簡直比我還記仇。”聽完他的話,諸元清笑道。
“這就叫記仇了?我這還什麼都沒乾呢”牧鴻暉不以為意。
到現在也隻是斷了萬川的資金鏈而已,要是他們還不長記性,那就彆怪自己下狠手了。
諸元清笑了笑,餘光看見不遠處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定睛一看,抬高了聲音。
“牧丘?”
正悄摸摸往回走的牧丘懊惱地閉上眼睛,一轉頭卻是明媚的笑“小叔,許助理?好巧啊!”
牧丘攪完混水,本來想著趁牧鴻暉他們沒有發現自己,趕緊走側門離開,沒成想連停車位都沒看到,就被逮了個正著。
現在隻能祈禱他們剛剛沒有發現自己了。
諸元清眉眼彎彎“怎麼會巧呢?剛剛不是見過麵了嗎?”
完蛋。
頂著兩個人的視線,牧丘強笑著上了車。
牧家,牧丘坐在對麵,麵前是牧鴻暉和諸元清二人,沒忍住往椅背上縮了縮。
“那……那個……”
“彆這個那個的了。”諸元清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說說吧,你在大廳裡叫的那一聲。”
看來是一點沒藏住。
牧丘頹然歎氣,老實交代。
“我這不是看有個人形跡可疑嗎,然後仔細一看,發現是方向陽的那個小跟班,一時好奇,就跟上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