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樣的日子,她究竟過了多久?
為什麼過了這麼長時間苦日子的她,經曆了這麼多磨難的她還能露出那樣陽光燦爛,能給人帶來同樣歡笑的笑容呢?
這樣的她,究竟掩藏著一顆怎樣的心?
難道對她來說以前的一切真的都那麼無所謂嗎?
越想,季墨忻突然有些坐立不安。
雙眉緊促,腦海中一次又一次的閃過艾凡雙純真的笑臉,他總覺得如果自己再不去珍惜,或許有一天他就會失去艾凡雙了。
如果,失去艾凡雙,他會怎樣?
腦海中映出雲若瑄的麵容,他無力的搖了搖頭。
“唔唔唔,,”
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震動的桌麵嗚嗚作響。季墨忻瞄了一眼手機之後,立刻接了起來。
“喂,你好。”
“……”
抿嘴聽著手機另一頭的聲音,季墨忻原本不安的表情越來越慌亂。
雙眉緊緊的擰在了一起,溝壑頗深的‘川’字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渾身透著陣陣殺氣。
如同寒潭深泉一般的暗眸半眯了眯之後,季墨忻對著手機說道“所以呢?你想怎樣?”
說完之後,又是一陣沉默,冷冷的聽著手機那頭的聲音,季墨忻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殺氣瞬間將辦公室內的溫度降到了零點。
“好,你等著。”
掛了電話之後,還沒來得及將手機放回原位,手中的電話再次震動。
接起電話,季墨忻冷冷的朝電話裡說道“帶著阿東,我們去都沙工業區第三號廢棄汽修廠。”
掛了電話之後,季墨忻將手機扔在辦公桌上,頹然的靠在椅背上,仰著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之後,緩緩的從皮轉椅上站起來,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果然,生活中罕見的樂趣來了嗎?
被人反綁在一件陰暗的地下室,艾凡雙死咬著唇忍受著手腕處傳來的疼痛。
看著麵前三位衣著另類的少年,艾凡雙真是恨不得將他們破拆骨。
該死的,本來自己是打過的過他們的。可是誰能想到,他們居然隨身帶著刀。
想著要不是他們拿著刀將自己的兩隻手臂都劃傷了,她早就將他們乾掉了。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綁我?”
雖然嘴上是這麼問,可艾凡雙心裡已經猜到了大半。
俗話說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有了第一次的被賣,真的很難讓她不去聯想到艾建設那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其中一個染了黃頭發的少年,看起來大約二十五歲的模樣,他長嘶了一口氣,看著艾凡雙,說道“你丫挺能打的呀?尼瑪,勞資都被你給打的破了相了,以後再怎麼出去玩兒女人啊?”
說著,黃毛少年疼痛難耐的摸了摸還在流血的唇角。
手指才剛剛碰到被艾凡雙揍爛的唇角,黃毛少年立刻收回了手。
“啊……嘶……真尼瑪疼!”
嫌惡的瞪著艾凡雙,黃毛少年走上前揪著她衣領,怒道“我說你這個臭娘們是怎麼搞的?下手怎麼這麼狠?”
被黃毛少年這麼一拽,艾凡雙被反綁在柱子後麵的雙手立刻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