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隻是鬥膽來問問母妃,到底是對這蘇姑娘有什麼芥蒂,才以至於如此,要知道害人姓名肯定不是為了小事兒。"
葉楚奇做了一個揖,鎮定的問道。其實直到站在穆貴妃麵前的那一刻,葉楚奇才開始想,自己為什麼那麼衝動,就跑過來了。
穆貴妃做的事情無論對錯,都是為了他的未來。隻是因為一個蘇清婉的隻言片語,他竟然跑到了這裡來了。
不過來都來了,葉楚奇索性說服穆貴妃也好。蘇清婉這丫頭有趣的很,很多東西都是藏而不漏,要把那些事情一件一件的發掘出來,才叫做真正的有趣。
"本宮若是說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可相信。"
穆貴妃站了起來,步履緩慢的走到了葉楚奇的身邊試探性的問道。
"兒臣不信,母妃要殺什麼人,絕對不會有什麼理由。"
葉楚奇很是為難的回答道。他知道這些不是他一個作為兒子應該說的話,但是他卻不得不說。
穆貴妃做的一切都是為他好的,但是他卻還是不想要這種方式。這鬥爭的代價太嚴重了,偶爾還會牽連無辜,就像是葉楚奇眼裡的蘇清婉。
"那你還來問什麼,跪安吧。"
穆貴妃疲憊的揮了揮手,就算她平素的性格再強硬,但是她還是一個女人。身為後宮的女人,已經很難得到自己丈夫的愛了,現在卻連兒子的信任也是去了,縱使眼前的權利再大,身為人母,她還是會難過的。
穆貴妃真的不知道這蘇清婉到底是有什麼魔力,能夠讓她聽話的兒子葉楚奇也跟著反了。但是再近期之內,穆貴妃是打消了動蘇清婉的念頭。因為蘇清婉若是出了什麼事情,這矛頭便指向了她了,自己的兒子她倒是不丹西部,就怕是被宮中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聽了去。
"母妃,兒臣並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想來提醒一句,這蘇姑娘是父皇身邊的近侍,父皇年事已高了,早就不管後宮的事情了。蘇清婉她的姓命是小事兒,隻是兒臣擔心,沒有了蘇清婉,父皇也有發威的時候,到時候母妃再後宮想要掩飾的事情敗露,那也不是什麼好事兒。"葉楚奇恭敬的說道,心中也自然明白這個時候蘇清婉一定高不能出事兒,便轉身道"奪嫡之事兒臣定當上心,但是日後的路上,說不定還有用到蘇姑娘的地方。"
"那丫頭本宮見過,很會講話但是脾氣倔的很,拉攏她,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想來當初穆貴妃以皇子妃這樣的籌碼都不能撼動蘇清婉半分,又傳蘇清婉和葉靖軒有所曖昧,這樣的女人留在世上,真的不會成為禍害嗎?
"母妃做不到隻是不能投其所好。若是那一天,兒臣能成為她的男人,不管這過程是怎麼樣的,她不還是要站在我們這邊來。"
葉楚奇看著穆貴妃,眼神中難掩的鬥誌。同樣都是對待一個女人,他倒是不信自己勝不過葉靖軒,及時現在蘇清婉可能還跟葉靖軒有點什麼曖昧,但是假以時日,他一定能夠得到她的。
"好,本宮答應不再動她分毫,不過你也要記住了,萬萬不可為了一個女人惹火燒身。"
看著葉楚奇鬥誌滿滿的樣子,雖然這也算是一個好辦法,但是穆貴妃卻還是遲疑著。
"兒臣謹記母妃的教誨,跪安了。"
葉楚奇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走了出去,心中則是開始謀劃如何得到蘇清婉的芳心暗許。
"安公公。"
"呦,清婉姑娘您怎麼來了,手上的傷都好了?"
李淮安看著蘇清婉一身金色的衣裙緩緩的走來,還真的有幾分公主的樣子。
這會兒宣政殿沒有了蘇清婉,老皇上臉上好不容易堆起來的笑容又沒有了。李淮安總是忍不住想要去找蘇清婉,但是皇上寵著蘇清婉,她現在的身子便比公主還要金貴,這渾身傷口的,李淮安看著也難受。
"清婉的傷口已經沒有大礙了,就想著早些回來,幫安公公料理皇上的起居。」
蘇清婉看著李淮安,笑意盈盈的答道,心中卻並沒有那麼舒服。
住在這深宮之中,她便已經感覺到了這後宮之中處處危機。既然自己已經走了這一步,她便要繼續這樣走下去。
幫助葉靖軒是她必須要走的路,但是蘇清婉最害怕的便是有一天,她也要算計到這宣政殿裡麵把自己當作親生女兒一般疼愛的皇上。
"清婉姑娘,您這話這就嚴重了。奴才們做的事情哪能讓您來做。老奴也就是希望蘇姑娘多來陪皇上下下棋說說話就好,三殿下那邊也不會著急。"
自從李淮安知道了葉靖軒跟蘇清婉之間似乎有情的時候,便對蘇清婉更加的照顧了,說句心裡話,皇上對幾個皇子雖然說是一視同仁,但是心裡麵卻還是對葉靖軒格外的照顧。
所以就算是蘇清婉日後真的跟了葉靖軒,那也算是很好的歸宿了。
"皇上還在批閱奏折嗎,清婉這樣進去會不會打擾。"
蘇清婉問道,故意繞開李淮安說話這圈子,一言一行,僅是對皇上的關心之意。
"皇上看到清婉姑娘來了一定高興都來不及呢。昨個皇上看到那空著的棋盤還想起姑娘了呢。"
李淮安連忙說道,引著蘇清婉就往宣政殿的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