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王]北周帝後!
“阿史那,這麼認真的在想什麼?”
“啊?”
回過神,阿史那冏態的看著已經坐在自己身邊的宇文邕,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都沒有人稟報?
宇文邕看出微皺的眉頭的深意,伸出手,試圖撫平眉間,溫柔地說道“是朕不讓人通報的。怕你還在睡,會吵醒你。”
“嗯,臣妾多謝皇上。”心裡已經產生了隔閡,此刻宇文邕的親密動作,使得她感到不適很舒服。她甚至害怕與他直接的觸碰,於是將身子稍微往後挪了一下下。
宇文邕注意到阿史那的反應,先是一愣,但還是努力維持著微笑。“怎麼樣,肩膀還疼嗎?”
“不疼。”比不上心裡的痛。
明明衣服上都滲出一點紅色的血跡,宇文邕心疼的看著傷口處,自責了無數次。要是自己當即要了那賤奴的命,要是他能及時擋在他前麵,要是“你不要逞強,要是痛,可以和朕說。”
“和皇上說了,就能不痛了麼?”阿史那諷刺地一笑,自己落得如此下場,是誰造成的?想著徐老的那句話,心裡更加的冰冷,連帶著看宇文邕的眼神也失去了溫度。
“阿史那,朕”不,朕隻是沒想到會有那種事會發生。朕隻是
“皇上,臣妾累了,想休息一會。”阿史那轉過身子,背對著宇文邕躺下。說毫不在意,那都是騙人的。扯著被角,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可是眼淚還是不由得流出來,沾濕了枕頭。
宇文邕感受到阿史那明顯的冷淡,他不知道,此刻那個背對著她的女人正在哭泣,他想做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抱著她,對她說對不起。對她說她在他心裡是最重要的。是的,最重要。經曆昨日的事,宇文邕怎麼會還看不懂自己的心。他的心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早就被阿史那俘虜。隻是利益的影響,讓他一直不想承認罷了。至於楊雪舞,他對她是那種得不到卻想要得到的占有欲,以及對新奇。
當楊雪舞問他,當他傷心難過的時候,會不會想起什麼人,願意和她說自己不開心的事,或者說,隻要想起她,心裡就是暖暖的,幸福的。當時,他的腦海裡出現的隻有阿史那的笑容,她是他的妻子。
他是知道的太晚了麼?
“阿史那。”過來很久,宇文邕才說是出後半句話“對不起。”說完便轉身離開了。他知道,現在的阿史那需要冷靜,她暫時不願意見他。所以,他願意給她時間給她空間。但是宇文邕不知道的是,當他說出對不起的時候,阿史那終於決堤了。
看著熟悉的聲音離開寢殿,消失在自己的眼中,阿史那擦著眼淚,對不起,為什麼這句話來的是這麼的晚?遲了,一切的來不及了。宇文邕,在你將我傷臣這樣狼狽的時候,說聲對不起還有什麼意義?我阿史那·舞的心,從此不再為你而跳動。
宇文邕自認識到自己的心意後,便每日早朝——禦書房——鳳儀殿,三點一線的跑。隻是,他最害怕的事情,卻還是發生了。阿史那對著他的態度,就像是後宮一般女子一般,她隻當自己是皇帝,不是丈夫。隻有貞兒和慧兒出現的時候,她的微笑才是發自內心的,她的眼裡才充滿了溫度。不,絕對不可以,朕不能失去她的愛,絕對不能。
“來,阿史那。這是最新上貢的水果,你多吃一點。”宇文邕在阿史那麵前徹底地摘除自己的偽裝,將最最真實的自己展露在阿史那的麵前。
“謝皇上。”阿史那來著不拒的接下他手裡的東西。她看不明白,宇文邕怎麼對自己忽然改變了態度。但是,她已經不期待是他回心轉意了。原本,所有的情誼就是假的不是麼?你還是有什麼好奢望了。
“阿史那,你”
“嗯,怎麼了?”
“不,沒事。你慢慢吃。”
“哦。”
她再也不主動和他說話了,她再不不關心他今天穿什麼吃什麼開心什麼煩惱什麼了。很多人,原本成習慣的事,忽然又一天,失去了,回事什麼樣的感覺?宇文邕此刻就在體驗這個失落與恐懼。他從沒有怕過什麼,但是想到阿史那可能不願意再愛他,頓時心像是被人揪著疼。
“娘娘,血燕粥來了。”阿離亞並沒有感覺到,當她喊出血燕粥那三個字的時候,阿史那的異樣。也許是阿史那掩藏的太好了,連宇文邕都沒有察覺到。
“拿過來吧。”阿史那結果粥,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然後毅然決然的將它放入口中。用餘光瞟了一眼宇文邕,內心更加自諷。看,那個男人,連看著她喝毒藥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應,你居然還動搖,想要再信他一次,嗬嗬,真是可笑。
宇文邕此刻喜悅地看著阿史那喝下血燕粥,其實,在他認識到自己的心意開始,便讓人換了藥。現在的血燕粥裡,放的是真的的對女子身體好,甚至是有利於受孕的藥。想到他會和阿史那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男孩像他,女孩像阿史那。雖然他們擁有突厥血統,不能繼承皇位,但是除此之外,他會把全天下最好的都給他們,幻想著未來一家四口的幸福生活,宇文邕心裡滿是雀躍,絲毫不知道,因為一個誤會,他們二人的心早已經被隔的更遠。
他今天是想怎麼樣啊?
夜晚,帷帳之下,兩具美麗的胴~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因為阿史那的肩傷,他已經很久沒有碰她了。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不夠不夠還不夠,他想要的更多更多。知道阿史那初愈,可是,心愛的人就在你身下,那般妖嬈,刺激著宇文邕所有的神經。用手支撐著自己的體重,小心翼翼地嗬護著已經神色迷離的女人,對著嬌豔的紅唇再一次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