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標本以為利用舒洋把這件案子往金山身上潑點臟水,但他沒想到金山做事這麼果決,而且直擊要害。
就這件貪汙案來說,金山的調查顯然更有地利的優勢,而且金山馬上就會得到確鑿有力的證據,馬標想在這裡做文章的空間不大,時間也來不及了。
現在要按照正規程序弄倒金山,隻有靠鄭茜了。
在鄭茜這裡做文章,隻要鄭茜肯配合,還是比較容易的,安紅製藥廠隸屬於康蘭公司,而康蘭公司本質上就是金山的妻子楊一蘭的,隻要鄭茜能出來作證,金山就是有口也說不清。
想到這裡,馬標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鄭茜的電話。
電話接通,鄭茜仍是那冷冷地語調,正是鄭茜這種冷冷的語調配以冷豔的麵孔,才勾起了馬標對鄭茜無窮的興趣。
其實鄭茜的冷麵孔和冷語調是李微整容後的產物,也可以說是一種病態,以前李微的眉眼都是笑的,臉頰都是燦爛的,讓任何男人都覺得很容易親近,看到她就有荷爾蒙爆發的衝動。
自從手術後,由於李微的麵部神經受到很大的創傷,雖經手術但麵部神經還是比較僵硬,所以美容大師就把她的臉部塑造成冷美人形象,為了和麵部相適應,李微又努力地塑造自已的語態,便形成了如今鄭茜這種冷美人的形象。
她的這種塑造使李微的氣質發生了顛覆性的變化,難怪連與她生活了多年的金山和金元寶都沒有辨認出來。
李微先入為主地說
“馬標,你沒有那金剛鑽,就不要攬這瓷器活,你想得到的你已經得到了,但你答應我的事至今隻有一句空話,沒有一個下文,如果打電話找我上床的話免談”。
馬標想不到這女人嘴還真不饒人,我沒有責怪她,她反倒給自己倒打一耙。
但馬標知道要弄死金山,這鄭茜還真是關鍵,他隻好賠著笑臉說
“哈哈,鄭老板,我真的很享受你床上的味道,我是真想你了,要不我們見一麵”。
“有事說事,無事掛了”。
“彆,彆,彆,鄭老板,你答應我的事情辦的怎麼樣?”。
“你沒給我拿到專賣權,不用問我這個事,隻要你滿足我所有的條件,我保證一切給你弄得妥妥的,你不就是想弄死金書記嗎?有我一個人就夠了,不過你得保證我的安全”。
馬標一聽,心中一喜
“鄭總,你這句話我愛聽,要不我們還是見麵詳談一下,順便還可以交流一下彆的,因為我倆都必須加快節奏啊”。
李微現在很矛盾,如果馬標真能給她完成心願,那她絕對會一飛衝天,但這樣必然以犧牲金山為代價。
另一方麵,人到四十,對家的渴望分外強烈,金元寶和金山無疑現在是她心的歸宿,所以她一直在接近金山,試圖破鏡重圓,但至今金山對她都敬而遠之。
她心裡甚至來了個霸王硬上弓,並且保留了視頻,她想用這個視頻逼走楊一蘭,並以此來達到威脅金山的目的。
但她知道這是下下策,現在來看即使她能逼走楊一蘭,金山也不能接受他,他知道金山和楊一蘭之間的情感是那種真正心靈相隨的感情,是很難分開的。
李微知道,由於楊一蘭的身體狀況非常糟糕,甚至他們之間的夫妻生活可能都極少,但他們的心是緊緊聯係在一起的。
李微心裡現在很羨慕甚至嫉妒這種感情,她年輕的時候,總以為愛就是荷爾蒙的爆發,那種蕩魂心魄的感受就是愛的見證。
經曆了太多的男人,現在她甚至已經非常麻木了,例如和馬標上床時,馬標拚儘了全力在折騰,但她心中連一點漣漪都沒有,而馬標也許正是她的這種冰冷的反應,卻激起了馬標強烈的衝動和興奮,也許是馬標的征服欲使得他有這種變態的愛好。
那晚在馬標的身下,她甚至有了嫖客和妓女的聯想,她斷定那些賣淫女在和嫖客交易時,為了討好嫖客,她們可能會拚命迎合甚至做作,但她相信她們和自已一樣,身體上沒有任何快感,心理上也不會有任何浪花。
她不知道自己這種感覺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因為她原來一直是需求旺盛的人,和王常青,胡一成,胡維清的每次交戰,都是驚心動魄的。
但自到深城,她用自己的身體和各大佬們交換金錢,她就覺得自己在床上沒有了那種本能的激情。
但讓她意外的是,那次與金山霸王硬上弓時,她好像又找回了年輕時那種感覺,她甚至非常忘情的親吻了金山,這種狀況在她和金山結婚時都不曾有過。
由此她知道現在她心裡真的隻有金山了,絕不是當初想報複那種心理狀態。
她現在和馬標周旋,一是出於保護金山的目的,因為她知道馬標的目的就是弄死金山,其碼她和馬標交往多多少少會從馬標這裡打聽到一些碼金山有利的消息。
二是她確實想馬標這裡獲得一條發財的路,從馬標的反應來看,她向馬標提的天方夜譚的要求來看,馬標也許真的能做到。
她深知權力的能量,在整個西懷市,馬標由於有馬克明這杆旗幟,他什麼做不到。
她給馬標提的一個不著邊際的提議,馬標也許真能因此在西懷市形成紅頭文件,為保障西懷市人民的用藥安全,嚴格審查醫藥進貨渠道等等。
現在,金山和馬標同樣對他具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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