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利西亞的內心在狂吼尼瑪不能忍了!小湯姆你敢再無下限一點嗎?尼瑪可以不要再我一兒童麵前上演限製級麼?
實在心癢難耐尼瑪給勞資進房間啊魂淡!
赫普茲巴夫人的細滑的手已經慢慢滑進了小湯姆製服的領口,整個人都吊在了小湯姆的胳膊上,眼神迷離雙頰酡紅。小湯姆卻依舊表情淡定地慢慢喝著茶。他的目光卻一直盯著茶幾。
茶幾上擺放著兩樣寶物——金杯和掛墜盒。
塞利西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她現在非常的困惑——眼前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她隻不過,端了一杯牛奶,喝了一口,再喝了一口,再喝了一口……為毛這個女人就這麼快地把小湯姆給撲到了?——還是應該說,為毛小湯姆這麼快就擺平了這個女人,哄得她不僅獻了寶還準備獻身?
塞利西亞百思不得其解。
小湯姆終於放下手中的細瓷茶杯。
塞利西亞立馬集中精神看接下來的好戲。
小湯姆修長的食指在茶杯上摩挲片刻,指間點在了赫普茲巴夫人雪白的頸子上。指下出現一點細細的血痕。
赫普茲巴夫人軟軟地從他身上滑落下來,癱倒在鋪著長絨地毯的地板上。
塞利西亞嚇了一跳,趕忙跑過去檢查。
“不用看了,她已經死了。”小湯姆的聲音冷冰冰的。
塞利西亞的手就這麼僵在了半空。
“目的已經達到了。”小湯姆拿起茶幾上的兩件遺物收進衣袋裡,“她必須得死。”
“難道不能用遺忘咒嗎?”塞利西亞有些遺憾。
“難保她沒有其他人說過這兩件東西的事,難保沒人打著和我們一樣的注意。我們隻不過是下手比較快而已。”小湯姆匆匆布置著現場——包括打翻椅子,拿著赫普茲巴夫人的魔杖施展了幾個魔法,“做事情就要永絕後患。”
“哎,好吧……”塞利西亞皺著眉給自己和小湯姆的杯子施展消失咒,“我知道你是對的。可是……總歸是有點……”
“你真是不像經曆過戰爭的人。”小湯姆挪揄。
“殺人其實沒什麼,”塞利西亞撇了撇嘴,“隻是我不習慣濫殺無辜而已。”
“無辜?”小湯姆嗤笑,“那個女人看起來像是無辜的樣子嗎?這兩樣東西都能到了她手裡,誰知道她的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
“這倒是。”塞利西亞認真地想了想,“話說……這麼一想我心情好多了。趕快動手速度速度速度點!”
小湯姆看著歡快地跑去製造混亂現場的某根,某某抽嘴角——少女,乃的恢複能力是不是太好了點?
塞利西亞突然停了下來,耳朵動了動。
她伸手往空氣裡一抓,一個裹著茶巾的家養小精靈就被她從空無中抓了出來。
“是赫普茲巴家的家養小精靈,”小湯姆饒有興趣地看著在塞利西亞手中掙紮的小生物,“不得不說,家養小精靈的魔法有時候巫師還真是比不上。”
“奴性的劣質品。”塞利西亞厭惡地把它丟在地毯上,小湯姆迅速地補上石化咒。
“你居然會討厭家養小精靈?”小湯姆有些驚訝,“據我所知,有些巫師的確是這樣,可是我沒想到你也……”
“家養小精靈是妖精的一種分支,”塞利西亞皺皺鼻子,“作為它們某種意義上的同類,我的恥辱感是刻在血脈裡的。”
“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東西。”小湯姆繞著那隻被困在地上的家養小精靈轉圈,“它和你一點都不像。”
塞利西亞頓時炸毛“像你妹!”
“好吧好吧,我想到一個好點子。”小湯姆摸摸塞利西亞的頭發順毛道,“栽贓嫁禍怎麼樣?我正好還沒想好處理赫普茲巴的辦法。”
躺在地上郝琪驚恐地瞪大了網球般大小的眼睛。
眼前的男巫用魔杖指著它,它覺得自己的思想正在離自己遠去。腦袋越來越昏沉,然後視線一片黑暗。它什麼也不知道了。
小湯姆帶著戰利品牽著塞利西亞走出房間,幻影移形離開了這裡。
次日清早的《預言家日報》的一個角落裡,刊登了一則訃告。
郝雷拉·赫普茲巴,赫普茲巴家族的最後一個人在昨夜被她的家養小精靈奪過了魔杖而殺死。據悉她性情暴戾,作風不正。
並沒有多少人在意這件事。
而小湯姆拿著赫奇帕奇的金杯,愉悅地接管了霍格沃茨又一份的產權。
他已經覺得勝利在望。
作者有話要說覺得最近沒動力沒靈感。難道是敢榜單敢得太快了,感覺寫出來的東西都很粗糙,好桑心啊~~~~~~~
補全
順一張我覺得很有喜感的截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