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難當腹黑娘親好嬌弱!
是了,不急。
她跟皇城強者的那一站已經傳遍了整個王城,那個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與其一下解決了她,不如讓她時時刻刻活在不安與驚惶中度日。
讓她日夜寢食難安,惶惶不可終日,這才是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懲罰。
翌日,羅啟征和羅小小便帶著為數不多的仆人和家當離開了赤雲王城。
依舊是老位置,烈逸明和陸承悅二人目送著羅家的馬車逐漸遠去。
“你覺得她還會回來麼?”忽然的不舍湧上心頭,烈逸明目光深邃的問陸承悅。
相較之下,陸承悅就要灑脫的多了,“為什麼不會?要知道,我跟你這兩個從犯都被狠狠教訓了,那個主犯,她能繞得了麼?”
想到陸承悅說的那個人,烈逸明笑了,“也是。”
比起那個人,他們倆對羅小小做的,根本不值一提。
連他們倆羅小小都沒有放過,又怎麼會放過那個人?羅小小隻是先留那人一段時間而已。
這就是強者。
對於弱者,完全的蔑視。
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都是浮雲。
所以,羅小小便如同玩膩了的貓兒一般,先放老鼠一段時間。
等到她什麼時候想起來了,來興致了,那個人的死期,也就不遠了。
王城某一座精致的彆院裡,一臉稚嫩的小丫鬟著急的朝著自家小姐的屋子奔去。
“小……小姐,羅小小走了。”
“走了?”一麵容秀氣清麗的少女不怎麼相信丫鬟的消息,“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的走了?她怎麼會放過……”
後麵的話她沒有說完,小丫鬟不服氣的打斷了她,“真的是走了嘛小姐,奴婢親眼看著羅家的馬車離開的,還能騙你不成!”
少女仍舊半信半疑。
在丫鬟的再三保證下,她一隻高高懸掛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她走了,那是不是表明她根本不知道五年前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嗖!”
就在少女欣喜的時刻,一把匕首上帶著一封信擦著她優美的脖頸飛過,在她那天鵝白潔白的脖頸上留下一條永遠難以磨滅的痕跡。
少女傻眼了,小丫鬟驚恐的趕緊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給她止血,“小……小姐,你還有沒有哪裡傷著?”
顧不得脖頸上的傷痕,少女一把推開丫鬟,雙手顫抖著將信件展開。
偌大的紙上隻寫了五個字——我還會回來的!
無法承受這巨大的轉變,少女渾身癱軟,一下跌坐在地板上。
羅小小的暗衛老鼠將少女一係列的表現一字不漏的稟報給羅小小,讓羅小小那愉快的心情頓時無限放大。
“原來她這麼怕我的啊?”羅小小樂嗬嗬的支著下巴望著車外的風景,伸手招小狗般召喚老鼠“過來!”
老鼠麵無表情,聽話的走上前。
誰料,羅小小一隻玉臂搭上了老鼠的肩膀,頓時讓老鼠僵了身子。
邪流雲那強烈的冷空氣又開始無聲無息的直逼老鼠麵門,隻讓老鼠心下叫苦不迭。
主子啊,你在流雲大人麵前這樣做,不是擺明了給我穿小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