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上古禁師_腹黑嫡女,眸亂蒼生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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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上古禁師(2 / 2)

心脈,不管是對於強者,還是弱者,都是極其重要的,雖然他們沒了心脈依舊能活,並且在一定的時間內能夠修複憑借著充沛的真元,修複回去,但是起碼在恢複心脈那段時間裡,實力要打上半個折扣。

不可力拚。

樓楊心中頓時響起這一句話。

退。

樓楊幾乎是在心裡響起這一句話的時候,腳步就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他退,易嫦曦挺槍尾隨而進。

樓楊,一退,再退。

一步錯。步步錯。

這不僅是棋,還是人生,更是現在的比拚。

劍修,勇往直前,永不給自己留退路的劍修,在他情不自禁的後退的那一刻,他的心劍就毀了。

毀了心劍,與其他修士毀了自己的心境,沒有任何的區彆,心劍即是心境。心劍毀,心境破,再想進步,難如登天。

沒想到。樓楊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栽在一個以前在他眼中如螻蟻般存在的元嬰期修士的手中。

心劍在他後退的那一刻已然悄然崩裂。

他手中的劍更是在他退後的那一瞬間,黯淡無光。

毀了。

完了。

一切都毀了。

一切都完了。

頹然。

樓楊看著那依舊步步向著他刺來的易嫦曦,頹然一笑,歎息一聲“我輸了!”

輸了。驕傲如他,狂傲如他輸了。

悲愴的看了眼那跌落在一旁延奎的屍體,哀歎的說了聲“叔叔,我不能為你報仇,是我沒用!”

說完,他再次抬頭看向易嫦曦,嘲諷的大笑道“你是贏了我,但是你贏不了我們劍宗,贏不了我們千千萬萬的劍宗子弟,你等著被我們劍宗報複吧!哈哈哈哈……”

笑聲落,他的口中頓時溢出一縷鮮血,眼中的光芒頓時暗淡下來,身子軟軟的倒在地上。

死了。

在他臨死的那一刻,一道劍芒從他的眉心發出,直接飛向了西北方向。

“那是通傳劍神山的劍神符!劍神符出,劍山弟子誓死追殺!這下她要倒血黴了!”眾人在樓楊身死愣住的那一刻,又看到這道劍芒的時候,頓時開口說道。

說這句話的時候,眾人無不以幸災樂禍的眼神看向易嫦曦。

“禁!”就在那劍芒即將消失在眾人眼前的時候,手握紅鸞槍被眾人以幸災樂禍打量著的易嫦曦,伸出左手食指,在虛空一劃,向著那淡淡遠去的劍芒一指,輕喝一聲。

一個複雜玄奧的金色光芒字體,在她口中的禁字落下的那一刹那瞬間在天地間出現,包裹住了那道劍芒,最後直接鎮壓、泯滅。

劍芒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直接化為了虛無,隻留下一個淡淡的金色光芒的字符漂浮在虛空中。

震撼。

震驚。

驚愣。

眾人此時是完全的驚愣了,驚愣之後,突然有一個身著黃色道袍,道袍胸口用上好的非金非木的金絲鐫刻出的一個古篆的符咒的“符”字的老者,看著易嫦曦,用充滿不敢置信的口吻,顫抖的喊道“上古禁師!”

“天哪。她傳承的竟然是上古禁師的傳承!”再次激動感歎完這句話後,隻見身著黃色的道袍老者,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幸好他身側有一個年輕的子弟趕忙伸出手,拉住他,才免了他直接從虛空墜落,摔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不就是勞什子的上古禁師麼,你至於激動得暈了過去麼?一側的人群不解又鄙夷的看向那暈過去的道袍老者,附帶著用眼角餘光,掃了下他身邊與他一般同樣身著道袍的小年輕。

明顯沒有怎麼見過世麵的小年輕被這麼多目光一注視,身子一個哆嗦,差點沒有扶住身邊的道袍老者,使得道袍老者差點墜落下去,小年輕被這一嚇,立刻扶穩老者,不敢再有絲毫的異動。

上古禁師。

聽到這熟悉的字眼,易嫦曦不免詫異的看了眼那已然激動的昏倒的老者,眼中閃過一縷精芒,現在知道這字眼的人,恐怕就沒有多少個了吧。

上古禁師。在上古是一群彪悍的恐怖存在,禁師所到之處,所有的修真之士,都會避讓幾分。

他們才是上古最為恐怖的一個群體。因為每一個禁師都可以稱之為天道的代言人。

他們的禁符之力能夠溝通天地,讓天地為其效力,以天地之力來對付人,讓你不知不覺著了他的道。天讓人死,人不得不死,更何況是以詭異符文著稱的上古禁師。在上古傳說中,當時有一個上古十大宗中之一的普度宗的宗主因為斬殺了一個上古禁師的家人,事後那位上古禁師一人,單身前往那個強盛極致的宗門,以一人,一筆,一張符,一刻鐘,將當時強悍至極的十大宗門之一的普度宗整個宗挪成了平地。

詭異的是,當時沒有任何人聽到任何的打鬥聲響。這宗門在前後一刻鐘內被挪為了平地,也是在那一刻起,低調至極又強大無匹的上古禁師才出現在上古眾勢力的視野中。

人力有窮時,天地之力無窮儘,以天地製約人,又如何能不恐怖。又如何不讓人懼怕。這也是那上古宗門中的普渡宗被一刻鐘內滅門的重要原因。當然這也是事後那十大宗門中的預言門的大長老被那些找上門來,調查,詢問此事的各大宗主找到,詢問原因時,歎息的說出的一句話。

