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彆太猛!
“那你帶她來乾嘛?”自己開的是婦科醫院,卻總被二少拽去治療其它疑難雜症,比如每個季度替他二子做身體全麵檢查。睍蓴璩曉白夜心裡的苦好似連綿江水,滔滔不絕。
二少扭頭看呆滯的米朵,笑了笑,“她牙疼,給她一刀。”
白夜揚起聲調,怪怪的“哦”了一聲,他也笑,笑得豔絕惑世。來米朵跟前,白夜聲音放柔了說,“張開給我看看。”
像被下盅,米朵傻傻看著他墨璃似的眼,很不淑女地嘴巴大張。
“很嚴重,必須割。”白夜觀察片刻,做出結論。
還沒等米朵緩過神,隻聽他吩咐助手準備工具。
米朵放眼看,診室倒有好幾張床,可如果說要治牙,她心裡發慌。
“二少,他這沒有治牙的儀器。”她提出問題點。
二少還她一記“放心”的迷人微笑,醫生也揚高手裡的器具,好脾氣地開導,“放心,雖然沒有設備,但我有這個,隻要待會兒輕輕一割,包你明早就好。”
米朵嚇得毛骨悚然,“你要我命吧!”
隻見美男醫生手裡拿著一把亮堂堂的鋒利手術刀,刀刃足有三寸長度,米朵怕得猛咽口水,連疼都不覺得了。
“rry,拿錯道具了。”美男醫生瞥了瞥手上的刀,放下,又拿起另外一把,“這個才對!”
米朵瘋了,“我不割了!”
美男醫生竟然拿了把更大的刀。那哪是割智齒的?根本就是剁骨頭的!
她轉身就跑,衝到門口的時候被手長的葉從遠一把抱個滿懷,他笑,頭頂男人清潤的聲音如水流淌,“他嚇唬你的,沒事,彆怕。”
“不,我死都不割。”哪有這麼嚇人的?米朵不肯,很堅決的搖頭,她寧願慢慢疼下去,也不要被他一刀割死。好死不如賴活!
米朵又叫又鬨,整個人抓狂了,葉從遠勁大,好說歹說地把她抱回床上躺好。
白夜把米朵當小醜表演似的,一個勁笑。助手已經準備好工具,米朵半靠在病床上,因為害怕,汗水濕了她一額頭。
“把自己交給我,放心。”白夜戴好消毒手套,柔聲安撫。
他長得真好看,像天使一樣。米朵看他,有片刻被迷惑住,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
助手推著工具車來到病床前,聽著咣咣當當的聲音,米朵方才回神,她快哭了,淚哭婆娑看著床頭的葉從遠,“二少,我怕。”
“彆怕,一下就好。”二少笑笑輕揉她的頭發,掌心溫柔替她拭了拭汗。
咦?
白夜翹起眼角瞄他一眼,又再看看楚楚可憐的米朵。他也笑,笑得高深莫測。
手術進行,“嘴巴張開些。”
米朵嚇得心臟快跳,她死死捏著二少的手,按醫生吩咐,怯生生張大嘴巴。
心想快刀斬亂麻,白夜鉗著她的臉,手術刀在牙齦上飛快橫過。
“啊……”隻聽一聲慘叫,米朵鬼哭狼嚎似的,鬆了二少的手,滿床打滾。
她反應劇烈,二少覺出不對勁,“什麼情況?”
“呃……嗬嗬……”從剛才就一直雲淡風輕的白夜,這會兒也開始冒汗,他看二少,吞吞口水,小聲道,“忘了點麻藥。”
“靠!”二少爆粗口,再看米朵疼得都快從床上滾到地上,不做多想,手勁狠狠往下一劈。刀拳正中米朵後頸,可憐的米朵啞了聲,疼得閉上眼睛。暈了!
白夜擦擦汗,看床上疼得暈過去的米朵,有血從她觜角不停地往上流,染紅純白的枕頭,舒口長氣,“終於消停了。”
不用看也知道二少此時的眼神會有多麼毒辣,白夜賠笑,“馬上搶救,馬上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