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彌斯彆過了頭,不願理會。
她可能真的去取了個一個東西——自己的眼罩。
他是真被嚇到了。
李普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他還在思考怎麼說謊。
李普知道,昨晚伊麗莎白是蒙著眼睛的,所以,其它的忒彌斯是不會知道這些事的。
李普思考了一番,隻有自己和伊麗莎白知道的事情,然後問道“昨天晚上,我都對你做了什麼?”
眼罩不是伊麗莎白經常帶著的那個,但眼睛卻是伊麗莎白本人的。
不光臉皮厚,她還很喜歡這麼玩
因此,若眼前的人是伊麗莎白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哭出來的。
“信不信由你。走吧。”李普有些頭大的說道。
“等你念完之後。我們再借鑒一下故事中的內容。”
【‘好好讓你的未婚妻看看吧!她在外麵忙碌,而自己的未婚夫卻在這裡萬年一個裱紙.嗬嗬嗬嗬。"】
此話就像是在玩弄一個玩具,讓忒彌斯羞憤無比,但她卻照做了。
伊麗莎白那家夥的臉皮,比紫羅蘭的高牆還要更加厚重!
李普聽傻了。
“站起來。”李普皺眉說道:“你給我站起來,然後抬起你的腳。”
我就是看了一眼胸罩!
針都是卡潔蓮娜那個精神病打的!和我沒關係!
“伊麗莎白,你特地洗好腳等我,我或許能猜到——感謝你的體貼。”
李普看著伊麗莎白那濕漉漉的長發說道:“但你為什麼還特地洗了個澡?”
忒彌斯臉色羞紅的解釋道:“因此,我最開始是故意裝作了伊麗莎白。並用她的語氣,命令你跪下.有時我也會說一些臟話的。”
“你、你說什麼?”忒彌斯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一邊在房間亂走,一邊問道:“你不怕我把你的身份,告訴我的父親?”
伸手拿起了忒彌斯細嫩的腳——雪白的赤足上,沒有沾染一絲塵土。
“去吧,告訴他。”李普揉著臉說道:“我一會再去嶽父那裡謝罪。”
忒彌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她閉上了眼睛,說道:“隨便你吧。”
“即將蘇醒的舊神我們相信,那便是一切混亂的源頭,祂必定與迷霧有關.怎、怎麼回事?”
“那個精神病是伊麗莎白。”
【李普的確猜對了。】
“放開我,你這個惡魔!”
反正,她是不會表現得這樣脆弱的。
他突然有點知道,伊麗莎白今天說去赤誠高塔是取什麼了。
“我們其實很熟的,有時,她的玩笑開得有些過分.你知道那個家夥的秉性。所以我也會開一些過分的玩笑。”
“你還想聽什麼?我都告訴你!”忒彌斯慘笑道,似乎已自暴自棄:“我已不再是赤誠女神的忠貞信徒了,也不配再肩負耶沙忒彌斯的神名了。”
“你不能隻說走!”忒彌斯原地踏步說道:“你得說讓我出門,或者說讓我去找艾爾弗雷德公爵.不,我根本不知道父親現在在那裡!你要說你自由了!”
似乎回憶到了昨晚的事情,忒彌斯的表情羞憤無比。但她卻還是將整個過程,十分詳細的說了出來。
李普獰笑道。他暴露出了自己隱藏已久的邪惡麵孔:“念,給我好好的念,大聲的念出來讓我聽一聽,你的父親,是怎麼讓你的母親,生下你這個怪胎的!”
伊麗莎白慘笑兩聲:“既然你認為我是伊麗莎白,便是吧。不必再問了。”
【她哭著跪在了地上,在李普的一聲聲質問下,刻意的將昨晚的事情編造了一番,並用極其下流的口吻說了出來。】
李普頓感頭大無比,他明白眼前的人到底是誰了。
【“念,給我好好的念.哈哈哈哈。”】
聽話和洗腳有什麼關係?
她實在難以理解李普的腦回路。
那個下流的女魔鬼,要麼便是用更惡毒的話來回擊。
伊麗莎白又彆過了頭:“我是盧娜——隻是帶著伊麗莎白的口罩和眼罩罷了。”
“伊麗莎白,我真的是差點就信了。”李普看著忒彌斯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說道:“你這個魔鬼,真的是太會騙人了.你真的是一點都不好對付。”
‘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伊麗莎白?"
李普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哦~~”
【‘我會哭著跑出去,告訴所有人的.當然,我會讓人們都以為,那個裱紙是盧娜的哼哼哼哼。"】
【在這一刻,伊麗莎白聆聽著那羞辱的話,竟不知道自己是心中的興奮與恥辱,到底哪個占據的更多。】
原本以為自己在收拾不聽話的老婆。結果卻發現,是小姨子!
現在,小姨子要自殺,怎麼辦?
“你是誰!”李普嚇得站了起來:“你到底是誰~!”
李普愣了半天:“你有正常的眼罩?”
忒彌斯絕望的跪在了地上。
說著,李普臉色變得十分古怪的:“你不會是想在折磨我後,再讓我.你不會有受虐傾向吧?”
【可那人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改變了主意——他似乎真的把自己當做了盧娜!】
她並非盲目,相反,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是十分靈動的。
“隻有你,才膽敢做這樣的事!”
“把伊麗莎白的眼罩拿給我。”李普說道。
【在足底被那個人撫摸到的那一刻,她期待起了下麵的事情。】
因為,忒彌斯不止是能共享視野,也是能共享記憶、甚至感覺的!
暗罵了一番後,李普問道:“你今天為什麼帶著盧娜的眼罩?你總呆在眼睛上的那個口罩呢?”
李普懶得廢話:“把伊麗莎白的口罩拿給我。”
忒彌斯憤怒的拍開了李普的手。
李普的目光越發狐疑了。
李普恍然明白,這家夥剛剛為什麼不逃走,而是故意躲藏起來了。
惡魔?
“跪著。”
臉色難看的合上了書。
她忍不住後退了半步,但卻在李普的一句命令下,猛然跪在了他的腳下。
忒彌斯小姐突然發現,事情好像有些不對了。
伊麗莎白臉色難看的將手伸進了裡懷,拿出了那個令人十分熟悉的口罩,交給了李普。
“拿著,幫我讀一讀吧。”李普將書交給了她。
忒彌斯小姐也是聽得一愣。
“你這家夥,是不是有疑心病?”忒彌斯這下是真的慌了:“我都要被你嚇死了,怎麼可能不流汗呢?”
說到這裡,她已是淚流滿麵:“在一陣劇痛之下,那根東西,最終還是刺入了我的體內,並將那些醜惡的東西,注射了進去“
李普笑眯眯的坐在了床頭,肆無忌憚的打量起了眼前的公主:“至少現在還沒做什麼呢。”
隨後,她便閉口不再多言了。
【她擦拭著淚水,念誦起了日記。】
【這一刻,她將自己幻想成了無辜的羔羊,並期待起了那個魔鬼接下來會對自己做的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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