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追著落花跑誰的眉宇間成詩落寞
回身一瞬的凝望點染孤月明鏡裡的青霜
誰起舞長袖擺出你虔誠的衷腸
誰拂笛笛音訴出你藍色的遐想
誰來愛作彆塵世那一抹紛雜
誰來唱人事炎涼後的淚兩行
誰的青絲纏繞指間柔
誰的花海起風浪
誰的記憶主沉淪誰的城池禁浮歡
誰的真心換彆離誰的癡纏惘迷殤
等到落花飄零炊煙儘
絕色江山誰退場
不再愛了苦彆離
夢裡貪歡憶千尋
遙遠清越的歌聲,就像是一宗溪流,緩緩流過天澈的心扉,一路將那些燥熱驅除,就連那些洶湧泛濫的蟲子,也開始沉靜下來,似乎是陷入了沉睡。
一曲罷,花爾錦再次睜開眼眸,可是麵前空無一人。華風和小皮球皆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花爾錦前往花靈殿,奇怪的是,那裡竟然戒備森嚴,自己無法進去。
萬般無奈之下,花爾錦隻得離開花溪穀,一路塵土飛揚,而在她的身後,始終有一雙深沉幽暗的眸子。
“你們當日在大殿上是如何說的?徹查真凶,現在這件事件過去這麼久了,你們怎麼給我一個交代?”大殿上一派莊嚴肅穆,文錦帝天騰,坐在金鑾殿上,臉上怒氣橫生。
百官們恭敬的跪拜在地,不敢出聲。眼前的帝王,雖然不及當初年少英勇,可是眉宇間的霸氣,依然存在。當初那征伐南北的雄風,至今在大殿盤踞。
“聖上,雖然沒有找到縱火真凶,但是花家小姐回來了,我們可以”一個武官上前兩步,眸子裡一道精芒閃過。
“可以怎樣?”文錦帝天騰眼眸微抬,看著大殿之下眾人,眉宇間一片失望。
“都知道花家富可敵國,可是它真正的財富,到底有多少實在是不清楚,而花家的存在,對我騰瑾國,始終是個威脅,不如我們就借這次機會,來一探究竟。”
“你這是在教朕怎麼做嗎?大膽!”金鑾殿上的天騰突然站立,他對著下麵一聲大喊,嚇得其他眾人連忙低下頭去,再不敢看他一眼。
七皇子天瑞也身在百官隊伍之中,他看到父親勃然大怒,自是保持了一貫的淡定。而身側的三皇子,眸光在眾人身上來回掃過,這才上前一步,眸光直直看著文錦帝天騰。
“父皇兒臣倒是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三皇子天尉,目光灼灼,其中夾雜著一種勢在必得,以及一種深深的嫉恨。
“你且說來聽聽。”文錦帝天騰輕輕一揮手,自己隨即坐了下來。這是幾個皇子當中之一,要說是手段,他有,可是那些,終究無法走上正途。而七皇子,他最看好,卻一直無心朝堂。
“父皇應該知道,自古皇族為了穩固自己宗室的權力,都主張官商分離,以確保權力的主宰。而花家,曾經世代為官,而到了花銘這一代,雖然他辭去了官職,卻有著從官之實。更何況花家家世龐大,我們不得不防,這次的縱火案,或許,也是內部刻意而為,以此來挑戰我們皇族的尊嚴。”
天瑞聞言,心裡不由忐忑,正欲上前辯解,卻被三皇子阻攔。
“那你說的計策呢?”文錦帝天騰點頭,雖然在很多方麵,都不讚同天尉,可是不得不說,他說的問題,也是它一直以來,擔憂的問題。
“據兒臣查探,花家在距離京都不遠的地方,圈養自己的士兵鐵騎,而這次縱火案,我們可以以此為噱頭,一方麵可以試探花家對我們的忠心,另一方麵,可以擴建我們的士兵隊伍,從而加強權力。
“什麼?圈養士兵鐵騎?”文錦帝待得天尉話語剛落,立馬拍案而起,眸子裡的詫異和憤怒不由言說,一直以來,他都是懷著猜測的心態,所以對於花家,他並沒有想過要嚴厲打擊,趕儘殺絕,可是現在…
天瑞聞言,心裡也是一驚,招兵買馬之事,即使沒有坐實叛逆之名,可也難以逃脫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