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推著方小舟往前走，“趕緊走聽見沒有？”
顧陌一路上簡直跟拖死狗似的把方小舟往派出所拖，最後比顧母和顧老大還要先到派出所。
進去之前顧陌威脅方小舟。
“我警告你，你不老實交代，就算我媽真的保住了你，讓你回到了顧家，我也能隨時一鐮刀割了你脖子，你能防我一天還能防我一輩子？是死在我手上還是坐牢，你自己好好想想。”
方小舟要哭了。
明明以前顧陌最是溫順，怎麼現在為了她大哥，突然就發瘋了？
以前沒看出來他們感情這麼好啊。
等肖淑紅帶著顧老大到的時候，方小舟已經把什麼都交代了。
肖淑紅，“……！”
顧陌，“媽，你看還是小舟懂事，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不應該當逃兵，所以急吼吼的就來自首了，我怎麼拉都拉不住……”
方小舟，“……？”
他能否認？否認了踏馬還叫自首嗎？
方小舟不好否認，但肖淑紅卻急忙跟警察說道：
“警察同誌，你們搞錯了，小舟沒犯錯，這……”
然後巴拉巴拉，一頓解釋，反正方小舟是無辜的，反正罪是顧老大犯的。
警察神情嚴肅。
“肖女士，剛才方小舟已經交代了整個經過，現在你又說事情不是方小舟犯的，容我提醒你一句，在這裡說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一旦查實你在作假證，我們是要依法追究你的相關責任的，你最好想清楚再說。”
肖淑紅也被嚇了一跳。
但隨即她轉念一想，隻要老大也堅持說是自己，那自己說的就不是假話了，自然也就不算是做假證了。
於是，肖淑紅推了推顧老大，“老大，你快說啊，這件事是你做的，跟小舟沒關係……”
顧老大囁嚅著，“我……”
顧陌也拽了方小舟一把，“小舟，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要是一錯再錯，以後可能就沒有再做錯事的機會了。”
顧陌表情陰測測的。，方小舟心理陰影都嚇出來了，幾乎是下意識的說道：
“這件事跟大哥沒關係，是我做的，真的是我做的！”
肖淑紅著急了，“小舟，你彆撒謊，這是你大哥的錯，跟你沒關係！”
方小舟，“不，這是我做的……”
然後還詳細說了一遍過程。
肖淑紅，“不，這是你大哥做的……”
然後也詳細說了一遍過程。
警察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母親，一門心思的要給親兒子安上一個罪名。
顧陌在旁邊插了一嘴，“大哥什麼都不知道，媽你和小舟對整個作案過程一清二楚，不會是你倆聯手做的吧？”
肖淑紅，“……”
警察看著肖淑紅的眼神也不對勁兒了，肖淑紅連忙搖頭，“我不是，我沒有……”
警察卻說道：“肖女士，這個案子過程複雜，請你過來錄個口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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