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要我說多少遍?我跟阿德裡安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知道你們說的黑魚是什麼魚!”
和在雄保會的安逸不同,此時切斯特被兩根柔軟的特製帶綁在椅子上,上下兩張嘴唇就沒有閉起來過。
“還說我跟黑魚有關係!?”
切斯特簡直想把這些軍雌的腦子掰開看看裡麵裝了什麼東西“我切斯特吃什麼魚不好?跑阿德裡安那裡去吃黑魚!”
這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
他切斯特怎麼可能會和這種聽著就難吃的魚類扯上關係!
費奇被他氣得牙癢癢,惡聲“閣下,我再說一遍,黑魚不是真的魚!他是星盜!是雌蟲!”
“那就更不可能了。”切斯特直接搖頭,“沒聽過,沒見過,不知道。”
費奇和他在這裡折騰了十幾分鐘,聽此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手握著腰間的機械槍蠢蠢欲動。
“你要乾什麼?”
切斯特今天才被阿德裡安嚇唬了一通,現在也算是想開了,故意把半張臉伸出去“來,來啊,往這兒打,你看我不告死你!”
反正自己是雄蟲,自己連阿德裡安和烏諾爾那種橫的沒邊的雌蟲都見過了,還怕這個裝腔作勢的家夥?
他斜著半張臉,眼睛對著牆,一點沒注意到從門外進來的諸元清。
“怎麼還不打?怎麼,快點啊!”切斯特大言不慚,就要扭頭去看費奇的表情,耳邊冷不丁一道熟悉的聲音。
“挺有活力啊?”
他臉色一變,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聽錯了,急忙轉過頭。
可他連誰的臉都沒看到,耳根“嗡”的一聲,緊接著視野一轉,臉上劇烈的疼痛。
“啪!”
這一聲清脆響亮,足以想見有多疼。
諸元清慢悠悠收回胳膊,拿著一本兩三厘米厚的硬紙殼辭典甩了甩胳膊,然後再次舉起手。
“啪!”
切斯特腦袋旋轉,被這一辭典打的轉了回來。
把辭典換了隻手拿著,諸元清皺著眉活動了兩下手腕。
嘶,這反作用力還真不小。
牆邊的費奇咽了咽口水,心有餘悸且萬分敬佩地瞅了瞅自家元帥八風不動的身形。
哎呦喂,萊特閣下這脾氣也不小啊。
“再說說你要告誰?”諸元清挑眉。
切斯特張著嘴,兩隻耳朵嗡嗡作響,眼睛也暈暈沉沉看不清眼前的蟲影,生理性的眼淚從眼尾滑下,流過了腫得跟包子似的兩邊側臉。
他吸了吸鼻子,眼淚傾瀉而出,哽咽“不……不告了……”
聽到切斯特的回答,諸元清歎了口氣,將那本厚厚的辭典擱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但是鑒於費奇這等無關雌蟲還在這裡看著,他隻能遺憾放棄再來一下的想法。
“所以,現在可以說了嗎?”諸元清微笑。
切斯特現在看他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邊哭邊往椅子後麵躲“說、我什麼都說!”
阿德裡安和費奇都顧忌他雄蟲的身份,可諸元清不一樣,他是真打啊!
切斯特邊流眼淚邊吸鼻子,總算把事情大概交代了出來。
諸元清不可置信“所以,你就真聽他的話,把通行證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