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家主卻是沒理會朱雄的哭訴,事已至此,說彆的隻會節外生枝。
朱家並不知道澹台槿柔是自我封印,而是以為半聖的實力,看不出超品的底細,所以覺得看澹台槿柔是個普通人。
朱家甚至猜想,澹台槿柔不止是超品,畢竟澹台槿柔能把超品佛祖吊著打,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朱家家主衡量半天,還是決定刺瞎了朱雄雙眼。
萬一曹大器跟澹台槿柔吹吹風,澹台槿柔把他們家滅了,那也是一瞬間的事情,畢竟從打了佛祖那件事看出,澹台槿柔最在乎的是這個弟弟。
其他人不知道的是,澹台槿柔沒有自我解除封印的能力,隻有自己受到威脅,或者最在意的人受到威脅,才會解除封印,顯然最在意的是弟弟曹大器。
朱雄看著父親一步步走來,嚇得想往後退,但是由於內心恐懼,雙腿發軟,幾乎挪不動步子。
畢竟澹台槿柔這個能滅殺超品的就在曹府,他也不敢反抗。
想著以後要失去光明,朱雄內心的恐懼隨著父親的逼近,逐漸的擴大,隨即眾人便聞到了一股子尿騷味傳來。
朱家家主也覺得臉麵無光,這畜生竟然這樣就被嚇得失禁,太丟家族臉麵了,幸好沒讓他繼承家族。
心一狠,不再猶豫,直接出手,手指一揮,轉眼之間,朱雄便抱著頭,捂著眼睛在地上痛苦打滾。
畢竟是自己兒子,朱家家主趕忙從儲物空間取出療傷藥,吩咐仆人,給兒子敷藥止血。
“曹公子,這樣處置,你可還滿意?”朱家家主不再是笑臉相迎,畢竟那是自己親生兒子,他心再狠,也不至於親自行刑後,還笑臉相迎。
“我倒是滿意了,隻是不知道爺爺和姐姐氣消了沒,不知道他們滿意不。”曹大器漫不經心的說著。
“朱公子,你什麼意思?”朱家家主嚴肅質問,他感覺自己被耍了。
“姐姐被毀容,耽誤了姐姐的婚姻,畢竟嫁娶,容貌很重要,剛剛隻是抵消了朱雄傷我姐姐的賬,當初你們仗勢欺人,打了姐姐,隻丟下一句關禁閉三個月,就了解了那件事情,事後還失信,根本沒有執行,這個賬要怎麼算呢?”
“那曹公子想怎麼算?”朱家家主也有些生氣了,就算他再不在意這個兒子,一再被曹大器耍,他也有些憤怒。
不過內心雖然憤怒,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於明顯。
“既然害得姐姐無法嫁人,那就同樣的處理方法,把朱雄給閹了。”
正在地上痛苦打滾的朱雄,聽了曹大器的話,憤怒的說道“曹大器,你彆欺人太甚,為什麼不早點提出來?”
這簡直是等於要了他的命,被挖了雙眼,隻是不能飽眼福,起碼還能摸,還能做,繼續當男人,要是成了太監,先不說不能享受人間極樂,以後也會被人恥笑。
“早點提出了又能怎麼樣?難道你們朱家的意思是,我早點一起提出來,你們就不答應之前的條件了?既然如此,大家就彆談了,什麼時候我姐姐想不開了去找你們算賬,可彆後悔。”
曹大器現在有依仗,自然不會讓步,隻會步步緊逼。
他越是這樣強勢,彆人才更會相信澹台槿柔是在隱藏實力。
而且,他要為姐姐,把以前受到的委屈,全部算回來。
朱家家主無語,你都他媽把人都弄瞎了,現在說不談了,那豈不是白白弄瞎了朱雄的雙眼。
想了想,反正朱雄這個兒子已經不能繼承家主,傳宗接代的事情也不靠他了,他又不是隻有這一個兒子,閹了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起碼人還能活著。不然到時候曹大器親自報複,那肯定是生不如死。
心裡想好了之後,朱家家主上前說道“曹公子,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宮裡的公公做比較好。公子放心,這次絕對說到做到。”
“朱家主的意思是答應了?”曹大器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