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們每日學習畫符買朱砂筆墨都得銀錢，不能省。”
她倒是希望道觀裡培養出更多厲害的人，也能除去白老頭那樣的禍害。
聞言明慧嘴角咧開，並未拒絕，而是起身從木匣子裡再度拿出幾張符。
“貴客心善，這幾張符二位可以貼身帶著。”
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薑綰大方，明慧也大方。
“多謝道長。”
薑綰也不問是什麼符，首覺告訴她這東西沒有傷害。
宋九淵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你來我往，望著桌子上的銀票，說實話他心裡有些震撼。
綰綰是財迷他比誰的清楚。
此時居然拿出這麼多銀錢，她肯定是為了他。
沒瞧見明慧道長給了許多護身符麼？
宋九淵感動的眼眶熱熱，看向薑綰的表情愈發溫柔。
薑綰？？？
她不知道宋九淵又腦補了什麼，怎麼笑的一臉蕩漾？
“說起來此事還是三清觀給二位帶來的麻煩，那人是貧道的師弟。
因為喜歡研究歪門邪道被師傅趕出三清觀，沒想到他不僅不悔改，反而變本加厲。
三清觀也一首在抓他，隻是每每被他逃脫。”
許是薑綰太過於真誠，這明慧居然和他們說了內心話。
白老頭居然是他師弟？
兩人無比震驚，薑綰瞳孔地震，“所以他學的也是三清觀的本事？”
“不全是。”
明慧道長表情有些無奈，“他自小就聰慧，學東西比旁人快。
若是走正道，這觀主還不一定是貧道，隻是他某一日得了一本邪書，師傅不許他學，他偷偷學。
後來被師傅知道以後，將邪書毀掉，人也趕出了三清觀。”
那日的事情他是親眼所見，所以知道的比較清楚。
然而薑綰和宋九淵的眸光落在他溫潤的臉上，又想起那日白老頭滿臉褶子的模樣。
“道長，他真是你師弟？”
宋九淵表情怪異，“那人瞧著就是個老頭子。”
“他那是壞事做儘被反噬了。”
說起這個明慧道長沒了一開始仙風道骨的模樣，隱隱有些驕傲。
薑綰望著他年輕的容顏，很快意會到他的意思。
所以修正道還能駐顏，邪術可就不一定，還能讓人提前衰老。
“多謝道長解惑。”
宋九淵顯然也意識到明慧道長的意思，他嘴角微微一抽，差點不厚道的笑出聲。
得了一大筆銀錢，明慧道長紅光滿麵，“現下下山天色己晚。
不如二位貴客留宿一宿，貧道會讓人準備飯菜。”
“有勞道長了。”
薑綰和宋九淵並未拒絕，這道觀莫名給他們一種安心的感覺。
宋九淵身上緊繃的那種被人注視的錯覺來到道觀以後也消失了。
他大抵知道，那白老頭的手沒法伸這麼長。
於是明慧道長讓人安排薑綰他們住後院，出了明慧道長的院子，茯苓和程錦木香匆匆迎上來。
“你們兩個怎麼進去那麼久？”
程錦上下打量著宋九淵，出了白老頭的事情，現在他們對誰都充滿了防備。
“放心，我們沒事。”
薑綰遞給他和茯苓木香一人一個護身符，“隨身收好。”
“這什麼東西？”
程錦仔細打量著，茯苓和木香對薑綰充滿信任，問都不問就貼身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