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那幾個潑皮擠眉弄眼起來,一會兒說那叫彩翠的就是隻破鞋,辱了名聲,隻怕也就配個填房和窮鬼。說到最後都哈哈笑起來,不如讓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出來看看,說不定誰就勉強收回家裡得了。
秦氏氣的絕倒。這些日子她在家中一點威望都沒有了,連吃的都苛著。兒媳婦桂枝雖然還聽自己的話,可楚明庚再不讓桂枝伺候她洗腳盛飯,還能為啥,老五媳婦秀娥都沒懷上。這桂枝卻先懷上了。
那邊的幾個破落戶哄笑著走了,秦氏一張臉漲成豬肝色,大吼一聲“你們以為金秀才就是個好東西?喝,人家看上的是有錢的二叔家裡頭的大侄女,我們家彩翠本就是被他給騙了!哼,個不要臉的死老婆子。真以為她那清貧樣子做給誰看?沒準就是她攛掇金秀才上山勾搭人,想要那些家產罷了。我那大侄女難道就是清清白白的?哼,天曉得……”
那些人回頭盯著秦氏看。眼裡溜著奇異的光。秦氏心裡沒來由一陣舒坦,可是背後隱隱有些發麻,見那幾人快速地推攘走開,秦氏疑神回頭一瞧,正是李陶氏那張怒氣四溢的臉。
“我說你這個嘴上抹渣爛心眼的。居然還有你這種做大伯母的,憑白毀親侄女的閨名!”
“她姥姥。你聽錯了……”秦氏有些發怵,見李陶氏一步一句戳著她的心口,麵上更是掛不住了。
誰能想到,剛出門說句話,就能碰上正主的姥姥。
李陶氏見秦氏這麼些日子都沒有收斂住,手裡的籃子也不要了,往地上一砸,直接上前來扯秦氏的胳膊,往楚老漢家院子裡走。
“我今兒就得上你家問問,還有這種肮臟心眼的媳婦。都是快當奶奶的人,嘴裡的話能毒死整條桃溪的魚!”
手指越攥越緊,秦氏有些後怕,十幾年耀武揚威的,上一次被楚明庚打怕了。知道這事萬一捅回去,楚明庚哪裡會忍得住不打人?
“唉喲,李家姥姥,有話好好說,這也沒少塊皮少塊肉的,那些根本就是不相乾的,哪裡會當真。”
“哼,當我聾了還是瞎了!什麼叫男男女女!萊寶錦寶那是我的親生兒子,家裡頭都有長輩住著,你倒是說說,怎麼就不知羞恥了,啊?”李陶氏認準了死理,井疊莊裡彩翠的名聲已經臭了,先前她還覺得有些不值,後來跟長河娘她們嘮嗑,知曉這閨女也是個像秦氏的,好吃懶做,誣賴金秀才那件事沒有她的一半主意,也是個存了壞心的。
這一回要是把外孫女的名聲給侮了,她非鬨個你死我活不可。
“我好好的外孫女,你這一張嘴到處噴糞,弄臭了名聲,我不得跟你拚了。”
秦氏更加不肯,推攘起來,可是這裡是桃溪岸邊,離院子不過百十步路,隻要挪幾步就能見到院門口。
似乎有人循聲走過來,李陶氏見狀更加漲了氣,張嘴就想喊。
秦氏腦子一熱,伸手就狠狠掐李陶氏的腰,痛得李陶氏收了手。秦氏見機趕緊撞了過去,抬腿就往院子奔。
李陶氏年紀大了,不禁撞,腳下沒站穩,左手先撐下地,整個身子都壓在手關節上,似乎聽到手腕折斷的聲音。凹陷的眼窩子頓時滲出濁淚,歪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那邊聽著聲音過來的正是從裡正家過來的大牛,他剛趁著冬閒的時候把戶落在了井疊莊,事情辦好了往回走,卻不然見姥姥跌在地上起不來。
大牛想也不想,顧不得手中還捏著嶄新的戶口冊籍,一把捏皺塞進懷裡,趕緊把李陶氏給攙扶起來。
哪曉得李陶氏腿腳也摔壞了,大牛急得一頭的汗,背起人就往四合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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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現實中碰見秦氏這樣的人!
滿莊子嚼舌,一天到晚編排她記恨的幾戶人家!
這是真人寫照,不是我胡編的!周圍總有那麼幾個極品蹦躂。
咳,現實中當她是個屎蛋,在筆下總得為人民群眾做好事!
我決定一定要把她休了!要麼重病一場!磨牙乾掉一個!!
另,大牛哥的春天,唔,來了……
弑雨世羽童靴,你的催更票木有收tut……九月咱多補更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