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刻,它成功的讓所有見到它的決定的人,為之動容了。
而事實卻是,它做這件事的本身就沒有想過讓任何人為之動容,它隻是這麼想了,就這麼做了。
僅此。罷了。
這一刻,在所有人動容的目光下,幽紅的蓮台托著黝黑的拳頭大小的電球,向著虛空上,那雙金色的巨眼反衝了上去。
新生的火焰蓮台向著天道之眼衝上來的時候,在怔忪、動容了會後的天道之眼,回過神來,目光中難得的帶上了人性化的凝重。
之前它小看了易嫦曦,嘲笑了她的自不量力。後果則是它在它眼中螻蟻一般存在的手中,竟然受了傷。
是的。受了傷。
堂堂天道,竟然在小小的為入道的螻蟻手中受了傷。
這是不可思議的,更加是令人難以置信的。
但,事實就是事實。事實就是它是真的受傷了。這沒有什麼好辯解的,更加沒有什麼好不承認的。
所以,在這一刻,它不會在認為眼前這朵小小的蓮台是不自量力,更加不會掉以輕心,讓自己再次受傷。
可一不可再有二,若是在同一個地方,同一件事上跌倒,那不是太遜,而是根本就是傻。
不,傻瓜在一個坑中拐了腳之後,也會自此遠遠的繞開那個坑。那不叫傻,那根本就是作踐自己。
它不傻。
更不想作踐自己。
所以,在幽紅的蓮台還沒來到它的近前的時候,它發動了攻擊。
一個焚天劫雷你能托起,那麼成千上萬個呢?
心動。雲動。雲動劫雷動。
頃刻,一個個黝黑的電球從劫雲中如滾珠般墜落,墜向下方,墜向蓮台。
“我靠。九天雷動。這他媽的天道是不是瘋了?我靠啊!”見到這如冰雹一般向下無情的砸落的電球,焚天不淡定的吼道。
易嫦曦側頭,斜睨著焚天。
“這是聖靈天劫第五劫,九天雷動。一顆電雷球相當於前四道劫雷威力的總和。”焚天見易嫦曦投來不解的目光,依舊帶著不淡定的神情,解釋道。
前四道劫雷的總和?
易嫦曦凝視著虛空上向下無差彆砸落的電雷球。
之前僅僅是第一道焚天劫雷就已經能讓虛空為之顫動,雖然不知道之後三道劫雷的威力有多恐怖,但若按道之極致,九九歸一的算法,那麼第二重劫是第一重的九九八十一倍,這前四重總和加起來,那麼這第四重就是第一重的三百二十四倍威力。
一個就有三百二十四倍威力,這無數的閃電劫雷球的威力……
易嫦曦瞬時明白了焚天的意思。
第二重天劫就已經相當於之前“普通”聖靈天劫的第五重,這還用渡劫麼?
這還能玩麼?
還能愉快的玩麼?
這簡直就是亂來!
可……就算是這天道之眼亂來,又有誰能阻攔呢?
老天爺稱老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
天道,是一種規則。更相當於是老天爺本身的一部分,它想怎麼樣?
誰能管得著?
誰敢去管?
誰又有那實力、那能力去管?
所以,簡單的可以用兩個字來概括,那就是坑爹。
這簡直就是太坑爹了,
先不管這坑不坑爹。坑不坑娘。
此刻首要的是,這新生的蓮台該怎麼度過這無數的聚集而起,並向著它砸落的天雷劫。
它,能度過麼?
它,該怎麼度過眼前這一道劫雷?
這不僅僅是易嫦曦心中的一個念頭,在場的,在觀察著這無數的向下砸落的劫雷球的眾人也不由得在心中升起與易嫦曦心中同樣的一個念頭。
不過,他們最為關注的還是一點,那就是它該怎麼度過?
畢竟這是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恐怖劫雷,若是能夠從這劫雷上,在這蓮台對付劫雷時,找到並學習到一種避雷,或者對付雷的方法,那麼,他們自然受益匪淺,起碼在以後自己麵對劫雷的時候,也有些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