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淡然道"是為了報恩,但我也有我的生存法則。我既然決定離開,那我就不會再踏足天都城半步。"
蕭雲飛點了點頭"你是不是因為那個叫林清璿的女孩子?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如果你真的放棄她的話,可惜了。"
"我對她沒感覺。"任逍遙說。
"哦?是嗎?那你為什麼要離如今
任逍遙閉上眼睛,淚水從臉頰滑落,心裡痛苦萬分。
任逍遙站立良久,才慢慢平複下來。
"既然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世界,那我就用自己的實力,扞衛自己的生活。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什麼對錯,隻有誰的拳頭夠硬,誰的拳頭就有話語權。"
"任逍遙,加油!"
任逍遙握緊雙拳,在心裡默念。
"任逍遙,你在做什麼!"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
任逍遙回頭一看,竟然是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一臉疑惑,不明白為何任逍遙會蹲在這裡發呆。
"任逍遙,你怎麼在這裡啊?"紫衣女子走到任逍遙麵前,關切地詢問道。
任逍遙擦乾淨臉上的淚痕,站了起來,微笑著看著紫衣女子"我在等你啊。"
"等我?"紫衣女子一愣,"你等我乾嘛呀?"
"紫靈兒,你是不是喜歡我啊?"任逍遙盯著紫衣女子的眼睛,笑眯眯地說。
"噗哧!"紫靈兒忍俊不禁,"任逍遙,你想太多了吧,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你呢?"
"因為我剛才看到你的時候,心臟狂跳,感覺很興奮!"任逍遙笑嘻嘻地說。
紫衣女子聞言臉紅了,嗔怪地瞪了任逍遙一眼"
任逍遙歎了口氣,他不明白,為什麼上天要如此待他。
如果他是一介凡夫俗子該有多好,就算失敗,就算丟了一條胳膊,他仍舊能活下去。
可惜,現實太殘酷。
任逍遙轉過頭,看向身後一座高聳入雲的雪峰。他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爬上雪峰頂端,將整個世界踩在腳下。
任逍遙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感受著寒風吹拂麵頰的冰涼。任逍遙在心中暗暗發誓,等我攀登至巔峰時,便是你們覆亡之日。
想到此,任逍遙振作精神,開始向山上攀爬。
任逍遙用儘全部體內靈力,飛速向山頂奔跑,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他必須把握好。
任逍遙爬了幾天,終於來到了山頂。任逍遙喘著粗氣,坐在一顆巨樹下休息,休養生息。他的體內已經耗費殆儘,他需要補充足夠的靈力。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嘯聲,似乎有千軍萬馬向這邊狂奔而來。
任逍遙抬起頭,看向遠方。
隻見數百匹戰馬快速奔騰而來,在空中拉出了長長的煙塵,氣勢恢宏。
"洪安來了嗎?"任逍遙喃喃說道。
任逍遙的心猛地往下沉,因為他聽到了那些駿馬上傳來的聲音。
"任逍遙,束手就擒吧!"任逍遙苦澀一笑,他已經辜負了父母對他的期待。
"爹娘女兒無用"任逍遙低聲說道,他眼角滑落淚水,滴落在地上。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忽然出現在任逍遙身旁。任逍遙抬起頭,驚愕地發現,那是一張俊秀的臉龐,那人臉上洋溢著淡淡的微笑,眼眸中流露出欣賞與鼓勵的神情。任逍遙愣怔片刻,旋即激動萬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多謝恩師指點!"
"逍遙,不必多禮,你這麼優秀,我當初怎麼就沒有收你為徒呢?哈哈哈"那個人笑的很開心,他伸出雙手扶起了任逍遙。
任逍遙看著眼前這張英朗的臉龐,眼眶濕潤。他的恩師是天都城內一位隱士高人,修為早已達到了先天境界,他的實力比任逍遙厲害的太多。
在那人麵前,任逍遙覺得自己的一切手段都是浮雲。
"恩師,逍遙一生無緣拜入您門下。可今日您卻指導逍遙武藝,讓逍遙感激涕零!逍遙今日就算粉身碎骨也甘願!"
"傻孩子,說什麼粉身碎骨。"那人搖頭輕笑。
這時,又有幾個人影從遠處飛奔而來。這幾個人看到任逍遙都十分激動,一個勁地叫他大哥任逍遙歎了口氣。
他已經失信於父母了。
任逍遙轉身回去。
當任逍遙走到村外的時候,卻驚呆了。
一片廢墟,一片狼藉。
他的家人
他的父母
任逍遙的雙目瞬間紅了,渾身顫抖。
這個世界的殘酷,遠遠超過了任逍遙的想象。
"不,我不相信!"任逍遙歇斯底裡地叫了起來,隨即一腳踢飛眼前的大樹,大喊"爹娘!"
