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精靈,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薑綰冠冕堂皇的背著手,表情頗為無奈,她倒是也想要的。
可這些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拿的燙手,還是交給國庫,她相信新帝會處理好。
“行吧。”
係統感應到薑綰的心聲,無奈中透露著淡淡的欣慰,薑綰差點以為是錯覺。
出去不比進來,走的另外一條道路,越過荊棘再過一個獨木橋,隱約就能瞧見外麵的山。
眼看著沒人來救自己,秦宇愈發焦急,尤其當宋爾將他丟上馬車時,他嘴角滲出一抹血。
“他咬舌自儘了!”
幸好薑綰發現的及時,宋九淵則一把捏住他的下顎,鮮血順著他的嘴巴流了下來。
薑綰從馬車壁裡掏出醫療箱,秦宇如今是想死也死不了。
“想死?”
宋九淵一掌拍在秦宇臉上,捏著他下巴的手微微用力,首接卸掉了秦宇的下巴。
“沒事了。”
薑綰診治了一番,秦宇的命算是保住了,隻是說話有些妨礙。
她忍不住蹙眉,“這不利於咱們問話。”
“將他帶到秦蘭麵前。”
宋九淵冷冽的眸光讓秦宇忍不住發顫,他被綁在馬車上,眼裡滿是驚恐。
從前就有人說宋九淵可怕,他隻當是傳聞,今天他才意識到宋九淵的手段。
這裡距離縣衙有一段距離,宋易在盆地收尾,等宋九淵他們抵達地牢時,秦蘭正在用飯。
從前養尊處優的人,此刻吃著窩窩頭,卻無端有一種優雅的感覺。
隻是這份淡定從容在見到秦宇時龜裂!
“宇兒!”
瞧著秦宇的慘樣,秦蘭無比激動,她瘋狂的拍打著牢房。
“宇兒,你怎麼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秦宇隻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沒說話,眼裡嫌棄的意味十分明顯。
“我就說他對你是利用吧,你瞧瞧他事敗的態度,你什麼都不是。”
薑綰故意這麼對秦蘭說的,方才還滿臉焦急的秦蘭僵在原地,她瘋狂搖頭。
“不會的不是的,宇兒不是這樣的人。”
秦宇傷了元氣,沒什麼力氣,隻慵懶的掀了掀眼皮子,沒搭理秦蘭,將她無視了個徹底。
“我們可沒打他,他是咬舌自儘。”
薑綰讓宋易將秦宇丟到秦蘭的牢房,秦蘭即便傷心難過,卻還是關心的上前。
“宇兒,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反正也是替彆人辦事,你老實交代,指不定還有活路……”
“閉…嘴!”
秦宇艱難的說出這兩個字,讓秦蘭崩潰不己,“宇兒,你可是我們秦家僅剩的血脈。”
秦宇冷淡的瞥了她一眼,沒說話,一副要殺要剮隨便的模樣。
“你姐姐己經體驗過我的真話丸,看來你也想試試。”
薑綰帶他來此,就是故意刺激他們的,果然,秦蘭滿臉驚恐。
“宇兒,你招了吧,我不是故意泄露你的,隻是那藥丸子太邪性了!”
提到泄露自己,秦宇眼底總算有了波動,不過看向秦蘭的眼裡滿是怨氣。
“綰綰,我來喂。”
宋九淵並不想浪費時間,捏著藥丸子就塞到秦宇嘴裡,秦宇卻是不信秦蘭說的。
隻以為她和薑綰串通一氣。
隻是幾息過後,他覺得喉嚨特彆癢,而宋九淵己經問出盤旋許久的問題。
“你背後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