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托著香腮,血夢鳶麵帶玩味的用手指戳了戳對方臉頰。
“開心,我開心的很。”
“哪裡開心?”
“……”
林淵不想多言,他知道隔壁還有兩尊女神在看著呢,這個時候能不說話儘量不說。
“等此行結束後,我就帶你回天殺。”
她展開雙臂,兩人相擁而眠。
……
翌日清晨,天色漸漸泛白,一抹羅紗般的玫瑰色慢慢伸展開,朝陽自東方冉冉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林淵醒來時,第一眼就看見少女腦袋靠在他的肩上,玉手放在小腹,用渾厚的神力溫養他的丹田與經脈。
見狀,他不禁生出一絲感恩,輕輕的掀開被子下床,踱步去上廁所。
少女睜開眼,伸了個懶腰,嘴角露出笑意,握住仍有餘溫的棉被貼到臉上。
“呼……”
深呼吸一口氣後,她也起身下床,來到洗手間,從背後摟住少年的腰。
林淵拍了拍腰間的小手“大白天的你又要乾嘛?”
“夫妻之間你說做什麼?”
血夢鳶眯著惺忪睡眼,踮起腳尖。
“什麼夫妻?我們什麼時候就成夫妻了?”
林淵大聲反抗,卻沒什麼作用,少女依舊我行我素。
“住手!再弄信不信我自爆了!”
“來啊,你爆一個給我看看。”
她就像逗弄小獸的猛虎,將少年玩弄於股掌之中。
作為神靈當然可以輕易的控製武者元氣運轉,除非對方自爆聖器,否則都無法威脅到她。
“焯!”
林淵內心憋屈不已,可是又毫無辦法。
回到床上,他想去尋找衣服,卻怎麼也找不著。
“我衣服呢?”
“被我收起來了。”
少女從獨衛中走出來,一點不在意對方的眼光。
“不是,你把衣服收起來乾嘛?”
林淵醉了,他之前怎麼沒看出來這丫頭如此野呢?
“怎麼?你害羞了?”
血夢鳶似笑非笑。
“我害羞個鬼,等會要出門難道你光著身子出去?”
林淵大大方方的坐在床上,任由少女的目光掃視他的軀體。
“與邪靈作戰的行動正午才開始,我們還有半天時間相處呢。”
血夢鳶往前兩步,坐在了他的腿上:“當初我們在天殺的時候什麼風雨沒見過?多少次出生入死都不怕,怎麼現在你不敢見我了?”
頻繁行走在死亡邊緣的她在這個方麵特彆大膽,不遜色於獸族。
殺手這個職業被許多人稱之為冷酷無情,隻有少數人知道,他們其中大部分人一旦動情就會和接了任務一樣瘋狂。
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血夢鳶便是這樣敢愛敢恨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