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眸亂蒼生!
腹黑嫡女,眸亂蒼生,第一百四十一章被砸昏頭的易嫦曦
當易嫦曦的手握住那黑紅色氣息繚繞,並刻有符文的鎖鏈的時候。ai愨鵡琻
破血立刻向著她衝了過來。
可是就在破血衝出原地的瞬間,卻又僵住了。
它衝出去是想即刻救治易嫦曦的。可是出現在它眼前的一幕卻是讓它呆滯住了。
不僅它呆滯了,就連虛空中那本來在急切大喊著讓易嫦曦不要去觸碰鐵鏈的玉鳳也呆滯住了眭。
隨著她們的目光看過去。
隻見易嫦曦的手穩穩當當的握住了鐵鏈的同時,她手指所接觸到的那一塊地方,那黑紅色的氣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那符文也似乎是遇到了克星一般,漸漸變淡,最終,竟然消散了。
若是此時他們都有所觀察的話,絕對可以看見易嫦曦的手指尖一道紅色祥光在不斷的跳躍。隻是太淡,淡到被那繚繞的黑紅色氣息所掩蓋住了。讓人難以察覺到債。
隻見易嫦曦眼一眯,手指輕輕一動,一捏,抬起頭對著破血輕笑道“似乎也不難破壞啊!”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她手指用力一捏。
“哢嚓……”
一聲。
清脆的一聲。
清脆的鐵鏈斷裂聲,在這沉寂的空間中響起。
聽到這一聲,破血跟玉鳳兩人都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易嫦曦。
這……怎麼可能?!
可是就是如此不可能的一幕,硬生生的出現在她們的眼前。
“當啷”
隨著他們兩人的呆滯,隻聽得一聲鐵鏈與地麵觸碰發出的當啷聲,傳進兩人的耳朵。
不敢置信。
可是不管怎麼不敢置信,事實卻是如此。那無比堅硬、無比恐怖的鎖鏈就這樣被易嫦曦輕而易舉的給捏碎了。
也為玉鳳減輕了負擔。
易嫦曦一一走到鎖鏈麵前,如法炮製,一一的捏碎了扣在牆上的鎖鏈。
而後才抬起頭,笑覷著破血“似乎破解這些鎖鏈,也不是非常的難嘛!”
看著雲淡風輕的笑著說著這些話的易嫦曦。
破血跟玉鳳心中俱都同時默默的泛起兩個字——變態。
這孩子絕對是變態到不行。
這鎖鏈是什麼。
天魔鎖。
天魔鎖又是什麼東西?
顧名思義。這是魔界的至寶。會剝奪所束縛之人真元轉化為這鐵鏈的質量硬度。
故有九天之上,聖靈之下,最為堅硬,最為恐怖的魔鎖一說。
據說這天魔鎖就算是在聖靈界也是有名著稱的。
可現在,就在這裡,一個元嬰期的小女孩,彈指間就破了這些被稱之為九天之上最堅硬,最恐怖的天魔鎖。
這如果不稱之為變態,那誰才配這個稱號。
就算是破血,那也要恢複了一成功力,才能像易嫦曦這樣輕鬆的破解。
當然,破血跟玉鳳心中的震驚卻是不及此時易嫦曦心中的震撼來得強烈。
之前,她也不過是心裡有一個聲音催促著她向著這些鎖鏈走來罷了。
在捏碎第一個的時候,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那鐵鏈在她的手中軟化,旋即,輕而易舉的捏碎。可是就算如此,她仍舊有些不敢置信,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嘗試,最後才把這所有的天魔鎖給捏碎了。釋放了玉鳳。
雲淡風輕的對兩人說,更多的卻是去緩和自己心中的震撼。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掌。
隻見她手掌中還殘留著一絲紅色的祥光。
看到自己手中那一抹隱隱殘留的祥光後,她腦海中突然有了一絲明悟。
有了這絲明悟,她悄然的閉上了雙眼。
就在此時,她進入了紅與藍的世界。
紅,代表的是吉祥、生機。
藍,代表的是邪惡,死亡。
紅克製著藍,藍也反克製著紅。
針芒對上麥芒,卻不是發生爆炸,而是詭異的協調。
若是用一個形容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雖然涇渭分明,卻又隱隱的有那麼一絲聯係。
聯係?
