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羽馴夫!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徐婉瑩望著三步之外似笑非笑的絕世容顏,自腳底升起一股透心涼的寒意,心中巨震,握著法杖的雙臂指節泛白,經不住竟有些顫抖,見她一直盯著自己,徐婉瑩更是心驚,後退兩步,聲音惶恐至極,“你在這?那……裡頭的女子是?!”
“嗬!”子娍不怒反笑,她自認與徐婉瑩沒什麼深仇大恨,要說糾葛,也是徐婉瑩給她下絆腳石多,她不去計較,這人卻蹬鼻子上臉,招數越發惡毒了!
漫不經心地將徐婉瑩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子娍心中冷笑,眼前女子算得上嬌美如花,卻生得一顆怨毒之心,隻因個人妒恨便將自己送給歐陽賢這種人渣淩辱,虧得她百毒不侵的身子沒有被他們迷香迷倒,否則,哼!心下一片冷然。
“你沒中‘煙銷’?!”徐婉瑩在子娍打量自己時,也將子娍打量了一遍,見她神色清明,分明就不是中情藥的模樣,心中疑惑,越發鬱憤,方才徐婉瑩隻因沒料到她會突然出現,才惶恐得亂了分寸,如今就算被她發現又如何,無憑無據,她又如何奈何得了她?!
徐婉瑩是羽族長老徐肖的獨女,而穆子娍隻是羽族執事的女兒,論身份,子娍確實不如她,她才越發有恃無恐。
“煙銷?”子娍雙眸赫然一眯,寒光迸現,她一直對徐婉瑩的惡行睜隻眼閉隻眼,徐婉瑩還真當她是瑪麗蘇了,居然為對付她,連萬金難求的‘煙銷’都用上了,可見當真下了血本,原本似笑非笑的容顏笑意更深,望著已然淡然了不少的徐婉瑩,聲音不帶任何溫度,“你不是好奇裡頭是誰麼?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言罷。徐婉瑩方才下去了些的驚恐驟然再度湧上,還未來得及開口,子娍身形一晃,已至她身前,閃電出手扯掉了她戴在口上的口罩,擒住她的雙手,作勢要將她丟進房中。
“你敢?!”徐婉瑩隻驚得魂不附體,心中暗驚子娍的功力何時變得這般了得,就當方才她欺近她的功夫,隻怕修為至少已達“空冥”!
有了這層發現。徐婉瑩更是驚得麵如土色。強自鎮定怒喝著子娍。她不信子娍真敢將她丟進房中!
“嗬!我有何不敢?”子娍嘴角笑意更勝,略微湊近猶自想掙脫她雙手鉗製的徐婉瑩耳邊,聲音陰冷宛如地獄修羅,“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刹那間,徐婉瑩如臨冰窖,還未來得及破口大罵,就感覺身子一旋,下一瞬,已被自窗戶重重地丟進房內,聞著撲鼻的熏香,忙要閉氣。發現竟閉不了氣,知是被子娍動了手腳卻為時已晚,渾身燥熱難抑,意識瞬間變得模糊,體內越來越空虛。想要被填滿。
摩挲著身子望著眼前起伏的羅帳,徐婉瑩拉扯著自身衣衫攀爬靠近著,羅帳中傳入的男歡女愛之聲讓她越發著迷,想要靠近。
床幔經過一陣劇烈的搖晃盎然停下,歐陽賢喘息著趴伏在身下嬌喘的人兒身上,舒爽得每根骨頭都酥了,但“煙銷”的藥性尚未過,那處仍漲得厲害。
就在此時,一雙瑩白的小手將床幔撩開,有一副嬌軟的身子向他投懷送抱,心中一驚又是一喜,雖看不太清晰來人的麵容,但撫摸著她的身段卻是極好的,處子的幽香飄來,撩得他越發欲火焚身,也不管為何歐陽璐今兒反常給他一下子找了兩個處子消遣,摟了來人將她礙手的衣衫粗暴地剝除,沒有任何前戲便刺入了她的身體,急速擺動著身體,想要泄掉周身難耐的火熱。
子娍自門外聽著徐婉瑩因初破身的尖叫與歐陽賢的低吼,心中冷笑,腳尖輕點,飄然離去,心中絲毫未因算計她們而感到愧疚,反而覺得解氣,隻不過倒是便宜了歐陽賢那家夥!
子娍不是聖母,自有她為人處世的底線,她將徐婉瑩和穆雙婷丟進歐陽賢的床,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怪隻怪,她們對她下的竟是“煙銷”這種絕品的情藥,苦果自然要她們自己來吞食!
