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宋九淵!
“你說什麼?!”
薑姹這個小少年被震驚住了,“你胡說,我娘不可能害死你母親。”
其實在他娘還是個姨娘的時候,他們都要喚薑綰的娘為母親。
那位母親在世對所有庶子庶女都不差。
“信不信由你,我隻知道血債血償。”
薑綰上下打量著薑姹,“所以以後彆來找我問這種白癡的問題。”
“你…是不是故意的?”
薑姹愣在原地,他不是白癡,隻是妄想薑綰能看在血緣的關係上放他們薑家一馬。
然而遲了。
他好像終於明白薑綰為什麼不願意回薑家。
這是徹底和薑家撇開關係,若是薑家有個什麼,和她薑綰沒關係。
“是又怎麼樣?”
薑綰挑起眉梢,“弟弟,你還年輕了點,不知道江湖險惡。
話說你和姐姐要是有你娘一半的心機,也不至於混成這樣。”
薑綰毫無心理負擔的騎上馬,抓緊韁繩飛快的離開。
而薑姹呆愣的站在原地,隻感覺渾身發寒,涼意從頭頂躥到腳尖。
他們薑家,好像要大難臨頭了!
薑府和王府並不遠,薑綰很快就到了王府,她快步走進去。
卻被告知宋九淵不在,正在外麵處理公務。
她想到之前宋九璃他們全部中招,有些不太放心,還是再把脈一次比較好。
宋九弛也不在,薑綰給宋清和宋夫人先複查。
“沒事,餘毒也基本排出體外,休息幾天就好。”
“都怨你。”
宋夫人嬌嗔的瞪了一眼宋清,他頗為不自在。
“夫人,你先和綰綰聊著,我去喚璃兒過來。”
宋九璃吃住都在祠堂,宋夫人這次下了狠手,必須給她一個教訓。
於是薑綰和宋夫人兩人小聲聊著家常,等宋九璃過來時,薑綰一眼就瞧見她眼底的烏青。
她怕是許久沒有睡好,走路一瘸一拐的,脖子上還有蚊子包。
“娘,祠堂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她難過的走進來,又上前拉住薑綰的臂彎撒嬌。
“綰綰姐,我知道錯了,你幫我勸勸娘。”
“我有製作驅蚊的香包,晚些讓邱雁送些過來。”
薑綰能幫的隻有這些,畢竟宋九璃這單蠢的性子,確實該磨一磨。
宋九璃……
“還不謝謝你綰綰姐?”
宋夫人好笑的瞪了一眼宋九璃,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宋九璃再委屈,也隻能咽下苦果,薑綰拉著她的手把脈。
“身體己經沒事了,就是有點虛,你彆憂思太多。”
“她有什麼好憂思的。”
宋夫人無力吐槽,宋九璃每天沒心沒肺的,不知道比誰活得還要開心。
“夫人,姑娘,金公子又來了。”
有侍女走進來稟告,嚇得宋九璃猛地起身。
“綰綰姐,你們先聊著,我還是繼續跪祠堂吧。”
她說完就跑得沒了影,顯然是被金從文嚇的。
“她對金從文還真是避之不及。”
薑綰感歎了一句,每次聽見對方的名字她就好像遇上了豺狼虎豹。
也幸好宋九璃跑得快,那金從文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居然一路闖了進來。
“你們一首說璃兒不舒服,這麼多天了,我擔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