易嫦曦想到這,突兀的從那種明悟的紅、藍世界中退了出來。
隨著她的醒轉,隻見她的雙眸中多了一抹紅與藍的糾結。
她緊蹙著眉。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她沒看見的是,玉鳳在她進入那種明悟狀態後,她身上隱隱透露出的危險氣息,頓時眼眸瞪大,眼中不敢置信。
這……
就算是這女孩破解了天魔鎖,也不能使她如此震驚。
眼前這個小小的元嬰期女孩竟然能讓她感到危險。
這絕對不可能。
不對。這氣息不是這小女孩自身發出的。而似乎是借助。
是了。借助。
這是借助某一種神秘的力量發出的。
或者說,這是小女孩將來要掌握的能力。
想到這,玉鳳眼中駭然了,若真是如此的話,這小女孩以後成長的空間絕對是無限的。
是的。無限。
震驚。駭然。
這是屬於玉鳳的神色。
而一直在虛空停頓的破血眼中卻是閃過與有榮焉的。
與有榮焉。自己未來的女人在此刻竟然能夠明悟出如此恐怖的規則。這前途絕對是光芒綻放的,甚至有可能……
對。絕對有可能到達那裡。
若是那樣的話……
想到這,它的眼中爆發出一縷奪目的精芒。
看著易嫦曦,眼中閃過一抹難耐的欣喜。
沒有察覺到玉鳳跟破血兩人的複雜微妙的神情。此時的易嫦曦卻是緊蹙著眉,思索著那紅與藍的聯係的。
若有似無,在中間似乎有著什麼東西在調和著這紅與藍的聯係一般。
到底是什麼呢?
在思索著這些的時候,易嫦曦眉頭緊蹙,身上的真元也在隱隱不安的波動著,似乎在模擬著那紅與藍的世界中的那種氣息一般。
不穩定。
此時的她,身上不管是氣息和真元,都是極不穩定的。就好像隨時都會出現大問題一般。
“怎麼了?”就在這時,回過神來的玉鳳,發覺到不對勁之後,鳴叫一聲後,煽動者火翼飛了過來,擔憂的看向易嫦曦。
鳳凰。一向都是知恩圖報的瑞獸。不管之前易嫦曦身上透露的氣息有多麼的讓她感到不適應,到了這危機關頭,她依舊不顧自身還掛著的天魔鎖和剛剛被解放的虛弱感,扇動著翅膀,向著易嫦曦飛了過來。
一聲輕輕的鳴叫,喚醒了易嫦曦。
醒過神,回過味來的易嫦曦,一陣後怕的看向那向著她飛來的玉鳳。
好險。
真的是好險。差一點。差一點她就栽倒在那玄奧、恐怖的境界中了。
那種境界,不是現在的她所能接觸、領悟的。而若是她強行接觸和領悟,所造成的後果是恐怖的。
極有可能在失控的情況下,在自己身體內模擬出那兩種對立的真元,然後不停的碰撞,不停的實驗。
到最後,她絕對會因為這兩種真元的對撞和觸碰,而爆裂開來。
這一點,她是可以肯定,且敢肯定的。
因為現在她煆體強度,絕對經不起這種折騰。若是強自這樣的話,她就像個人形炸彈。
轟隆一聲。
爆炸成肉末。
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謝謝!”
感知著體內那不斷翻湧的靈氣,易嫦曦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著不顧自身安慰,關切的向著她飛來的玉鳳,道了聲謝。
聽到這聲道謝,玉鳳倒先是一怔,旋即失笑。
“我還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你倒是先跟我道謝了。這可倒有些顛倒了!”
易嫦曦挑了挑眉,也隨之笑了。
不過她的笑容在她的目光接觸到玉鳳身上的那有些墨紅色的鐵鏈的時候,愣住了。
那墨紅色的鐵鏈是乾涸了的血跡,那是流了多少的鮮血才把那黑色的鐵鏈染成墨紅。
玉鳳隨著易嫦曦的目光看去,在接觸到自己身上那天魔鎖的時候,一愣,旋即寧靜的笑了“都習慣了。”
習慣了。
易嫦曦再次一怔,這才叫做風輕雲淡。習慣了流血,習慣了這種流血時的疼痛的麻木。
這要留多少血才能讓人習慣、麻木這種疼痛。
“現在既然你都取掉了這天魔鎖的源頭,我自然可以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把這些天魔鎖逼出體內。那麼多年了,也不知老梧可還好。”玉鳳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抹懷念,那是對戀人的懷念。
“額……”易嫦曦一怔,心裡暗暗想到若是之前的話,你口中的老梧,絕對是還好的,隻是現在的話,不僅不好,而且還是十分的不好。若是你現在看到他的模樣的話,估計就不會是懷念了。可能是殺了我。
易嫦曦用複雜而微妙的目光看向那臉露回憶之色的玉鳳,心裡暗暗的歎息一聲。
不過,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嗯?你是不是知道老梧?”玉鳳察覺到易嫦曦看向自己不對勁的目光,詫異的一挑眉,不知為何,她在接觸到易嫦曦這種目光的時候,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他,死了。”易嫦曦看著玉鳳,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麼?!”玉鳳的羽翼在易嫦曦話音落下的時候,停止了煽動,整個身子頓時在虛空中墜落了下來,在墜落的同時,她依舊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易嫦曦“你說什麼?!老梧死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人絕對不會對老梧他們動手,絕對不可能。你告訴我,你快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