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賽斯勒的掙紮更多像被強奸的少女,軟弱而無力,再拖下去早晚會被喪屍犬咬死。
張一航拿著火把迅速衝到喪屍犬旁邊,照著其後背的位置就揮了下去。
“呼~”
一絲火苗從從其後背開始燃起,並且以不可阻擋之勢蔓延到了喪屍犬的後背,同時一股臭味也傳了出來。
喪屍犬感覺到了疼痛,下意識的仰頭,但是生物組織的缺失讓它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
而張一航正打算繼續把火把往他身上招呼時,喪屍犬往張一航身上一撞,二者都摔倒在地,而喪屍犬則一翻身帶著火焰就從地道跑了出去。
張一航打了個滾,還沒怎麼燃起的火焰就被撲滅,隨後立馬去扶賽斯勒。
“怎麼樣?你沒事吧?”
“沒,沒事,那是什麼?”賽斯勒把屍體放下,眼神中還殘留著驚懼,這是他離死亡最近的一次,要不是張一航已經去找他祖宗了。
“你把它當成一種魔獸吧,我也很難解釋。”張一航把賽斯勒扶到床上,“我先去那個房間裡麵看看,你自己休息一下。”
“啊?還去?”
張一航不在意的擺擺手,“沒事,要是有能動的早就跑出來了,剩下就是堆死物。”
隨手撿起地上的火把,獨自一人向著被喪屍犬撞開的大門走去。
莫名其妙打了一架,不僅支線任務沒完成,還把自己唯一的武器給弄丟了,更要防備以後喪屍犬再殺回來,怎麼看怎麼虧。現在就隻能祈禱房間裡有什麼好東西能彌補一下損失了。
“嘎吱~”
打開房門,在火光照耀下可以看到裡麵的空間似乎不比外麵小,而且地上還有很多簡陋的木質籠子。
籠子被賽瑞爾擺成了一圈一圈的形狀,從外到裡逐漸減少。外麵的都是一些小型動物,越往裡體型就越大,但無一例外都是屍體,當然喪屍犬也算是屍體,但是人家會自己動,高貴了不少,畢竟能有這種服務的價格都會高一點點。
張一航舉著火把來到了屋子中央,最中心隻有一個比較大的空籠子,看容積把自己放進去沒什麼問題,然後三個小一點的籠子把其圍了起來。
其中兩個是放著兩隻狗的屍體,但是最後一個隻剩下一地狗毛,木頭也被咬出了一個洞。
看來就是裡麵的東西和自己打了一架。
這麼看賽瑞爾的試驗似乎賣出了一大步,但是可惜已經被人給捅死了,不過就算沒死說不定也會被喪屍犬給乾掉。
不對,賽瑞爾瘋是瘋了點,但是安全措施似乎還做得挺到位,作案這麼多次都沒被抓住,甚至還殺了個人,說不定有什麼辦法能夠反製喪屍犬。
想到這裡張一航打開了《賽瑞爾的死靈筆記》,直接從後往前翻,很快一張手繪的畫展現到了眼前。
畫中共有三個非常標準同心圓,每一個圓環上都用三種同樣的動物,但是每個圓環動物又不同,而在圓心位置則畫了一堆線條,整張圖下麵則寫了一句話死靈奴役儀式?
看到這裡張一航眼睛一縮,整張圖和和這個房間的布局非常類似,就是房間中似乎多了很多同心圓。
抬起頭看了兩個籠子裡毫無反應的屍體一眼,回頭又繼續看筆記。
喪屍狗肯定是因為儀式才能動,而且能成功一次,就能成功第二次。至於它的兩個兄弟大概率是沒希望了,不然早就蹦高高跑出來了。
所以張一航沒有破壞這個儀式,他更渴望後麵記載能夠控製的方法,這樣的話自己手裡就會多出一張底牌。
快速略過賽瑞爾的實驗步驟,很快就翻到了一個似乎有用的方法上,但是隨著閱讀張一航的眉頭越來越皺。
“啪!”
張一航合上筆記,手握這個房間裡的唯一光源,向著毫無動靜的兩具狗的屍體望去,“看來我也需要一個實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