“煙銷”,桃花塢的三大禁藥之一,與“春雨”效果不相上下,可以說更甚,或者更無恥!吸入“煙銷”的男女雙方歡好後,對男方倒是無百利無害,對女方那簡直就是百害無一利!因為中了“煙銷”歡好的男女,女子便不能再與該男子外的任何人發生關係,並且隻要男子起了求歡的心思,女子無論身體和心理都會不受控製地順從配合,絕無二心,待事後又會恢複本性。
若是女子本就愛慕那男子還好,若是女子中了“煙銷”與自己不愛慕的男子歡好後,心裡仍舊還是會愛自己的心上人,但再拒絕不了與她發生關係的男子,簡直就是活在肉體與心靈雙重折磨的邊緣,痛不欲生!
當然,若是事後女子慢慢變心,愛上了與她發生關係的男子,那就另當彆論了。
子娍隻道她們是用情藥對付自己,卻不料用的竟是“煙銷”,怒從心起,她們最後要怪,隻能怪她們自己!幸虧自己對迷香免疫,在加上自己是靠“魂脈”修習,才能製造出有意加重呼吸的假象,實則根本沒吸進氣體,否則桃花塢巫醫煉製的禁藥級彆的情藥,她目前的體質根本抵擋不了!
心中冷然,方才陰子娍的女子有三人,她聽得真真切切,也曉得還有一個人是歐陽璐,若歐陽璐不是歐陽賢的親妹妹,她當真也準備將她給弄進去。轉眼一想,讓人家亂倫貌似有些傷天理,隻得作罷。
但是這筆賬子娍是記在心裡,往後有機會,定會找歐陽璐要回來!
經曆她們三個女子將子娍這麼鬨了一場,太陽已斜到了西邊,待子娍繞道子仲與她說的店鋪時,店鋪門緊緊關著,裡頭哪裡還有子仲他們的人影!
無奈歎息一聲,子娍邁著幽幽的步子往來路走去,今兒又耽擱了一天!
“誰惹得我的小皇妃如此愁眉不展?”
子娍沒走幾步,公孫尋的聲音自她身後傳來,儘管聲音溫文,但子娍總是能聽得出其中的邪意,微斂了眉,頭也沒回道“少跟我套近乎,你皇子妃的位置我可無福消受!”
“哈哈哈!”公孫尋非但不因子娍的言語起怒,反而笑得開懷,踱步到她跟前,轉身與她麵對麵,墨綠的眸子熒光閃閃,將手中的折扇隨意展開,動作倜儻風流,引來路過的少女頻頻側目。
子娍睨視了她一眼,無語望了回天,他這副皮囊著實風流俊朗,但任他怎麼裝,他種馬的形象在子娍腦子裡已根深蒂固,怎麼著都覺得他渾身上下散發著淫靡的邪氣,讓人不想靠近。
“我在府上備了晚宴,想請皇子妃一同享用,可好?”公孫尋見子娍眼中並無如其他女子對的驚豔之色,也不足為奇,她與完美大陸第一美男末溟朝夕相處都能麵不改色,何況是自己。
“我如果說‘不’呢?還有,尚未大婚,二皇子總是將‘皇子妃‘的稱呼放在嘴邊,不覺失禮麼?”子娍想不明白,為何公孫尋這家夥會賴上自己,直覺告訴她,公孫尋對她或許有那麼些些個意思,但卻有不完全有男女之情,更像是招募,對,招募左膀右臂、得力助手的感覺。
“是本皇子唐突了,著實不該,喚你一聲子娍可好?”公孫尋一本正經道,見子娍明顯皺成包子的小臉,覺得好笑,自他治好了天生的痼疾,能在陽光下施展功力,黑耀國的皇帝便開始重視他,儘管無意將太子之位傳給他,但他現在的身份以及這一年曆下的汗馬功勞,已然是黑耀國皇室子女中,除了太子最尊貴的身份!至於黑耀國太子依舊還沒換人,隻不過是公孫尋現下還打算讓他坐一陣子,他要那太子的位置,不過是甕中捉鱉手到擒來的事。
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眼前的女子卻將萬千女子夢寐以求的他的正妃的位置視如蛇蠍,當真是不屑,還是看不上,或是另有隱情?
子娍不自覺地搓搓雙手起的雞皮疙瘩,一撇嘴,壓下心中的不滿,抬眼看他,眼中閃過一絲揶揄“二皇子為何執意要納子娍為妃?”
見她突地轉變態度,公孫尋眉峰一跳,繼而笑道“自是對子娍欽慕已久。”
“哦?據我所知,二皇子欽慕的佳人,還真不少呢。”子娍怎會忘了那次在他彆院瞧見的那場活色生香的亂舞春宮圖。
“那些庸脂俗粉怎能與子娍相提並論,本皇子隻是逢場作戲,娛樂娛樂罷了。”公孫尋隻道子娍是女兒心思吃味,連忙解釋。
“二皇子,”子娍與公孫尋正視,神情難得地認真肅穆,“子娍無心權謀之爭,希望過的是一世一雙人的生活,望二皇子三思,放子娍條生路,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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