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帶我去見他。”冷無雙跳到尋凡的麵前,急切的眼神像要馬上就得見到師父。
“師兄不要著急,其實師父不讓我透漏他的存在。況且師父說他隻有我一個徒弟,我也不確定他會不會見你。我也怕開紅花啊!”
“等將來我見到師父給你試探試探他的口風。”尋凡說出師父之後,也後悔了。
要是師父翻臉,他又要遭罪了。
可冷無雙知恩圖報,有恩必報的性情感染了他。在心中已經認可了這個師兄,就是師父不認,他也會認下這個師兄。
“他可以不認我是徒弟,但我就是認他是我的師父。多謝師弟。”他不停地搓著自己的雙手,雖然不能立刻見到師父,但得知師父也在的消息,還是讓他激動不已。
“其實,我也想見他。要不,冰塊兒,我倆想個辦法,讓他說出來?”司徒悠插話道。
“笑麵虎,你彆使壞。”尋凡瞪視著他。而司徒悠報以壞壞的笑容。
“笑麵虎,要不我師兄弟和你算算剛才的賬。”冷無雙冰冷的說,顯然和尋凡站在了同一戰線。
“彆,算我沒說。”司徒悠看到他倆不善的眼神,趕忙妥協。房間中回蕩起暢快的笑聲和冷哼聲。
話題轉移到了談論當今局勢上來,當然是尋凡問得多,他倆答得少。好像他倆對大陸當今局勢毫不關心一樣。
自從這幾年突發巨變,現在的大陸風雨飄搖,暗潮湧動。猛獸危機就在眼前,若是人類失利,極有可能被滅種。
武戰的複仇計劃,必將影響全帝國;而路程的禍心躍然紙上,而已必將烽煙再起,民不聊生。有誰知道還有誰會有大野心。
這幾件大事,哪一個是小事,都是關乎全局的大事。對於武戰和路程的事他倆還好點兒,對猛獸的問題,簡直是可有可無一般。
在尋凡看來,無論是武戰複仇,還是路程篡國,都是人類自己的事。
恩恩怨怨,爭權奪利,有人的地方就不可避免。可猛獸則不然,那是和人類不同種族的生靈,一方要滅了一方的,可他倆竟然完全忽視了猛獸侵襲這個危機的存在。
“尋凡哪,你何必這麼在意猛獸呢,你就不能將他們視為你成長的試金石,是磨礪自我的機會。”司徒悠和尋凡越來越熟,已經不尋兄尋兄的稱呼了。
“怎麼能這麼說呢?猛獸和人類是種族之爭,況且獸靈是那麼的強大,人類處於下風。”
“獸靈的確強大,但他們蹦躂不出什麼大事來。”司徒悠毫不在意的說。
“蹦躂不出什麼大事來?”尋凡很是不解。“難道你們知道一些什麼內幕?”
他看著司徒悠,可司徒悠隻是笑。他又轉向冷無雙,“師兄,你呢?”
“說不得。”冷無雙搖著頭說。
他又看向司徒悠,“不能說。”司徒悠也是搖頭道。
尋凡這個急呀,這個氣呀。一說到關鍵處,就是這套詞兒。這些老古董都是這樣,不急死人,不算完呢。要不是修為不如這二位,尋凡真有把他倆狠狠地揍一頓的衝動。
“你們倆是不是老糊塗了,老的變態了吧。”
司徒悠和冷無雙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尋凡無奈的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