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彆太氣餒,事情沒到最後,還是有希望的。”魚朵兒鼓勵梓銘。
掛了電話,魚朵兒竟有點莫名的高興。雖然她知道這種心態不對,但還是允許自己有了短暫的竊喜。
梓銘一聽,魚朵兒和顧然住的一家醫院,想晚上過去順便都看看。順便觀察一下顧然現在的情緒和狀態。
晚上,梓銘刻意稍微晚了點兒去醫院,想著旭晨應該回家休息了。可誰知,旭晨偏偏今晚值守操心顧然。
“你怎麼又來了!”顧然看到梓銘,有點生氣地問。
“你彆生氣嘛!”梓銘看了一眼旁邊的旭晨,說“你先出去一下,我跟顧然有點事情要說。”
旭晨有點猜到梓銘要說什麼,但看樣子,顧然已經知道了,也沒必要再不讓他繼續說下去。所以,就出去了。
“藍沁昨晚去相親了。”梓銘說。
“那又怎樣?”顧然反問。
“雖然我不知道相親結果,但至少說明她開始考慮婚姻大事了。就算這次相親失敗,緊接著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梓銘問。
“我都說了,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你當初那麼做,肯定是藏了私心吧?這時候應該你著急才對!”顧然語氣中還是帶著責備和抱怨。
顧然這態度、這語氣,讓梓銘更加堅信,他還沒有放下藍沁。
“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分明是對我有怨氣,也說明你還喜歡著藍沁!”梓銘一語中的,然後出了病房。
病房外,旭晨一直在等候梓銘。
“梓銘哥,我知道你們說的什麼。我隻求你一件事情,不要再乾擾破壞我和顧然的感情了,我們都已經在一起六年了!”旭晨語氣中帶著些許不快和央求。
梓銘沒想到旭晨這麼快就知道了那件事情,決定索性勸勸旭晨,讓她成全顧然和藍沁——
“這些年,你自己也沒信心吧?何必過得這麼累?不如讓事情回歸到本身的軌道上。有時候,成全彆人也意味著放過自己、成全自己。”顧然勸說道。
“我做不到,沒有顧然,我根本活不下去……”旭晨說著說著,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
“銘哥!你在這兒乾嘛?”魚朵兒被媽媽扶著剛好經過他們。
“哦,來看你,有個朋友也在這裡住院,順便過來看看。”梓銘說道。
旭晨聞聲站了起來,擦了把眼淚。
“旭晨姐,是誰生病了?”魚朵兒問道。
“是顧然受傷了。”旭晨答。
“怎麼受的傷?嚴重不?那我進去看看吧!”魚朵兒說著,就往病房方向走。
“謝謝好意,他現在不太方便,改日吧!”梓銘阻擋道。
魚朵兒是個識趣的人,也不再堅持。
“走吧,去你病房看看。”梓銘說著,示意旭晨進去照看顧然,徑直跟魚朵兒走了。
走進魚朵兒病房裡,魚母借口打水出去了,留魚朵兒和梓銘單獨在一起好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