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宋九淵!
“這是銀錢能解決的事情嗎?”
木香快氣炸了,這是師傅最最喜歡的鴛鴦鍋啊。
是找專人打造的,在外麵根本就買不到同款。
“那你還想怎麼樣,我都說了賠啊。”
盛朵嘀咕著,“一個鍋子而己,你還想訛多少錢啊。”
“訛?誰訛你了?!!”
這會兒莫說木香,就連若水都氣的不輕。
她們看起來像訛人的人嗎?
“我不要你賠錢,你賠我一個一模一樣的鍋子就行!”
木香氣狠了,故意如此說著,她這麼生氣是因為盛朵無禮的態度。
沒其他的。
盛朵俏臉皺巴在一塊,“這荒郊野嶺的,我去哪兒買這種鍋子。
你說賠多少銀子,我都賠給你!”
她從袖子裡拿出一疊銀票,莫名有種羞辱人的意味。
木香冷笑一聲,“老娘不缺錢,我就要鍋子!”
“嘿,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
盛朵感覺從小到大受的委屈都沒今天一天的多,她氣呼呼的叉著腰。
丟給木香一張百兩的銀票,“你拿這可以買好多個鍋子了。
你彆得寸進尺,不然我一毛都不會給你!”
“行啊!”
若水忽的衝上前,一把薅住盛朵腰間彆著的玉佩。
隨後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輕輕的丟在地上。
那玉佩發出清脆的聲音。
然後薑綰眼睜睜看著那玉佩碎了。
還真有她當年的風範!
果然,盛朵差點氣瘋了,她顫抖著手,指著若水。
“你…你……你乾什麼?!”
“哎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些銀子夠你再買幾塊玉佩了。”
若水撿起地上的銀票,又從袖子裡幾塊碎銀子,一並丟到盛朵麵前。
同樣的話送給自己,盛朵氣的臉微微有些扭曲。
木香和若水這才感覺到暢快。
“瘋了,你們瘋了,你知道這玉佩指多少銀子嗎?”
盛朵痛心疾首的撿起地上碎成兩瓣的玉佩,雖然不算貴。
可這玉佩是她最喜歡的一塊,不然也不會經常佩戴。
“這成色和手藝,不會超過五十兩。”
薑綰看戲看的很帶勁,她施施然的出現在盛朵麵前。
“若水給你的銀錢,確實夠你再買幾塊玉佩了。”
“就是啊,你不會還想訛人吧?”
木香惡劣的笑了笑,又將盛朵之前說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她。
“我看起來像缺銀子的人嗎?”
盛朵氣哭了,“我才不要銀子,千金難買心頭好!”
“你也知道千金難買心頭好啊,剛才是怎麼說我的?”
木香看她哭的這麼傷心,頓時覺得無比的痛快。
“你那隻是個鍋子,能和我的玉佩比嗎?”
盛朵嗓音哽咽,抽抽搭搭的,仿佛受了極大的委屈。
以至於剛才和她吵架的少年都不敢再上前懟她了。
“一個鍋怎麼了?”
木香氣惱的說“東西不分貴賤,這雖然隻是一個鍋。
卻是我和師傅師弟們最喜愛的鍋子。”
“是啊,這鍋子我帶著去了很多地方,平素在路上野餐用的時候正正好。”
薑綰可惜的瞥了一眼地上的鍋子,幸好她準備的多,空間還有。
隻是同樣的鍋子可能不太方便拿出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