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隱隱地性感的喉結在牽動。
“哦。”她聽罷又悶悶地往他懷裡更深的地方鑽去。
“為什麼昨天會用那隻3?”大手遊弋至她的右肩胛骨處,一寸寸沿著凸出的蝴蝶骨的骨骼形狀輕輕摩挲。
他應該是怕她走丟的吧,不然,那隻被她帶走紫色的3裡怎會鑲有一個全球定位芯片?思及於此,除了眼裡的淚和心口的疼痛,她什麼都不能回應。
怨和恨,如果是一條永遠也填不平的溝壑,那麼許乘風為何又會給葉淩冬築一道風雨不侵的城闈?
“乘風。”她沉眸失神的喃道。
“嗯。”
“我想你。”溫熱柔膩的唇映在他的胸膛口的一片光滑的肌膚上。
“明天開始跟我去‘een’。”懷裡的人在他手中被轉了向,撩開她的發,溫熱的一吻映在她的頸椎中央的一處,暗色泛白的光線裡,到底讓他看清了那個青墨刺就而成的一個繁體“風”字。
“你哪也不許去。”大手探至她的胸前,微繭的掌沿著精致的鎖骨一路下探握住她的一側豐盈輕揉,引得她嬌喘不已。
“乘風,我哪也不去,哪也不去”薄被下,她攀住他一路點火的大手然後轉過身子,仰頭望著他墨深的眼眸似自喃。
“這算求饒麼?”大手摩挲著她瘦修微涼的手臂,將薄被扯上一些,她在他懷裡似討好地猛點頭,而後呼吸漸漸平穩,身子在他懷裡拱了拱便睡去。
直到聽到他漸平穩的淺淺的呼吸聲,她才緩緩睜開眼,小心翼翼地從他懷裡退了出來。
終於,她看到他累倦至沉睡的樣子。
伸手觸上他微陷進枕間的側臉,食指順著完美剛雅的線條一路探下至下巴處,指腹輕輕摩挲著隱隱硌手的胡渣根。
赤腳踩上羊毛地毯,繞至他背對的床沿,躬身輕輕掀開了薄被。
已經泛白的天色裡,她的視線裡,他背脊中央的那條鞭痕已經開始愈合,紅豔已褪成淡淡的紅色。
她拚命捂著嘴,灼熱一滴一滴傾眶而出,打在手背上,很酸很澀很痛。
關於陳邵兩家與葉家的舊怨,關於秦念琴,他幾乎毫無理智地答應著她任何一切無理的要求。
她知道失去的悲傷,他卻知道她停退的掙紮。
他不問,什麼也沒有問,也許,他真的,隻要她在他身邊。
尋著他的懷抱,她把自己緊緊的埋在他的心臟口,她哪也不去,哪也不去她這麼在心底對他說,直到倦極再撐不住才闔上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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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十一時,een\caso第三十層總裁室。
許乘風從電腦屏幕前探眸,蜷膝窩在沙發裡的人依舊是專注在他的手機屏幕上,玩她下載的那些幼稚的小遊戲,一個上午都不聲不響地陪著他在這裡辦公,於是停下手中的鼠標,起身。
靜駐在她麵前的人,大手罩住她柔軟的發頂。
探眸時,她察覺剛好抬眸望向他,棕眸驟然晶亮,秀氣的唇線撩起上揚的弧度。
“今天,很乖。”大掌沿著她溫熱精致的頰沿下探,輕輕的摩挲。
“乘風,你有事對麼?”她放下手裡的手機,攀住他的覆在自己頰側的手問。
“下午我要回世紀大廈一趟,你留在這裡。”溫熱微繭的指腹摩挲著她的頰沿說道。
她悶悶地抱住他的腰身,側首貼在他的腹部點了點頭“不準‘勾~引’彆的女人,知道不知道?”
許乘風聽罷大手一頓,隨即失笑,勾起某個根本就在偷笑的小女人的下巴,躬身,狠狠地吻住了那兩瓣讓他從來不知饜足的軟唇。
“還有呢?”他尋著坐進沙發裡,將人抱坐在自己身上,俯首問道。
“不然,我會哭的。”作勢她想憋出幾滴眼淚,無果,隻好將他抱得更緊。
“好吧,為了不讓某人哭,我隻好勉為其難不去‘勾~引’彆的女人。”說著又深深地吻住還欲抗議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