一句話卻也引得當時的諸多勢力高度注意。也讓當時的上古禁師的聲勢、地位達到了巔峰。

上古禁師的地位雖然提升了,但是那些上古禁師依舊低調,低調得就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地位依然強大到令人生畏的地步。

低調的他們就好像天地間沒有他們的存在一般。而那一位滅了一個宗的上古禁師也似乎是突然間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在眾人的麵前。而其餘的禁師也似乎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一般,也一致沒有再出過手。

正因為他們的低調,在這時間的長河中,他們漸漸的被人遺忘,也隻有少數的上古流傳下來的宗門才一直流傳著當年的那一件事。一件讓他們銘記於心,不敢遺忘的事,更是在他們的傳承中提及了一句話,不可得罪任何一個禁師,否則,宗門弟子誓死追殺!

一句話,卻已然道出了這些宗門對這上古禁師的高度恐懼。

這就是上古禁師。恐怖的上古禁師的來曆。

小年輕用複雜的眼神,看著站在那裡突然的閉上了雙眼,手指掐著一個古怪印訣而被自己師尊稱之為上古禁師的美得不似人間的女子,眼中閃過狐疑,她真的是那傳說中的恐怖存在——上古禁師麼?

是的。他是知道那個恐怖的故事的,因為他們就是上古禁師……的模仿者,上古符師。

一字之差,地位卻是天差地彆,當然,實力也是有著不可逾越的差距。

上古禁師可以溝通天地之力,號令天地,而他們這群模仿上古禁師的上古符師,也不過是因一些殘存的典籍去模仿,去揣摩這些上古禁師的強大實力的根源的存在。從始至終,他們這群上古符師都沒有接觸過神秘的上古禁師。

當然,他們上古符師也是有強大的存在的。在一百多萬年前,有一個天資卓越的上古符師符靈以獨特的修煉方式讓自己化為符咒,再以自身溝通天地,達到以上古禁師那般,指令天地之力的強橫存在。

這是這種修行方式卻不適合批量產生,隻能達到某一種特殊的境地,特殊的體質,特殊的方法才能進入這種境界。也正是因為如此,強悍一時的上古符師以極快的速度衰落了下來。

一百萬年。一個冗長的時間段,足以讓任何人忘記這些迅速衰落的群體。

此時此刻,小年輕看著易嫦曦的眼睛是複雜的,是多變的,更是帶著這些上古傳承以來的憋屈,處於上古符師對於上古禁師的崇拜,其中又有著一種對於上古禁師對於上古符師一直以來的壓製而醞釀產生的一種複雜多變而詭異的情感。

“你……”緊緊扶著自己昏倒的師尊的小年輕,抿了抿唇,眼中閃過遲疑,唇瓣顫了顫,深呼口氣,似乎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抬起頭,眼中閃過熠熠光輝,開口說了一個字後,剩下的還未說出的話語卻被周圍喧嘩的人群而打斷。

“兄弟們衝啊,把處於強攻之末的她給斬殺了,那強大至極的仙器就是我們的了!”

一聲呼喊,千萬回應。一呼百應也不過如此了。

隨著那不知道是誰的呼喊,在眾人貪婪的回應中,一群人蜂擁的向著易嫦曦衝了過去。

“不要去!千萬不要去!那可是恐怖的上古禁師,你們得罪她,會死的!”就在眾人被貪婪的情緒衝昏了頭腦的時候,扶著自己師尊的小年輕激動的對著那些向著易嫦曦衝去的眾人大聲喊道。

隻是他的提醒又如何能夠讓這些已然被貪婪蒙蔽了雙眼的眾人聽進去。

蜂擁的人群。

蜂擁的手持著各自法器、靈器向著易嫦曦興奮的衝去的人群,壓根鳥都沒有鳥他的話。

小年輕看著瘋狂的向著易嫦曦湧去的人群,苦笑了一聲,吃力的架起自己的師尊,迅疾的,以那些向著易嫦曦衝去的人群相反的向著後麵飛快的退卻而去。

在退出差不多一裡地後,小年輕停了下來,帶著自己的師尊向著虛空飛高,然後用熠熠生輝的雙眸目不轉睛的俯視著前下方。前方被一群手持法寶的修真之士圍攏住而麵不改色的易嫦曦,眼中不免的閃過了一絲擔憂。

她,不會有事吧?畢竟那不過是師尊的猜測,她也未必就可能是那上古傳承下來的上古禁師。

不知怎麼的,他突然的為這個陌生的女子暗暗擔憂起來,在擔憂的同時卻也希望那被人群圍剿的美得不像凡人的女子真的就是那個能夠以一敵無數人的上古禁師,起碼那樣她有自保的能力。

不僅她有自保之力,他也想看看,那傳說中的上古禁師的強大存在,看看他們是怎麼運用禁符的力量,來達到傳說中的溝通天地,號令天地置敵人於死地的強大能力。

“殺!”在他的緊張的目光注視下,隻見那群圍著易嫦曦,手持各自法器、靈器的人動了,當頭一人爆喝一聲,當先祭起自己的法器,向著易嫦曦當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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