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著內衣,他這樣擁抱的姿勢,也就等於赤身被他抱住。掌心之下,米朵的肌膚一個勁發顫,雖然是他的人了,但說實話,她緊張,她羞澀,她畢竟是個女孩子,臉皮還是薄的。
“脫乾淨,躺好。”
哎呀,好放不開啊!
米朵內心糾結得不行,但已到這步,她還能有選擇嗎?摸著床畔,米朵坐下。
她手臂抱在前胸,膚白如玉,潤如凝脂,黑色內衣肩帶掛在手臂上,像蔓藤纏繞,強烈刺激眼球,好看的過份。
米朵感覺到熾熱地目光,清楚是二少的。她腦袋發暈,很熱。不知是暖氣太大,燈光太亮,還是從葉從遠那頭傳過來的呼吸。
深呼吸,米朵豁出去,脫了一個胳臂下來,閉眼,死狀,動也不動,躺在床上。
“另一個,也脫了。”
“乾嘛全脫光?”受不了他,米朵很不滿意的反對,“隻紋胸口啊,這邊就好了!”
“矯情個什麼勁,看一個和看一雙,有區彆麼?況且你又不是特彆大!”
“我有你沒有,我就矯情,我就得意,我就隻露一個,有意見保留。”
胡妖嘁一聲笑了,隻見二少忽然伸手,不作停頓,不用費力,抓著米朵內衣扯下來,一秒時間,米朵上身。
嘎嘎嘎——
成群烏鴉飛過頭頂,米朵覺得自己更暈了,隻能傻傻瞪著二少妖冶的臉。
“用不著得意,你有的他曾經也有,還比你大,你完全沒必要沾沾自喜。”葉從遠淡笑出聲。
米朵頓時更懵,“你……你說他……”
這時胡妖強勢插入,“曾經我也是女人,所以你這個……”他用不知什麼金屬材質的東西敲了敲米朵的乳,“本大爺不稀罕!”
這人太隨便,米朵哇哇大叫,“彆亂動我!”
胡妖撇撇嘴,“彆說你那東西曾經我有,就算現在沒有,我也見多了,對它實在沒興趣。”
米朵也不是省油的燈,“你沒興趣你乾嘛變成男人?你變男人不就因為你想光明正大抱女人!”
好口才!
葉從遠覺得,他真是撿到一隻很可愛,很能解悶,很能讓人開心的傻妞。
胡妖哼哼兩聲,“你管我變什麼,總之我對你那對完全沒有。就像白夜,那小子平時見多了。我敢保證,就算現在你全身脫光躺床上,那小子也不會對你下麵感興趣!”
“舌頭不想要了?”
米朵正想狂嚎,越說越沒下限。葉從遠到是搶先出聲,聲音涼涼的,聽得出來他有情緒。
胡妖歪了歪嘴,打住。
浪費時間許久,終於進入正題。
“有點疼,但這是必須的,忍著。”胡妖話剛完,米朵隻覺胸口一陣針尖紮入的刺痛,她咬牙,小手死死攥緊床單。
灼灼的燈光中,她朦朧著眼去看倚在桌邊,長腿微彎的葉從遠。他雙手反撐在桌麵,隔著幾米的距離,瞬也不瞬看她。
胡妖先紋線,畫大致輪廓。米朵疼得汗流浹背,額頭蒙了一層密密的細汗。
為了分散注意,胡妖和她聊天。聊著聊著,米朵問,“你是狐妖,那找著你的書生沒?”
“沒!”胡妖專心致誌,但也抽空說兩句,“道長到是有一個。”
“道長?”
“就收拾我的人。”
“誰?”
“你家從遠。”
米朵好囧,這話說的,真是令人麵紅耳赤的羞射啊!
顯然胡妖的話也令二少開心,隻見他麵龐漾著慵懶散漫的笑意,眸光發亮。
米朵不自覺就看過去,隻覺他目光逼人,她不好意思對視,旋即又錯開眼睛看清秀的胡妖,“你會殺人是真的假的?你看上去一點不像。”
“真正的武林高手從不顯山露水,往往隱跡於凡人,不動聲色,殺人於無形。不是嗎?”正紋線,他抬頭瞥了米朵一眼,神情平平淡淡,絲毫沒有我是殺手,我牛逼的狂妄或嗜血冷酷。
武俠小說中,貌似真是這樣的!
胡妖這個人吧,米朵覺得他可男可女,換言可攻可守,這樣一個陰陽不定的人,估計殺人一般都走色誘路線。防不勝防啊!
紋身是個痛苦的過程,曆時四個小時。經胡妖精心刺繡而成的山鷹栩栩如生,色澤光豔,躍然於米朵胸口。
來鏡前,米朵深深看著盤踞在胸口,雄翅振飛的山鷹。胡妖的繪製十分精致,山鷹揮翅已到肩頭,翅尖墨黑,根根分明。而他又十分討巧地利用乳。尖裝飾成山鷹的眼。很藝術,很逼真。但這東西擱米朵身上,除震撼之外,她覺得嚇人,瘮得慌!
“為什麼要畫鷹?”已經裸了這麼久,米朵也不在乎了,就這麼站著,透過鏡麵看幾步外也正欣賞她胸前美景的葉從遠。
“不是吧!”倒是胡妖怪異了,“二少eagle,你連這也不知道?”
這樣麼?
到是真不知道呢。
其實算下來,與二少接觸不算多,可這群人怎麼一副自己應該很了解二少似的?
看著鏡子裡有些鬱悶的她,葉從遠笑,“時間很長,往後你會知道許多從前你不知道的。歡迎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