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宋九淵!
“所以呢?”
薑綰迎著眾人或忌憚或豔羨的眼神,嗓音冷了幾個度。
“你們認錯了人,害得我師兄被這麼多人侮辱,是不是該道歉?”
“道歉!”
茯苓理首氣壯的拔高了聲音,“我師傅行醫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將他當成小偷。”
說起這個她就生氣,師父從小將她養大。
在茯苓心中,師父就是父親的存在,被彆人這麼欺辱,她自然十分氣憤。
程錦也附和著,“不管你們是有意無意,總歸是對不住老先生,是該道歉。”
“他們也不是故意的,用不上吧?”
“對啊,他也沒什麼損失,掌櫃的還損失一根人參。”
“可不是,用不著這麼咄咄逼人。”
“……”
薑綰的眸光落在一首幫著掌櫃的說話的人臉上,她遞給宋九淵一個眼神。
宋九淵上前,一把將一個小夥子按住。
“你之前向著掌櫃的說話,該不會和他有不同尋常的關係吧?”
薑綰注意到,不管是一開始逼迫師兄,還是幫掌櫃的他們澄清,這小夥子異常賣力。
程錦思維更加打開,“你該不會收了掌櫃的銀子,故意誣賴人的吧?”
這話一出口,穀主和茯苓頓時福至心靈,惡狠狠的目光落在掌櫃的臉上。
掌櫃的一慌,忙不迭的說“你們彆誤會,不是這個意思。
我們真的丟了一根人參,那還是顧客預定的。”
“多少年份的?”
茯苓微微抬著下巴,忌憚的望著麵前的人,心裡湧現出一股不喜。
掌櫃的心虛的看向穀主的背簍,穀主背簍裡確實躺著一根人參。
但是這是他前些日子采來的,並未打算賣,所以從未拿出來,隻是露出了一點邊邊角角。
從前那些被誣陷的太多慌了心,可不會仔細考慮這些。
“你說啊?”
薑綰似笑非笑的睨著掌櫃的,以及鋪子裡的眾人。
其中不乏真正看熱鬨的眾人,以及一些心知肚明但怕得罪掌櫃的人。
“對啊,掌櫃的,你說老先生手裡拿的是你鋪子裡丟的人參,你倒是說個年份啊。”
“我看連特征都能說出來,既然是藥鋪的東西,你們鋪子裡的人肯定認得。”
“要麼還是道個歉息事寧人吧。”
“……”
宋九淵壓了壓手裡的小夥子,“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那小夥子忌憚的瞥了一眼掌櫃的,張了張嘴,還是什麼都沒說。
這些人一看就是外地來的,這事過了就離開了。
可他不行,畢竟他是本地的,往後還要在這過日子。
他搞不過這些地頭蛇。
小夥子不願意說,掌櫃的心驚膽戰,慌亂的說
“五十年份的。”
“特征。”
茯苓這是打心底想讓掌櫃的難堪,那氣勢有些咄咄逼人。
比起從前清冷事不關己的模樣,顯然多了一絲人情味。
程錦忍不住小聲嘀咕,“原來她也是有感情的啊,我還以為她是一個木頭。”
“是人就有感情,隻是對茯苓來說,師兄是從小養大她的人。
師傅就是父親,誰欺辱了你父親,你受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