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嫣然吃味泓無謂顧頌不識溫情_大樂令每天都在吃醋_思兔 
思兔 > 都市言情 > 大樂令每天都在吃醋 > 第二十六章 嫣然吃味泓無謂顧頌不識溫情

第二十六章 嫣然吃味泓無謂顧頌不識溫情(2 / 2)

形影不離都習慣了,還怕他一個人在家裡孤單。

辰時初,學館內。閻偌閻夫子還沒有來,顧頌沒有看到白容白緋姐妹兩人來上學。

彆的學子們也看見顧頌奏瑟了,是比之前對他更為刮目相看了幾分,謝無心看到他和石嫣然直接是忽略,仿佛從來就不認識他們兩個。

石嫣然一手支撐到手背上,扭頭側麵對上顧頌的臉“你很行嘛!為了獲得我表哥的照顧,你們都一起沐浴了。我覺得是你來了我們家才有了這麼多的事兒。”

顧頌從來就沒有從他這張臉上感受到這麼深的敵意,就算此刻,他這樣對他。

“你看。”石嫣然從他手掌心裡滑出來一枚手指長的尺八,雕刻精細品質極佳。

“我不明白嫣然你的意思。”

“這是表哥親手給我做的,你有嗎?”

“我沒有,那你這是在向我炫耀嗎?你有那福氣我是沒有的。”他肯定了他並沒有搶走師兄對他表弟的關心愛護。

這個上午,石嫣然是一有機會就找借口和顧乘風對著來。辰時三刻,閻夫子一說到聽工和鼓點節奏時候,儼然硬是拱著顧頌站出來跳舞。

顧頌跳了,跳的時候被謝無心注目,還偷偷地給予了掌聲。

說實話,顧頌來到大淵國又進入這禮樂學館學音律,讓他又覺得他的日子順遂了,似乎還像是爹還在的時候那樣完整。

午時正,回到白家,這一路上石嫣然也沒有少挖苦諷刺顧頌。

顧頌認為來日方長,他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

回到師兄的泓芳居,師兄似乎心緒和早上一樣地悶,抱著尺八一直地撥弦,撥的都是單音節拍。

那麼他隻好取出來他幫他修好的瑟,那琴箱的音色很美,他合上他的節拍,漸漸地,他師兄不再是奏起單調子了,他們從《擊壤歌》到《鳳求凰》,再到《上邪》。

他不敢比較彼此的音準,聽工這方麵,他師兄比他有天賦的多,而他唯有專注,不要聽。

他想起來那一夜,師兄嘴裡口弦,手上還行雲流水似乎奏了些許的《廣陵散》,但為了配合長輩們,也為討好公主而賦曲的豔歌,他驟然急轉的旋速音,那麼優美如水如劍鋒。

他的旋律讓兩位長輩的詞曲,變換成一種高貴華美的氛圍,連他在旁協助奏瑟的人都感覺到了驕傲。

這人平日裡把誰都瞧不上的性子,說實在的,他一開始並不喜歡他,可他琴儀在那半時辰的後半場內發揮到了絕妙。

“你在想什麼啊?”白泓懶洋洋地斜靠正物外間的長塌上,看著師弟的手“你這技巧要是配合我表叔的歌聲是不錯,但要是陪襯我阿舅,或許能被他嫌棄。我阿舅這人,驕傲都在骨子裡,見識也是這家裡頭最多的。”

顧頌是很仰望石軌的琴儀與聽工,柔聲問“為何會被嫌棄呢?”他覺得他爹顧弘明的氣度,並沒有比石軌遜色。

“你呀,我爹送你到學館裡就是學聽工的,到了四國中的任何一處,你要是聽工不過考核,你就甭想有出大樂的資格。”

