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姐,該跪的是我們,你絕對不能怪我們,請你快起來。”
自從進來都沒有說話的魏夫人在看到江檸歌跪下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身體本來就虛弱,說了這麼一長串的話後,魏夫人的不停的咳嗽。
魏遠看著夫人麵容憔悴的樣子,一臉心疼的在她後背拍了拍,目光急切的看向江檸歌。
江檸歌心裡清楚,他是來求救的,可現在的她是個小傻子。
禮德把她拉起來,看向魏遠,目光冰冷“有話說,彆下跪。”
最後在男人強勢的壓迫感下,魏遠還是拉著魏夫人從地上站起來。
江檸歌雖然臉上表情呆滯,可心裡卻對魏夫人的病閃過幾分擔憂。
她看了一眼禮德,剛要說話,就在這時,泰勒慌張的推開門,目光落在禮德身上,神情急切,眾人隻見身後的保鏢還壓著一個灰頭土臉的男人。
走進來時,男人滿臉是疤,目光凶狠的盯著江檸歌,光是看著那雙眼神,她就覺害怕,可這個人她很陌生,並沒有見過。
她故作害怕的藏在禮德身後,濕漉漉的目光帶著幾分恐懼。
“怎麼回事?”
禮德冷眼掃過那名陌生男人,下意識把江檸歌擋在身後。
禮德問完,泰勒就恭敬上前,湊到禮德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隻見禮德的臉快速陰沉下去。
直接拍手打翻江檸歌麵前的橙汁,語氣陰鬱,帶著煩躁“去查。”
丟下這句話後,就要抱著江檸歌急匆匆離開,卻被江檸歌阻攔。
“你是因為橙汁生氣嗎?”
江檸歌稚嫩的聲音響起。
禮德看著她一臉胸有成竹的模樣,壓下心中的訝然,安排泰勒把包廂裡的人全部都清出去。
很快,宴會廳外麵圍滿了禮德的保鏢,所有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
但誰都不敢發話,隻能規規矩矩站著。
很快,包廂內安靜一片,隻剩下禮德,泰勒跟魏遠夫妻。
“我知道裡麵沒毒,我也沒喝。”
江檸歌怕禮德不信,故意衝他吐了吐舌頭,證明。
“你真的沒喝?”
禮德雖然鬆了口氣,但心裡還是有點擔心,最後還是打電話讓霍桑過來檢查了一遍,才徹底放心。
知道江檸歌沒中毒後,禮德徹底放下心,目光陰鷙的盯著被綁著跪在麵前的男人。
男人臉上都是疤痕,好像被火燒了一樣。
禮德居高臨下的盯著他,聲音冰冷“你是誰的人?目的是什麼?”
誰知那人衝著禮德笑了笑,一副不怕死的模樣,聲音嘶啞如地獄惡鬼,聲音光是聽著就十分不舒服。
“我能有什麼目的,我隻是讓該死的人早點死而已。”
之後,男人目光陰狠的盯著江檸歌,語氣惡劣“為什麼當年你不能救救她?你明明是醫生,救得了所有人卻救不了她,你憑什麼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說到最後,他的話好像變成了詛咒一樣,聽的人後背發寒。
江檸歌臉色慘白,實在是沒想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她皺著眉頭,盯著那個男人,隻覺得心情煩躁。
“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