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文景要去了,天都黑了。"
文景公主卻什麼都不知道,一臉天真爛漫的笑著,揚了揚手中的簪子,像模像樣的作了一個揖。
葉靖軒就在差點被文景公主逗的發笑的時候便發現了蘇清婉的東西。葉靖軒絕對不會記錯,因為平日裡蘇清婉把那發簪看的寶貝的很。
"文景,你這發簪哪裡來的。"
正當文景公主要離開,葉靖軒卻抓住了文景公主,很是慎重的問道。
"有一個公公大暈了清婉姐姐,二皇兄就說要帶清婉姐姐去太醫那裡,這發簪就掉在地上了。"
文景公主無意的話卻讓葉靖軒感覺到心中一緊,一種不詳的感覺油然而生。
"來人呀,送公主回宮。"
"主子,這蘇姑娘。"
雲景站在葉靖軒的身邊,聽了文景公主的話之後,臉色便陰沉了下來。
若是依著葉靖軒的性子,興許會去葉楚奇那裡要人。隻是蘇清婉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儘管葉靖軒和蘇清婉互生情愫,葉楚奇若是不肯放人這事兒必定鬨大。若是葉靖軒再強硬一點恐怕昔日的忍辱負重個,此刻就要儘付東流。
雲景不敢想象,這葉靖軒平白多出了穆妃和葉楚奇這兩個勁敵,多年的努力豈不是都要毀於一旦,日後的路便更加舉步維艱。
"不能等了,雲景隨我去二哥那裡。"
葉靖軒卻來不及想那麼多,他可不會相信葉楚奇用這種方式擄了蘇清婉隻是為了請她喝茶談天那麼簡單。
"主子,千萬要小心行事。"
雲景還跟在葉靖軒的身後很是慎重的提醒道。
這事情,葉靖軒也不想跟葉楚奇有任何正麵上的交鋒。他也知道即便是自己衝進了寢宮,也未必能名正言順的帶走蘇清婉,便帶著雲景跳上了葉楚奇寢宮的房頂伺機窺探。
蘇清婉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痛痛欲裂的感覺讓蘇清婉意識到了危險的到來迅速的睜開了眼睛。卻沒有想到映入眼簾的竟然是葉楚奇近在咫尺的臉。
"二殿下,您怎麼會在這裡。"
"這兒是本殿下的寢宮,本殿下又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葉楚奇挑了挑眉,帶著一分曖昧的問道。
聽了葉楚奇的話,蘇清婉這才警覺的環顧著四周,那曖昧的燭光還有周圍一切陌生的景物,讓蘇清婉意識到了重重的危機。
一陣涼意襲了過來,蘇清婉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隻穿了一件這樣暴露的一裙。
"二殿下深夜把清婉帶到這裡所謂何事?天色已晚,清婉要先告辭了。"
蘇清婉努力的保持著鎮定,卻還是為自己現在的處境感覺到擔憂。
"讓你進本殿下的寢宮還覺得委屈?"
葉楚奇抬起了蘇清婉的下巴,言語之中儘是曖昧的感覺。
自從蘇清婉醒來了之後,葉楚奇就很不舒服,他不喜歡蘇清婉那冰冷的語氣和倔強的嘴,卻還是迫切的想要把她占為己有。
"清婉多謝二殿下的好意,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著實不好恐怕會落人閒話,清婉就先告退了。"
蘇清婉猛地站了起來,試圖想要保持與葉楚奇的距離,卻因為強烈的暈眩的感覺再次坐了下來。那種莫名的悸動的感覺傳遍了蘇清婉全身的每一個角落,雖然她還不知道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但是一種不詳的感覺卻油然而生。
"你以為進了本殿下寢宮的女人會這麼容易出去,現在三弟可不在宮裡,待會兒這藥力上來了,你還不哭著求著要我?"
看著葉楚奇一連淫邪的笑,蘇清婉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厭惡,自然也知道在自己昏倒的時候,這該死的男人給自給吃了什麼,究竟想要做什麼。隻是她還有一口氣,就不能讓葉楚奇就這樣得逞。在蘇清婉的心中的人永遠隻有葉靖軒一個人,隻是葉靖軒今日出了宮,這會恐怕是回不來,所以她現在就隻能靠自己了。
隻是葉楚奇才不管自給卑鄙與否,過了今夜他便是最後的贏家,無論是蘇清婉還是葉靖軒都將跟著一敗塗地。想著這些,葉楚奇的臉上又勾起了一絲得意的笑,拉著蘇清婉的手腕往後麵一推,整個身子都跟著附了上去,將蘇清婉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自給的身下完全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