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甜樂對他的行徑恨得牙癢癢,想要一口咬掉他的舌頭,卻因為胳膊被他用力的扭著,隻能仰著頭,身體用力往後挺,緩解著胳膊上的疼痛。
鄭自立麵對她的表現十分滿意,一邊吻著,一邊挾製著她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門口的兩人看著眼前的狀況,對視一眼,一個人將門口的行李提進來,並將門關好,另一個逼退李嫂,將她看管在客廳中。
鄭自立逼著汪甜樂一步一步退到自己的房門前,微微鬆開了製服著她的手,去擰開房門,汪甜樂得了一絲空隙,匆忙抽出自己的右手,用力推向他的胸膛,在同一時刻,牙齒也毫不留情的咬了下來,雖然他的舌頭躲避的快,卻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她咬傷了,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門被擰開,鄭自立鬆開她的左手,汪甜樂用儘全力的一推,對方卻沒有絲毫動搖,反倒是自己被那股猛勁兒震得往後退去,撞開了身後的房門,又向後退了幾步,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起頭怒視著門外的鄭自立。
“你趕緊放我走,不然,我會報警的。”手摸索著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手機,並開始撥號。
鄭自立邁開長腿,兩步便來到了她的身邊,半蹲下身子,去奪她手中的手機。
汪甜樂快速的撥通,左躲右閃避著他的大手,卻是不敵他的力氣,被他一下子按倒在地上,並趁勢奪走了她的手機。
聽著話筒裡傳來的“喂喂”聲,鄭自立微笑著掐斷了電話,並用力摔向地麵,手機一下子變成了七零八落的碎片,散落在室內的地麵上。
汪甜樂被他的舉動嚇傻了,盯著那些白色的、黑色的零件發怔,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突然,她一下子跳了起來,瘋了般的撲向鄭自立,又是叫又是咬又是錘的,打的鄭自立毫無招架之力。
麵對她的襲擊,鄭自立隻是稍微皺了下眉頭,並不阻止她,雙手來到她的腰間和腿間,一個用力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汪甜樂用力的踢騰著雙腿,手也不停的對他又抓又撓,鄭自立的臉上被指甲掛到,血迅速的從破了的傷口處滲了出來。
他走到大床邊,將她的身體舉在半空中,收回雙手,她的身體像是自由落體般墜落在鬆軟的大床上,床墊的彈力使得她的身體不停的晃動著,耳邊隻剩下“嗡嗡”的轟鳴聲。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突然被一個龐然大物壓了下來,受了壓迫的胸口像是缺氧似的,使她透不過氣來,剛想張口大罵,卻被堵住了嘴,房間裡隻能聽到“唔唔”的抗拒聲。頑妻翻天,撲倒大官人
鄭自立探索著她口中的甘甜,手也沒閒著,開始摸索著探進她的上衣,襲上了她的柔軟。
汪甜樂的委屈無處發泄,全都化作了淚水湧上眼眶,順著臉頰迅速滑落,沒一會兒便將兩邊的絲被浸濕。
文燁,對不起,如果今天我真的難逃這一劫,我再無顏麵去見你。
我希望你能把我忘掉,善待那個女孩。
看見她的淚水,鄭自立抬起頭,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淩厲的目光直直的射進她的眼底,“從今天起,你不準離開這個房間一步。”說完,他站起身離開了房間。
汪甜樂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失神的望著天花板,淚水不但不減,反而變得如破了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他把自己關在這裡,目的顯而易見,雖然剛剛他並沒有對自己下手,卻難免他一會兒反悔之後突然衝進來將自己……
怎麼辦,怎麼辦?手機也被他摔壞了,這下子她連求救都沒有了門路。
她該怎麼做?她能怎麼做?
不知道,她不知道!
雙手用力的錘打著頭,十分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
門外,鄭自立來到客廳,打發走了李嫂以後,開始對著兩個手下交代他們接下來的任務。
他本來是回來取東西的,卻不想捕到了一條自投羅網的大魚,這次,他不會輕易的放掉她。
穿黑衣黑褲的男人理著一個小平頭,方形臉,一對小眼睛滴溜溜的轉動著,他叫王強,跟了鄭自立三年時間,算是他得力的手下。
穿著白色體恤,牛仔馬褲的男人臉型削瘦,眼睛不大不小,他叫肖輝,跟了鄭自立一年的時間,因為做事麻利,處理事情又快又狠,很得鄭自立的欣賞。
這兩個男人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守在鄭自立的家中,看管著汪甜樂和李嫂,避免她們逃走。
鄭自立給他們交代完任務以後,便再次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