“我聽師兄的話,我也愛去學館聽曲學音律。”顧頌被石嫣然從彙雅學館一路刁難,他這心裡遭受的擠迫到了這會兒依舊低落。

“聽的時候必須要聽完整,曲調節拍高低之間心裡要做好記號,最好是自己記的時候,你再做個能整合你記憶的圖樣。不一定是前人記的那樣,得是你自個記的能保持完整到你動手就能合得上的。”

“還有嗎?師兄,我看到的就是圈和點,但我記的是橫線,粗細不一。”顧頌臉上表情很勉強,心裡的低落感都是因為石嫣然。

白泓沒有想到,他另有途徑的記號法,語氣溫柔了些“你這樣是比前人的記號新奇了很多,隻要是靈活運用在你聽工的技巧上,這法子就成。”

顧頌沉思片刻“是我爹傳授的,他認為世間,此時尚無第二人這樣標記,但他鼓勵我這樣嘗試。”

他師兄也跟著用這法子記下音律,節拍,感覺上比他之前所運用的快了很多,但似乎不是唯一聽過的記錄成線條的法子。在長安也有流亡的貴族樂人用這法子,快速記熟了音律聽工就能儘快掌握詞曲並彈奏歌唱給皇室的人聽。

師兄弟間,從詞曲的音調節拍討論了兩個時辰,歌詞做了曲調又是一個多時辰,到了傍晚就有人從走廊經過是後聽見一聲“風蕭蕭,仰天照鏡台,彼時相望不徘徊~~”

“你為何之前不對我仔細說出這個方式來記錄樂譜?”他師兄激動而質問他。

“這是我爹記錄過的筆跡,你看看!”顧頌找出來略微泛黃色的手抄本。

顧弘明這一代名琴師的筆跡真的很美,很好看,樂譜畫的工整音律記錄的能讓他這個樂人看的明白。

他爹顧弘明後來迷戀繼母,為繼母做了很多首舞蹈曲子,不光是豔麗浮華的,還帶有讚揚的有韻味的。

“師兄,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麵前和嫣然那女子那麼地近呀?”他故意將石嫣然說成女子,他感覺到了對方的嫉妒是那麼明顯。

白泓眼波一轉,直接忽略他說的酸話“師弟,我們雕刻木料講究從一開始就到終點,就是說一塊木料使用到底的,我說的你明白嗎?”既然討論琴儀,那就不要插嘴彆的事兒。

“我明白,但你隻要與我琴瑟協奏將一曲共鳴到仿佛一人而為。”顧頌這時候思考反應很快,但他忘不了石嫣然的威脅,他臉色還是憂鬱。

“不行!你還算好,但並不能與我到一人而為的境地上。能做到那樣的就是我爹一人,還有你爹。”

他疲累了,但身心舒暢到一個無法言語的地步了。他過來將師弟扶到床頭,用熱巾抹他身子,抹他的手腳。

他也被暖到毛孔都張開了,他靠上他豐隆的麵頰,吻上他,將長發糾纏上他的長發。

他說的那句仿佛一人而為,感動到他心底裡去了。活到二十歲,沒有任何人這樣靠近他身心了,他抱住師弟“師弟,不管以後,你在任何所在,請你記得師兄是你的知己,但你也要在學業上精進自己。

“泓,你這話說的像唱戲的。”他推開了他,他陡然感覺到被徹底地蒙騙了,就好比自家弘月樓裡那些過貴身份的客人,麵對那些女琴師們,未得其心而先將甜言蜜語奉獻的諂媚。

白泓正是心頭熱情如火而興致盎然的時候,這話恍如兜頭一盆冷水在這寒天裡澆上身。他衝著他緊繃的胸膛捶了一拳“我還以為你對我真心實意呢?原來你防著我,怕我對你負心不長情呢。”



最新小说: 心若一顧終生誤 娛樂圈女神背後的男人 偏心的我隻為你活 瘋批美人:傅總您才是替身 一本書帶你讀懂中國史 逆天而行的劍修之路 史萊姆的我捕捉小舞不過分吧 我在異界有座鏢局 暗戀是一件要命的事兒 張莫修仙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