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琪還是咬咬牙,把他衣服給脫了下來,她真想把自己眼睛給租出去,不過想想又不是沒看見過,還有什麼好矯情呢?
看就看吧,她也沒吃虧。
不過這男人還真夠健康,以後他老婆肯定是會很性,福。
夏心琪甩了甩頭,把那些黃色廢料都趕了出去,小心翼翼地給他把小內內給換上了,然後又端來了一盆水,給他把滾燙身子給擦了一遍。
燒得很厲害,好像要把他整個人給燒化了一樣。
這男人還真是個麻煩,怎麼就落到自己頭上了呢?看來撿到落難王子並不是一件簡單事情,萬一王子掛自己家了,那時候就成嫌疑犯了。
這樣兩倍工資都補償不了她精神損失了。
提心吊膽日子還真不好過。
夏心琪還胡思亂想之際,莊雅姿就已經來了,她是個醫生,自己有個小診所。
醫術算不上有多高明,不過應付個常見病痛還是可以。
“你總算是來了,趕緊給他看看去,我都怕他給燒傻了。”夏心琪也管不上莊雅姿臉上那曖昧表情了,還是救人要緊。
家裡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男人本來就是一件很難解釋事情。
莊雅姿臉上笑意甚,她似乎能看出來這小丫頭春天似乎是要來了。
開竅了?
“這人是誰啊?瞧著好眼熟啊。妞兒,你們不是昨天晚上大戰得太厲害了,所以今天早上這人都醒不過來了?”
莊雅姿看著床上那張英俊臉,不禁有點羨慕了,怎麼隨便就撿了這麼個白馬王子呢?真是太幸運了,怎麼這天上掉餡兒餅事情就沒輪到她呢?
雖然她已經有了一個帥哥。
但是似乎沒誰就嫌自己帥哥多吧,誰也沒規定娥皇女英必須是女。
“墨天集團總裁,你彆用這麼花癡眼神看著她,你家黎致遠會吃醋!”夏心琪翻了一個大大白眼。
她這個閨蜜就是一個花癡,雖然已經是名花有主。
她是不會介意彆人來鬆土。
“知道啦,朋友夫,不可欺,我不會那麼饑不擇食。”莊雅姿嘴上還說笑,但是手上動作也是一點都不含糊。
這傷還真馬虎不得。
“你來幫他把身上繃帶都解開,你把他包得跟粽子一樣他會很難受。”
莊雅姿很是失望地看著夏心琪,這手藝還真是人神共憤,那真叫包紮傷口,上身幾乎都用繃帶給繞了起來。
不知道還以為他這是大麵積燒傷呢。
很墨天宇已經掛上了點滴,身上束縛也都給解開了,昏迷中人也似乎是鬆了一口氣,剛剛緊蹙眉頭也慢慢餓得鬆開了。
睡夢中墨天宇終於舒服了很多。
“以後彆這麼折磨他了啊,我來教你怎麼包紮,以後這藥換好長一段一時間呢。”莊雅姿很是強勢地把夏心琪拉過來。
教她怎麼包紮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事情了,但是她每次都不好好學,所以到現她那點手藝還是拿不出手。
她這做師傅真是很無語。
真不懂是應該佩服她智商還是怎麼,就包紮一下有那麼困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