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和你簽訂了主奴契約,叫一聲主人也沒什麼。”
“行吧。”
林淵也不扭捏,又問:“那你的名字呢?”
“我天生地養,沒有名字,要不你幫我取個吧。”
“嗯……看你這副模樣,就叫小白如何?”
“這也太隨便了吧?”
她還想說幾句表達不滿,忽然察覺到了什麼,一個閃身進入少年氣海。
林淵這才發現,窗戶邊上站著一個人,背對著他,正倚欄而望。
“夢鳶,你來啦。”
心知躲不過,他此言透露著一分無奈。
少女轉過身,看著他那本錢,不禁笑道:“故意不穿衣服,覺得我會害羞嗎?”
林淵臉不紅心不跳,淡然的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剛洗過澡,正打算休息呢。”
以血夢鳶的境界,衣服有沒有都一樣,既然是自己人,看了就看了,他也不吃虧。
“這麼冷靜?不怕我殺了你?”
少女坐在床榻上,一雙鳳目直勾勾的望著少年,哪怕沒有釋放一絲神威,卻也讓人感到心悸。
“以我現在的實力,能拿什麼反抗?害怕又有什麼用?”
林淵鎮定的望著對方,並不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你還是和曾經一樣桀驁不馴。”
血夢鳶伸手想去挑少年下巴,卻被林淵按了下去。
“我知道你的來意,當年之事是我迫不得已。”
“可你當初不是這麼說的。”
“當初如果我不那麼說,你,或者說你身上那柄劍就不會把我殺了。”
“你是在求死嗎?”
二人對視,沉默良久,林淵歎道:“是的,隻有那樣你才能成神。”
少女蹙眉:“我怎麼沒聽說過成神還要殺人?”
“難道殺手女皇沒有和你說嗎?”
林淵反問,血夢鳶細想一番,搖了搖腦袋。
關於血神傳承,上一任天殺之主的確沒有和她展開講,隻說聖子已死,傳承理當歸於聖女。
“你知道什麼,都與我說吧。”
少女急切道。
“有些東西我不方便說,你自己去問女皇吧。”
他賣了個關子。
大道規則尚且還在他體內,假如說出真話,難免會像上次碧水界一樣受到撕心裂肺之痛,林淵不敢去賭。
“你不說?”
血夢鳶聳起眉毛,執劍橫在對方脖子上。
林淵直接閉上眼躺了下來。
如此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少女冷笑:“我的確不能殺你,不過我可以揍你。”
她收起長劍,揚了揚粉拳威脅。
林淵睜開左眼:“揍吧,揍壞了還是你心疼。”
“你……”
血夢鳶瞬間被點燃了,對著他的臉一拳砸了下去。
林淵麵不改色的看著拳頭襲來。
果不其然,離麵龐還剩一公分時停住了。
緩緩的收手,少女歎道:“有她們兩個在,我的確拿你沒辦法,不過……”
她話到最後,手至腰間,將蝴蝶係帶輕輕一扯,紅裙眨眼脫落。
高挑曼妙的身形,雪白如玉的冰膚,修長的雙腿嚴絲合縫,密不透風,沒有一點空隙。
“你……”
林淵愣住了,一天之內連續和兩女坦誠相見,她們怎麼個個都這麼喜歡脫衣服啊!
不待他反應過來,少女已經竄進了被窩,溫潤的嬌軀貼了上來,紅唇貼耳,語含熱氣:“淵哥,覺得鳶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