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朵白蓮花!
現在沙蓮瞳在和這五個人一起等組織,沙蓮瞳逃不掉,這五個人裡有個女孩跑特彆快,快到不能用常識理解。
至於光頭,他社會性死亡了。
剛才沙蓮瞳懵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去安慰哭著的光頭,結果光頭抬頭看到沙蓮瞳的臉,瞬間臉色蒼白,心理最後一點支撐終於被壓垮,大喊一聲“鬼啊!”然後兩眼一翻,就昏睡過去,不省人事。褲襠也是濕的。這一幕恰巧讓安慰老板娘的瘦子看見了,不可避免的,這將會是光頭人生的黑點。
“你說咱的工作也差不多就是殺鬼,你咋能讓人嚇到?”
醒過來的光頭語氣很弱,很委屈的說道“我不害怕人,但人把我傷的遍體鱗傷……”
大夥兒都咯咯的笑起來。
組織來了。
是一個沙蓮瞳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組織,或者說是一個人。
組織來就處理兩件事,一是叫了消防隊救護車救災,二是問沙蓮瞳和老板娘“願不願意保護國家百姓?報酬很高,但是很危險,而且不能有人知道。”
老板娘怕死,自然不接受,沙蓮瞳沒興趣,也不想接受。
可以不接受,國家給人民有足夠的自由,但是這兩個人作為目擊者,該簽的保密協議還是得簽的。沙蓮瞳看到組織拿出的那份保密協議,心裡不禁嘲笑“簽個字就真能保密?可笑。”
但是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沙蓮瞳和老板娘看完保密協議的一瞬間,協議就開始燃燒,緊接著老板娘便昏睡過去。
瘦子將老板娘抬回房子,關好門窗,等她再醒過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包括她剛看過的電視劇和沙蓮瞳欠的兩紮酒錢。
至於沙蓮瞳,組織出於禮貌站的和沙蓮瞳比較遠,天又很黑,沒人注意到他左眼蓮花盛開。
那張協議所釋放的法術被蓮花瞳淨化了,沙蓮瞳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應該做什麼。他不想多事,想了想,也學著老板娘的樣子倒下去。
組織很快就走了,留下五個人和倒在地上裝死的沙蓮瞳。
“協議券的產量增加了嗎?怎麼這次都不勸勸他們直接給簽協議了?好大方?”
“不知道,這不是我們要管的事情,話說,我剛才真的捅到這家夥了嗎?”
“肯定捅了,身上全是血,就是這個傷口怎麼沒了。”
“不說捅沒捅到,你剛才把他扔出去那一下他也應該活不成,但是他活著。”
“他會不會也是木性武法者?”
“不太可能,他身上沒有合約標記。”
幾個人討論著,沙蓮瞳聽到了很多新鮮的詞彙。
“算了,回賓館吧,把這個人也帶上,又不知道他住哪,萬一一晚上凍壞了又要被追責。”
幾個大漢說著,就去抬沙蓮瞳,這一抬,不對勁就來了。
“這家夥,並沒有癱啊。裝的。”
“喂,你,醒來,彆裝睡了,協議對你沒用吧?”
這是試探性的詢問,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免疫保密協議的先例。
突然,一個尖銳的問題被提出來“他會不會是邪教組織或境外組織的?”
氣氛變得凝重,幾個人將沙蓮瞳放在地上,紛紛拔出佩刀。
“給他下裁決?”
“下吧。”
刀風陣陣,刮得沙蓮瞳肉疼。
“砍頭,就算他是木性武法者,砍了頭也活不過來。”
沙蓮瞳開始猶豫。
“好,聽我號令,3,2…”
“等一下!”沙蓮瞳可不敢賭自己斷了頭還能不能被蓮花救活,嚇得直接從地上跳起來,才發現幾個人根本沒有出刀的意思。
“被騙了。”沙蓮瞳心裡鬱悶。
瘦子謹慎的做出防守的動作,問“你是什麼人?”
沙蓮瞳如實說“社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