任逍遙的吼聲在整片空穀傳播,震耳欲聾,響徹雲霄。
"我一定會查清楚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會這樣對待我的家人!"任逍遙瘋狂地大叫起來,"等我查清楚,一定會讓你們付出慘痛代價!"
一夜之間,整個村莊變得一片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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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遙回到了家中,躺在床榻之上,心如刀絞。
他不甘心,也不願意相信,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任逍遙躺在床上,閉上雙眼,淚水從眼角滑落。
"爹娘,兒子對不起你們。"
任逍遙哽咽著,心中充滿愧疚。
他不敢回天都城,怕父母擔憂,怕看到他悲傷的臉龐。
任逍遙不想回去,也不能回去。
任逍遙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也沒有主張。
任逍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任逍遙苦笑了一下,這一切終究還是泡影,一切都是虛幻。
任逍遙從懷裡掏出一枚戒指,看著戒指,任逍遙眼眶微紅"爹娘,逍遙對不起你們。"
就在任逍遙沉浸在往日記憶時,忽然,一陣輕風吹過,卷落地上的樹葉,飄零了一路。
任逍遙猛地轉過頭,卻發現,不遠處的一顆參天古樹上,一個女人坐在枝乾上,正在盯著自己。那女人看樣子三十歲左右,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連體短衫,腳踏一雙布鞋,頭戴草帽,遮住了大半張臉,露出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
她就那麼靜靜地坐在那裡,仿佛已經凝固。任逍遙看到她的時候,竟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快速跑了過去"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個女人沒有說話,隻是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著任逍遙。
任逍遙被這女人看得渾身發毛,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你是什麼人?"那女人問。
"我是誰?我是"
"你是洪安派來殺我的嗎?"那女人打斷任逍遙的話,冷冷地說。
洪安派來殺她?
任逍遙聞言頓時愣住了,難道洪安派人已經查覺到他的存在了嗎?可是,洪安派的人又怎麼會知道他?他卻食言了。
父親在世的時候,對他寄予厚望,可是現在,家族的生計岌岌可危,父親已經病重臥床,自己卻隻能遠赴邊疆,救治父親的病情。任逍遙想到這裡,心痛萬分。他從小在任家長大,任家的人都待他極好,可他卻辜負了父親的希望。任逍遙想著想著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他伸手擦乾眼角的淚痕,心中暗暗決定,等自己的傷勢養好之後,就馬上返程回天都。
任逍遙站在原地思索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他的眼前。
"你是誰?"任逍遙警惕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
那個人不答反問"剛剛的戰鬥,你覺得如何?"
那個黑衣人說著便向任逍遙攻了過來,招式簡單粗暴,沒有花哨,但威力十足。
任逍遙不甘示弱,雙掌拍出,與那個黑衣人碰撞在了一起。
黑衣人的武器是長刀,任逍遙的武器是短劍,二人互相試探對方的實力。
二人交手數百回合,那黑衣人忽然撤掌,然後一腳踹向任逍遙,任逍遙躲避不及,被踢中胸口,倒飛了幾丈遠才穩住身形。
"你到底是誰?"任逍遙站穩後,沉聲問道。
"我?嗬嗬。"那個黑衣人輕笑一聲,"任逍遙歎了口氣,他的修煉資質實在太差,根本無法修煉,更無法改變自己的父母親。他們對自己寄予厚望,可是,卻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蒙羞,讓任逍遙內疚萬分。
任逍遙收拾心情,繼續朝著遠處走去。
任逍遙知道,他的未來充滿了坎坷。
任逍遙走過了很多路,他走遍了每個角落,甚至去了很多偏僻的山村,可惜,一無所獲。
他的靈魂似乎飄蕩在很遙遠的地方,看不清楚周圍的一切,隻有空氣在他的耳邊呼嘯。
就在這時,任逍遙聽到了很多聲音,他仔細聽,發現是一種類似鳥叫的聲音。
鳥?
這裡怎麼會有鳥?
任逍遙疑惑不解地朝著聲源處走去。
很快,他便走近了一處山洞。山洞裡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可任逍遙感覺到自己仿佛置身於一片綠洲。
任逍遙走進山洞,發現山洞的兩旁放置著許多石桌,桌子前擺放著很多蒲團。蒲團上有許多老者盤腿坐著,有的老人閉著雙目,神色祥和;有的老人睜著雙目,神采奕奕;而有些老人卻一臉嚴肅,仿佛隨時都能夠飛升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