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不是想歪了?”曹大器這時候賤兮兮的說著。
“你說呢?你這首思鄉詩詞,和這畫作根本就不搭!”沐明月氣呼呼的說著。
曹大器則是一點也不慌,笑嘻嘻的反問“夫人不是說自己是苗疆的聖女嗎?夫人現在國破家亡,待在這神都尚書府,難道一點也不想家嗎?”
沐明月聽了曹大器的解釋,頓時有些不知道他說的真假了,“公子真的是在表達這個意思,而不是在調戲我?”
“夫人說的哪裡話,我自然是與夫人心境共鳴,這才題了這首詩。”
沐明月聽到曹大器如此合理的解釋,頓時有點相信的七七八八了,但是這首詩偏偏又讓人浮想聯翩。
詩詞本是是很好的,畫作更是將她畫的魅惑中帶著神聖,兩者截然相反的氣質完美的結合在一起,讓她愛不釋手。
雖然心中氣惱很想撕了,但是如此珍貴的畫作,她可舍不得,想到以後拿出了就會想到曹大器在偷偷調戲她,她就恨得牙癢癢。
“不知道夫人在糾結什麼?夫人難道還想給彆人看?”曹大器笑著詢問。
沐明月聽了曹大器的話,翻了個嫵媚的白眼,“如此私密畫作,怎麼可能給外人看!”
“那不就對了,夫人既然自己珍藏,又何必糾結。”
聽到曹大器的勸慰,沐明月這才接受了不少。
曹大器看了看天色,提醒說道“夫人,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公子,可以再陪我一會嗎?”沐明月哀求說道,第一次總算讓人不舍,她自然不想曹大器這麼快就走,有些患得患失。
“夫人不怕尚書大人懷疑?”曹大器笑著詢問。
“你忘了我原來的身份了嗎?”沐明月幽幽的說著。
“夫人,你這樣是自欺欺人,為什麼不從心。”曹大器無奈的說著。
“從心?從心我會把你關起來,這樣你就隻屬於我一個人了。”沐明月眼中浮現一抹病態的光芒。
曹大器聽了一臉黑線,忘了她也和公輸香草一樣,是個病嬌。
又和沐明月調情了半個時辰,在沐明月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曹大器離開了尚書府。
等到曹大器走後,沐明月找到了公輸香草。
公輸香草看著母親黑著臉,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暴露了,於是趕忙上前撒嬌討好。
“我那天下第一美的母親大人,曹公子剛剛不是給您作了幾幅畫,您不應該如願以償開心不已嗎?”
沐明月卻是不理會女兒的稱讚,冷哼一聲說道“你在宴會期間做了什麼?”
公輸香草知道那件事情瞞不過,乾脆直接坦白。
“沒什麼吖,夫妻間的小情趣,母親大人你很好奇?可是香草害羞不好意思說嘛!”
沐明月看著自己病嬌的女兒,有些無奈,女兒這個樣子,也有她的原因。
“彆裝了,快說!”
“母親大人,你凶什麼,我又不是不告訴你,我就是用腳幫曹公子按摩了一下。”
“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