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我們現在這個魔尊,私下裡養了一個頂漂亮的小美人!”穿著黑衣的魔修端著餐盤,和同伴在一棟棟奢華富雅的房子裡穿梭。
“怎麼可能?”另一名魔修絲毫不相信,“尊上每天除了殺人就是待在魔宮,這都五年了,彆說人,我連根雜毛都沒有見過。”
走過幾棟格外奢華的宮殿,四周的景色逐漸清雅,蓮花池水,碧瓦朱簷,層樓疊榭,和之前的建築完全不是一個風格。
那名魔修轉眼就被吸引了注意“不說彆的,咱們現在這個魔尊,除了不管事以外,這審美倒是無可挑剔,比赫連決強了不少。”
“可不是,之前那金磚玉瓦的,看的人眼睛疼。”
那些金銀珠寶也就在那些普通人眼裡有點價值,他們修真者什麼沒見過?整日對著那些閃瞎眼卻毫無用處的東西,現在看看這水榭樓台,也算得上一種享受。
“快走快走,磨蹭什麼呢!”
有人在後麵催促。
見那兩個磨磨蹭蹭的小修士捧著東西離開,左護法歎了口氣,給自己鼓鼓勁,這才去往魔宮。
那位大人遲遲不醒,近來魔尊越發陰晴不定,要不是五年前這人血洗魔宮的場麵過於血腥,就是再給他一個膽子也不敢當這什麼破護法!
天知道自己每次見魔尊跟送命一樣,保不齊什麼時候就見閻王去了。
左護法懷裡揣著一塊護心鏡,小心翼翼停在魔宮大門前,靠在門麵上仔細聽了聽,這才敲門“尊主,您要查的人已經找到了。”
門口一片沉默,左護法手抬起來又放下去,想再敲門吧,又不敢,就這樣等著吧,錯過了通報時間,倒黴的還是自己。
真造孽……
玄元宗到底怎麼教的弟子,培養出這麼一尊煞神。
等候半晌,就在左護法忍不住再次通報時,大門忽而打開。
他深吸一口氣,踏入大門內。
穿過幾個殺機畢露的陣法,躲過一旁護衛的魔氣,末了又被洶湧的靈氣衝擊了個正著。
再看眼前,綠竹石林,小院合歡,好一幅雲霧繚繞的仙家氣象。
再往前走,溫度逐漸降低,空氣中價比一城的養神香越發濃鬱,左護法沒忍住多吸了一口,見到坐在榻上的現任魔尊。
他坐在床榻上,懷裡攬著一個白衣黑發的男子,臉色蒼白如玉,看著一碰就碎,好似一道白玉做的影子。
不左護法過視線停留了一瞬,魔尊的目光就直直掃射而來,巨大的威壓逼近,讓四周的靈氣都翻騰了片刻。
“尊主,七日前,合歡宗宗主以及罪人赫連決曾經出現在天絕穀附近,似乎是為了封印一事!”
他說的又急又快,雙膝重重跪到地上,躬身舉起一枚儲物戒“尊主,雜事已經處理完畢,這裡麵是正道幾大宗門的動向,還請尊上過目。”
左護法後背冷汗直冒,隻想給自己兩巴掌。
看什麼看,他就多餘長這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