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深刻的俊顏近在咫尺,甚至不差一毫,優雅薄削的唇輕擦過她的唇。
大手深擦淺觸著她滑膩粉嫩的肌膚,親吻中,二人的衣裳便儘數褪去。
窗外的風撩起雪白的窗紗,窺探著一室逐漸升溫的旖旎。
“乘風,現在是安全期,所以不需要用那個。”本是探向床頭櫃一個抽屜的長臂被一纖瘦的手拉住。
他到底是擔心那些用來避孕的藥物會傷了她的身,所以安全措施他自會做足。
說著她緊緊將他滾燙的身軀抱緊在懷,柔軟粉嫩的唇瓣尋著他光滑如瓷的胸膛口一寸寸的貼吮過,他的律動隨即失控,聳動中,英挺的額宇布了一層汗津,隨著身體的振幅,凝成一顆汗珠,掉落在她的發間。
待她含吮住他胸前的一顆紅色小點時,他似低吼了一聲,隨即他的灼熱悉數撒在她的體內,她承受的乖巧,隻是淺吟低嚶,淚輕泣。
完美的交合,她驅走了心底的空落,卻凝重的悲傷。
乘風,知不知道?我要的兩次機會,一次是你放我走,一次是你原諒我。
所以,老天爺,這一次,請允許我這次的放縱,我想要這一次機會,隻想要這一次而已。
孩子,乘風,你會喜歡孩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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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窗紗,白色的大床,白色的床單,兩具嵌合剛好的身體,她被他攬在臂彎裡,淺淺均勻的呼吸,溫熱的唇息一點點,一下下打在他光裸精實的胸口。
許乘風將懷裡的人收緊了些,尋著窗望去。
一晌貪歡,暮色漸濃。
收回目光,轉向正在他懷裡安睡的一張精致無害的顏,輕顫的眼皮連帶著長翹的眼睫也如蝶翼撲閃,俯首,在薄嫩輕顫的眼皮上印了一吻。
“寶貝,等睡醒了,還有獎勵。”隨即他輕身掀開了床單一角,赤足踏上柔軟厚實的米白色額羊毛地毯上,套了件白色棉質背心和一條深灰色棉質長褲,撫了撫她滑膩粉嫩的頰,才轉身出了臥室。
“alex,通知莫堯今晚從馬六甲撤離一半風雲社的社員,另外放出消息,許乘風放棄葉青幫繼承人競奪大選。”
“是。”許乘風剛掛上電話,手機便又響起來。
“又翹了一下午班的家夥我鄙視你。”齊西凡一手執著手機貼在耳邊,一手將剛簽署好的一份文件闔上遞給恭敬優雅靜立在自己辦公桌前的ta。
“讓herry護好何言歡。”許乘風直接過濾掉這句在他看來是廢話的話道。
“陳亦北不是已經回洛城麼?”齊西凡朝ta淺淺頷首從皮椅中起身繼續道。
“陳亦南也被陳伯雄召回了不是?”許乘風一手執著電話一手關了爐上的火。
“這一次,許氏總裁估計是要背上冷血無情的罵名了,齊老若是知道了估計會拿鞭抽你。”齊西凡淺笑道,隨即起步向巨大透明的落地窗前,一窗初上的華燈,照亮了整座洛城的繁華,紅綠斑斕卻沉澱著無數人的獵奪之欲。
“那又如何?”風輕雲淡都不足以來形容此時許乘風的涼薄淡然。
“嘖嘖,你不怕挨鞭,就不怕挨鞭的人是你那寶貝疙瘩?”齊西凡俊目深凝著映在透明的玻璃窗上那深深淺淺的一片紅綠斑斕光影中自己的影,挑著眉說道。
“你知道沒有誰能傷她一毫的,包括齊流年和許仕年。”聽罷,齊西凡深俊的墨眸一斂,竟被許乘風驚震到失語。
“許美男,是不是為了葉淩冬,眾叛親離你也不惜?”齊西凡好一會才開口問道。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的話。”許乘風接著電話從料理台出來的時候,在室內的走廊口便見她揉著惺忪的睡眼有些迷糊的在客廳裡四處尋他,隨即電話被他乾脆掛上,薄削優雅的唇淺勾,闊步向那隻睡懵了的小豬尋去。
“我的女王,你醒了?”溫熱的大掌揉了揉她柔軟的發頂,隨即將人攬在懷裡。
“本女王餓了。”她回抱住他精實滾燙的腰身,撒嬌一般在他懷裡亂拱著溫溫軟軟的小身子。
他有些好笑的俯首在她的唇角親了一下,隨即她的手一暖,被他溫熱微繭的大手包住,被牽著往客廳裡的沙發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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