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妖嬈媚君側!
蘇清婉娓娓的說著,要是換作其它時候,蘇清婉一定會知道進退,早些離開,但是麵對這“仙人”,他她竟然為了那笛聲挪不動腳步。
“仙人”雖然冷漠,但是蘇清婉卻感覺到他並沒有害人之心。
"聽了一曲,趕緊離開。"
“仙人”的語氣仍舊冷淡,卻不知道為什麼答應了下來。其實為什麼要答應蘇清婉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也許是因為在這裡呆久了,寂寞了?
悠揚的笛音想起,蘇清婉又找到了剛才的那份感覺,經該說那感覺完全濃烈了起來。
那種淡淡的哀思,蘇清婉仿佛能懂,伴隨著清風,梨花,還有隱世的“仙人”,一首梨花辭最能夠表達現在的感覺。
也許是情到深處,聽著聽著,蘇清婉竟然有了那麼一絲的情不自禁,走到了古琴前麵,輕輕的彈奏起了複合的旋律。
那“仙人”沒有想到蘇清婉竟然會附和著他的笛音,一時之間忘了理會蘇清婉碰了他的琴。淡雅的琴聲和他的笛音簡直就是最好的配合,蘇清婉能夠彈出此等旋律,讓他都不覺一驚。
這時他更加不相信蘇清婉隻是一個奴婢,但是卻也不想探究蘇清婉的身份。他也不信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能夠做些什麼。
當古琴的琴弦拖動著最後的一個尾音,蘇清婉有些不舍,但是奈何一曲終了,她也要依言離開。
"清婉多謝仙人大度,說到做到,清婉這就離開。"
蘇清婉起身微微頷首表示禮貌,正欲離開的時候卻被突然叫住。
"你會彈琴?"
“仙人”的聲音總算時有了一絲的溫度,蘇清婉回頭,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道"清婉的娘親精通琴藝,跟著娘親長大,自然會知曉一二。"
"姑娘知曉的何止一二這麼簡單,到現在為止,姑娘是在下看見的第二個很會撫琴的姑娘。"仙人淡漠的笑了笑,卻督見了蘇青蛙吧手上的傷口可能是因為剛才彈琴車開了。
能聽到這樣好聽的笛音,扯開點傷口對蘇清婉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或者說,她早在撫琴的時候就感覺到傷口裂開的痛了。
"做奴婢的,這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麼,清婉多謝仙人細心提醒。"
蘇清婉看著手上白的的繃帶已經滲出了一絲血跡,卻仍舊勉強的笑了笑,不去理會。
"小小傷口不去理會,小心會變成大事兒。"
“仙人”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向蘇清婉靠近著。
"無礙的,清婉自己回去可以處理,不知道仙人尊姓大名,清婉覺得這樣叫著很不舒服。"
蘇清婉小心的問著,生怕自己那句話說的不對又被趕走了。
"白翊。"
“仙人”淡淡的說著,卻扯掉了蘇清婉手上染血的紗布,疼的蘇清婉幾乎齜牙咧嘴,卻還不敢叫出來。
"這麼深的傷口,隻做這麼簡單的處理,難倒你不想要這隻手了嗎?"
白翊顰了顰眉,從身上拿出一種不知名的藥膏來,撒在了蘇清婉的傷口上,再撤下一塊布條把傷口從新包上,將那藥瓶遞給蘇清婉道"這藥每天塗一次傷口不要沾水,幾日之後便可痊愈。"
白翊的表情依然冷漠,卻不知道今日他為什麼對一個陌生人女子做到這般。也許是因為她的琴音,聽著很像一個人。
"清婉謝過白公子的藥。"
蘇清婉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男人會有一百八十度轉變的態度,但是這對蘇清婉來說畢竟是好事兒。
"不用謝在下,姑娘的琴技卓絕,留下這隻手,在下隻是為了以後還能聽見姑娘的琴曲。"
"一定,時候不早了,明日清婉還有活計要做,先走了,改日拜訪。"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在是不方便,再加上不知不覺的,都三更天了,一會倩兒醒了看不到她,還不又跟著問東問西。
倩兒真的是個好姑娘,這一點蘇清婉也承認,隻不過這好姑娘就是有點話多了而已。
告彆了白翊,蘇清婉便回到了文心閣,真是睡意上湧的時候便睡了下去。
等到蘇清婉醒來的時候著實已經不早了,倩兒早就端上了早膳,在蘇清婉身邊侯著她半天了。
"倩兒。"
蘇清婉喚了一聲,倩兒便走了過來。
"主子,倩兒該給你換藥了。"
倩兒端著清水走了過來,溫聲說道"主子你這藥可是已經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