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季向晨一直解釋是那女人勾引他,他把持不住才把人家給那啥那啥了,可艾凡雙還是忍不住在他頭上狠狠的敲了幾個爆栗。
“季向晨,你才來a大沒幾天,你這‘a大第一秀氣小生’的名頭怎麼來的?還有,就你這娘娘腔的氣場,你是怎麼考上a大的?”
艾凡雙狠狠的瞪著季向晨,一嘴一個娘娘腔,一嘴一個娘娘腔,殊不知,她其實一點兒都不夠這個娘娘腔打。
“我還要說你呢!艾、凡、雙!你這個臭女人,挨打的貨,丟下社服你就玩兒消失了啊?”
艾凡雙一轉頭,看見身著跆拳道服的白安就氣勢洶洶的站在自己身後。她立刻一臉賠笑的朝白安走了過去,其實她也不想這樣的,主要是她隻是一個跆拳道黑帶二段,而白安是四段了,雖然隻差兩個段,但是白安還會散打,所以說出了季向晨之外,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不要得罪。
“嘿嘿嘿,那啥,我出去了一會兒嘛!”
“是一會兒嗎?”
白安朝艾凡雙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說“你已經消失三天了昂,手機打不通,人也聯係不到,怎麼你是上月球了嗎?”
說著白安緊握著拳頭就向艾凡雙湊過來,艾凡雙一躲,白安的拳頭就直挺挺的落到了季向晨的手中。
“嘶,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兒女人樣?瞧你,長的……倒是挺好看的,怎麼成天給人看的不是拳頭就是踢腿的啊?”
白安咬牙瞪著季向晨,一時說不出話啦。
艾凡雙知道,其實白安是打不過季向晨,要是能打得過,她的拳頭早不知道在季向晨那細皮嫩肉的白臉兒上轉了幾圈了。
“哎,行啦行啦。”
艾凡雙邊說邊掃視了一眼訓練場內,沒有發現依從雪的身影,她才問道“從雪是不是在畫室啊?”
“嗯,大概是吧?”白安擺了她一眼,回答。
“恩恩,好的。向晨,白安,姐告訴你們,姐發大財了,走!姐請你們吃飯去。”
“喲,你賺了多少啊?突然這麼大方?”白安不由嘲諷道。
“行啦行啦,我說真的,我請你們吃好吃的,你們想吃什麼都行。”
反正是季墨忻買單。
說完,艾凡雙伸手猛地拍了拍季向晨的背部,拉著兩個人就朝畫室的方向跑去。
推開門,看見依從雪黑亮的長發披在胸前,身穿緋色的長袖連衣裙坐在窗邊的畫架前,拿著畫筆真細細在畫板前描繪什麼,絲毫沒有注意到艾凡雙和白安他們正站在門口入迷的欣賞眼前由她的美麗編織成的美景。
“從雪……”
艾凡雙不由心中激蕩,大聲的叫了出來,其實這幾天她特彆想念依從雪的溫柔和恬靜。
依從雪聽到一抹熟悉的聲音,立刻停下手中的活,一手舉著調色板,一手拿著畫筆轉過頭朝艾凡雙恬靜的笑道“哎,小凡,你回來啦?”
看著從雪臉上小巧的酒窩和她笑意滿盈的溫柔雙眼,艾凡雙有一種幾天沒有看見依從雪,似乎她又漂亮了好多的感觸。
如果非要用一種美麗的事物來與她的美麗媲美的話,艾凡雙此刻能想到的隻有蝴蝶,柔弱卻不失美麗,溫柔不失迷人。
真難怪,依從雪會被稱為a大的美術係的係花。
“走,從雪,我們出去瀟灑去。”
艾凡雙說著,跑進畫室拉著依從雪剛剛放下手中工具的纖手就準備走,就在她眼睛無意間瞄了一眼畫板之後,視線便久久不能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