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彆太猛!
“你去死!”大腦充血,心裡緊繃的弦被姚天天一席話,刺激得徹底斷裂。睍蓴璩曉
她撲上去,揪姚天天頭發,將她往床角上撞。
兩個女人撒去偽裝,拳腳相向。狗狗見主人被打,嗷嗷叫了兩聲,縱身上去,尖利的獠牙狠狠咬在米朵剛沐浴完,雪白光滑的小腿上。
“啊……”
米朵頓時鬆了手,整個身子疼得往後弓。
“小姐……”
當唐敖川和桂姨衝進來,小狗還死咬米朵不放,大有撕塊肉下來吞食入腹的意思。
從米朵手裡掙脫開,姚天天氣得站不穩,她沒有製止她的狗,而是指尖不停去攏被米朵抓亂的頭發。
淚珠兒迸落伊人絕世容顏,米朵疼得哇哇大叫。
唐敖川疾跑上去,抬腳就往小狗的肚腹狠狠一踹,“滾!”
小狗哀嚎著被他踢飛,身子彈起來撞在牆上,落到地上後,動也不動。
姚天天被唐敖川的暴戾嚇傻了,她瞪大眼睛看看唐敖川,又看看自己的寶貝,“啊……”
害怕,她手心捂嘴。
有血從寶貝的嘴裡流出來,染紅了它胸前白花花的卷毛。
米朵靠桂姨肩頭,痛得都快背過氣去。
原本修長白皙的小腿,四個深深齒印之下,依晰可以看到被齒牙撕扯的細肉。鮮血直流,猙獰恐怖。
唐敖川鷹眸燃了火,再看那隻奄奄一息的比熊,恨不得宰了它!
桂姨心疼得哭出來,“小姐忍忍,我用毛巾給你包起來,咱們上醫院。”
疼得汗珠兒直冒,米朵身子都直不起。唐敖川想走過去,步子剛邁出,但想到什麼,又陡然停下。他掏錢夾,取出裡麵所有大鈔,包括一張金卡,遞給桂姨,“把她帶去醫院。”
米朵疼得全身抽筋,但她憑借骨子裡的驕傲,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東西,“你這什麼意思?用錢打發我們嗎?唐敖川,收起你的虛偽,我不需要!”
將手裡的大鈔使勁撕碎,金卡也被米朵用僅剩的力氣折斷,丟唐敖川臉上。她不領情,狠狠挑釁唐敖川的高傲。
金卡尖銳的角劃上他完美無暇的臉,刺出一條細微帶血的口子。
漫天錢屑,飄飄灑灑。兩人目光鑲嵌,濃烈的恨意和複雜的情緒,熾熱纏繞。
唐敖川劍眉緊擰,也不再多置一語,轉身就走。看自己的寶貝嘴吐鮮血不止,耽誤不得,姚天天小心抱起比熊,跟著出去。
人走,米朵這才失去力氣,像破敗人偶一下子癱坐在地板上。
“小姐,我馬上送你去消毒。”桂姨心急如焚,大步衝進浴室。
痛苦!
不止生活,就連精神和身體都感覺從沒有過的痛苦。
米朵望去窗外,天空湛藍,雲朵如織。
媽媽,你在天上看到了嗎?我和爸爸現在很難,真得很難。如果你在天有靈,求求你保佑我們,保佑我們儘早渡過難關!
從防疫站處理好傷口出來,兩人去坐公交,秋老虎威力強悍,汗濕她們一身。
來到醫院,一位護士遞給她們一封信,說是雪姨要她轉交。
不好的預感強烈充斥在米朵心房,她急切地拆開。看完,渾身涼透,麵色慘白!
雪姨過不了苦日子,帶著那些錢,遠走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