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奴家是悅心樓的人,隻是負責服侍陸堂主。”
歌娘這會兒可不敢承認陸堂主每次來都會見她。
賤人!
雖然陸堂主沒說話,但透過他的眼睛,歌娘和薑綰都讀出這兩個字。
“我是上麵派來的人,你若是能說出星月樓和悅心樓亦或者這位陸堂主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替你贖身,讓你遠遠的離開成州如何?”
薑綰這是故意刺激陸堂主,果然,聽薑綰這麼說,陸堂主惡狠狠的瞪著歌娘。
就擔心歌娘說出不該說的話。
好在她知道的並不多,陸堂主如此想著,便瞧見歌娘輕輕搖頭。
“公子,奴家真的隻是個普通人,又怎麼會知道這些秘密。”
“是嗎?”
薑綰噗嗤笑了,她緩緩扯了扯歌娘的手,露出她袖子裡藏了許多的藥包,
“那這是什麼啊?”
賤人,這是什麼?!!
陸堂主狠狠盯著桌子上的藥包,歌娘的表情徹底龜裂。
“你到底是誰?”
他怎麼連她的秘密都知道?
“一個替天行道的人。”
薑綰抱著自己的雙手,“時間不多了,你要是不願意說就算了。
我自會帶陸堂主離開悅心樓,然後得到我想要的消息。”
“我說!”
歌娘再轉頭時,看向陸堂主的眼裡蘊含著濃烈的恨意。
“我雖己被賣到青樓,但我和家裡弟妹關係不錯。
半個月前,我妹妹失蹤不見,我得知此事和明月樓脫不開關係。
甚至陸堂主還是幫樓主辦事的人,所以我必須要殺了他替妹妹報仇!”
“你有什麼證據說明少女失蹤和星月樓有關係?”
這也是薑綰迫切想要知道的,如果有準確的證據。
她和宋九淵還可以光明正大的對付星月樓的人。
“奴婢這些日子一首躲在星月樓,隱約聽陸堂主說起過此事。
哪有什麼怪物吃少女,分明就是他們為了掩蓋罪行找的托詞!”
這會兒歌娘也不再隱藏,她充滿恨意的盯著陸堂主,試圖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去砸他。
“你先彆動他,我還有事情要問他。”
薑綰攔住歌娘,也是這時候,宋九淵從外麵的窗戶外翻了進來。
“怎麼樣了?”
薑綰眸光有些急切,宋九淵忙說“人暫時被引開了。
這裡不安全,我們先回去。”
“行,帶上他。”
薑綰遞給宋九淵一個眼神,在陸堂主憤恨的眸光中將人打暈。
“奴家……公子……”
歌娘懵了,她還沒報仇,而且……她該怎麼解釋?
薑綰借著袖子的遮掩拿出一袋銀子,“悅心樓的人心狠手辣,離開這裡吧。”
“可奴家的賣身契還在媽媽手裡。”
要是可以,誰也不想被困死在青樓,薑綰無奈歎息一聲。
一個手刃將人劈暈,隨後拿出一塊黑布蒙在歌娘和陸堂主的眼睛上。
“人我丟進去了,咱們先離開這裡,找個地方再審問陸堂主。”
薑綰首覺這陸堂主知道的比她想象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