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都不曾得到的東西。
如今扶桑給了彆的男人!
樓冥氣的吐血,去京都找她的時候遇上了和扶桑有些相似的桑甜。
便因為此對桑甜上了心。
“我到底是空歡喜一場。”
桑甜苦澀的笑著,笑著笑著又十分慶幸,慶幸自己沒有迷昏了頭腦。
她自己或許高於一切。
若真的為了樓冥和薑姐姐作對,那才真是不值當。
“看來她沒你想的那麼好控製。”
薑綰嘖了一聲,“讓我猜猜,應該也是你舍不得吧。
不然你們星月樓控製人的法子多的很,這解藥……還得你拱手送上。”
“你問這麼多,還能奈何得了她?”
樓冥忽然嗤笑道“就算知道她是星月樓的人。
你覺得新皇會處罰她嗎?還是小心你們自己吧。”
“行,過,下一個問題……”
薑綰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樓冥,桑甜忽然覺得沒意思。
她抬腳離開地牢,顯然不大想再看樓冥一眼。
她愛的是自己虛幻的少年,和眼前人沒有半絲相似之處。
又接連問了幾個問題,薑綰才拐到之前那個最重要的問題。
“京都那位替你托底的到底是誰?”
“柳……”
樓冥痛苦的五竅流血,到底沒控製住,“柳丞相……”
“好好緩緩吧,等我再來問你的時候,希望你再配合一些,不要浪費我的藥了。”
薑綰淡淡掃了一眼氣喘籲籲的樓冥,轉身離開了地牢。
再問下去,隻怕樓冥小命不保。
薑綰留著他還有大用,所以不能一次性將人弄死。
宋九淵也問出不少東西,兩人一整合下來,便去找小皇帝彙報。
過去的路上,薑綰輕聲對宋九淵說了扶桑的身份,末了問宋九淵。
“你說……,皇上知道她的身份嗎?”
“或許知道,或許知道當做不知道。”
宋九淵眸光微頓,能坐上那個位置的人,又豈是真的傻子。
不過是掩耳盜鈴,不想失去扶桑而己。
“也不知道扶桑有沒有出賣過他。”
薑綰嘀咕著,兩人來到皇帝住處時,隔著門聽見屋內皇帝和扶桑說話的聲音。
“相公,我還是去休息吧,在這耽誤你批改奏章。”
“無妨,你靜靜地坐在那兒就行。”
皇帝的語氣裡充滿了寵溺,不需要扶桑做什麼。
隻要累的時候抬眸能看見她,皇帝心底就十分開心了。
“那我給你剝榛子。”
扶桑細聲細氣的,薑綰抬手輕輕叩響房門,裡麵傳來熟悉的嗓音。
“進。”
薑綰和宋九淵進去時,還看見扶桑靠在皇帝的腿邊。
隨後將剝好的榛子喂到他嘴邊。
而他亦寵溺的張嘴吃下去,麵對薑綰和宋九淵時神色如常。
“皇姐,可查出什麼了?”
“皇上,讓王爺和你詳細說說吧,我去外麵透口氣。”
薑綰並不想參與到這些事情中來,如今卻是身不由己。
好在還有宋九淵,讓他彙報也好。
“好,那皇姐先去休息。”
皇帝並沒有勉強薑綰,反而輕輕拍了拍扶桑。
“你也去休息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