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難當腹黑娘親好嬌弱!
坐在二樓欄杆上的似藥,望著樓下老神在在的宗政絕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幽默了!
不過,包場確實像是他乾的事。
宗政絕瀾聽到笑聲抬頭望了眼似藥,卻見似藥笑意盈盈的朝他舉杯,一飲而儘。
端的是嫵媚風情。
宗政絕瀾劍眉緊蹙,直接無視了似藥。
他不是個無禮的人,但直覺告訴他,不要太過接近那個男人。
討了個嫌,似藥不但不尷尬,反而笑的花枝亂顫,那妖媚的眼神兒,不住的朝著宗政絕瀾飆去。
不得不佩服宗政絕瀾定力高深,一人一桌一壺酒,似傾儘了所有的關注無酒杯之上,眼中再無他物。
到此,似藥方才打住。
真是無趣,好歹給人家個嫌棄的眼神,隻要有反應也行啊!
泛著幽光的大眼珠子轉了幾圈,似藥忽然拋棄宗政絕瀾,扭著楊柳腰,飛一般急匆匆朝後院奔去。
這男人還是一樣,一點都不好玩。
不過,羅小小肯定能滿足他。
宗政絕瀾沒有回應似藥,卻暗地裡將他的一舉一動儘收眼底。
不知為何,他打從心底小心的防備著似藥。
不是那種對敵人的防備,而是那種總有人在背後使跘子的感覺。
能在招財進寶樓做掌櫃的,自然是見識過世麵的。
不動聲色的收了夏夜扔在桌子上的大袋金子,他忙瞪眼嗬斥一旁站著不動的店小二,“發什麼愣呢!還不快把其他客人弄出去!工錢是白給你的!”
嗬斥完小二,他忙堆上一張熱情勢力的臉招呼夏夜,“公子,您打算長住還是短住呢?
若是長住,估計您這袋金子啊,不夠!
估計最多隻能包三天!”
夏夜聽得眼珠子差點蹦出來,“三天?你們店怎麼不去搶錢!”
要知道,他扔的可是金子,不是銅錢!
一般上點檔次的酒樓也不過幾百兩金子,他那一袋子,可是上千兩啊!
掌櫃的一聽夏夜這話不樂意了,高傲的下巴就差抬到天上去了。
“公子可知咱們這酒樓為何叫招財進寶樓?”
夏夜搖頭表示不知,誰有閒工夫關心你家店名。
掌櫃的立馬把夏夜當成了土包子,那鼻孔噴出來的粗氣恨不得把夏夜噴出去,“咱們這招財進寶樓,可不像一般的酒樓,吃喝玩樂一條龍,隻有中等和上等客房。
您既然包場,那所有費用當然按照最貴的價格收取。所以啊,如果您打算長住,那您還得……”
還得什麼?當然是還得加錢咯!
夏夜從沒有感覺如此憋屈過。
他怎麼會沒有看出來這掌櫃的根本就是獅子大開口,把他當肥羊拿來宰。
花錢不是不可以,他家主子啥都沒有,錢還是很多的。
但是花的這麼不明不白,他就很火大了。
“夏夜,給錢!”
宗政絕瀾平淡無波的開口,好像夏夜扔出去的錢不是他的一樣。
雖不情願,夏夜還是認命的又扔了袋金子。
掌櫃的立即眉開眼笑,態度大變,將二人送上樓。
臨走前,宗政絕瀾幽幽瞟了他一眼,笑的那叫一個高深莫測,直看的掌櫃的腦門冷汗直冒。
不行,他得趕緊通知姑娘一聲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