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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做假證的後妃們(1 / 2)

強娶嫡女陰毒醜妃!

蘇紫衣衝進寢室時,宏緖皇帝正低頭看著嘴角流出黑血的藍月儀。麺魗羋曉

“月儀--”宏緖皇帝抓起衣袖,半跪在床榻前,為藍月儀擦著嘴角的血跡,暗黑色的血跡將那明黃色的袖袍染成了紅色,宏緖皇帝不停的換著乾淨的地方湊向藍月儀的嘴邊,動作小心翼翼。

蘇紫衣快速的走過去,伸手搭在藍月儀的脈搏上,側頭的目光不期然的看向宏緖皇帝手上小心翼翼的動作,宏緖皇帝擦拭的很專注,眼睛裡是仿若無人的珍惜,每一個動作似乎都帶著無限的愛戀,臉上的神色很平靜,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也似乎對這一天等了很久,有一種生死與共的坦然!

“沒事!”蘇紫衣輕聲說道,聲音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隻是將毒吐出來了,身子太虛弱,可能需要很長時間的調理!”蘇紫衣說完,眼淚突然不受控製的落了下來,落的太過沒有征兆,無論蘇紫衣怎麼擦,都不能阻止它下滑。

宏緖皇帝似乎沒想過會是這個結果,抬頭看向蘇紫衣的動作很緩慢,嘴巴張了張,卻最終深吸一口氣,側過了頭,許久--,抽出一聲極度壓抑後的哽咽。

孫堅跪在不遠處嗚嗚的哭著,用手臂捂著嘴,牙齒用力的咬著衣服,卻仍阻隔不住在喉頭裡翻滾的哭聲。徐太醫直接跪在一旁嚇傻了!

蘇紫衣為藍月儀施了針灸,熬了調理的藥物給藍月儀服下“她現在雖沒了性命之憂,可日後的調理還需要很長時間,是否留下詬病就要等她完全蘇醒才能知道!”

蘇紫衣說完抬頭看了宏緖皇帝一眼,那身帶血的龍袍讓他看起來有些落魄,可那雙始終不離藍月儀的眸子裡卻閃動著柔情。

“她?!”宏緖皇帝挑了挑眉頭,聲音很低沉“她是你娘!若非如此,你早就死了!”不是威脅,而是一句很簡單的陳述。

蘇紫衣相信!若非如此,宏緖皇帝不會冒險允許自己離開,可是那聲‘娘’卻總是卡在唇齒見,蘇紫衣猶豫了片刻,隨即跪了下來“皇上--,她身上的毒,是否全數清完臣女現在不敢斷言,日後免不了自聶氏討要治解藥的方子!”蘇紫衣低聲說道,自己能為聶氏做的,隻有這麼多了,能不能保下聶氏,就看宏緖皇帝對藍月儀的心思了。

“蘇紫衣,做人不能太貪心!”自‘聶氏’這兩個字出來後,宏緖皇帝眼裡便瞬間多了份殺氣,嘴角勾著一份殘忍,沒有親手處決聶風評已經讓這個帝王怒意十足了,遷怒聶氏已是必然。

“臣女不敢,隻是一旦餘毒未清……”蘇紫衣將話頓在這裡,起身欠著身子退了出去,隨著孫堅走出了地宮。

承乾宮外的陽光極為刺眼,蘇紫衣抬手捂住眼睛,捂在眼眶上的手上有些濕意,心頭如針紮一般疼痛,那張如乾屍般的臉,一直在蘇紫衣眼前晃動,上馬車之前,蘇紫衣低聲問道“幾天了?”

“回郡主,三天了!”孫堅回話道,抬手親自為蘇紫衣撩起車簾,待蘇紫衣入了馬車後,馬車並未出宮,而是直接進了皇後娘娘的鳳鸞宮。

馬車進入鳳鸞宮時,皇後娘娘屏退了所有人,獨自一人、一身鳳袍等在馬車外,頭上的九尾鳳釵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在蘇紫衣步下馬車時,嘴角淺淺的一勾。

蘇紫衣下車時微微有些詫異,隨即躬身施禮“臣女見過皇後娘娘!”

“起來吧!”皇後上前一步,鳳袍隨著步伐在玉石路上拖出窸窣聲,臉上依舊的親切,聲音中有些疲憊“汾陽王妃病故,今日出殯,你與本宮在這靜心閣素齋三日,為汾陽王妃亡靈祈福,今日也該去為嫡母送殯了!”

林芝蘭死了?!蘇紫衣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隨即躬身施禮“是!”林芝蘭死了,自己卻三日未露麵,若非皇後親自作證,自己是逃不過失蹤的傳言的。

皇後看著遠去的馬車,隨即如自言自語般問道“她--,可好?”

蘇紫衣心頭緊了緊,皇後若一點不知,必然不會為自己做這樣的證明,但若說知道,蘇紫衣卻不信,以宏緖皇帝不惜將地道口設在龍床上這一點,就絕對不會讓能露口風的人活著出去。

“回娘娘,紫衣很好,勞娘娘掛心了!”蘇紫衣低聲應道,似沒聽懂,眸子裡卻淡然的有些清冷。

皇後眉頭一收,隨即應聲一笑,笑容裡有些喟然“那就好!”點了點頭,隨即轉身朗聲道“來人--,給郡主沐浴更衣,用本宮的鳳輦送郡主回府!”

“不用了!”一個女聲隨著邁步聲而入,伴著陣陣咳嗽聲,一身素色的羅裙外罩一件同色繡祥雲的披風,使得蒼白的臉色顯得更為病態十足,正是薛貴妃,見皇後和蘇紫衣同時看過來,猛咳兩聲接著道“姐姐,臣妾正要去汾陽王府吊唁,畢竟澈兒和蘇小姐的婚事也該在守孝前定下日子了,遇上這樣的事,臣妾也是該走一遭的,茹婉郡主就陪臣妾一起回府吧!”

皇後看了薛貴妃一眼,眸子裡多了份深思“郡主在我這裡祈福三日,我若不派人送回去,便怕有人誤會郡主不為嫡母守靈!”

“郡主也是為了給嫡母祈福,臣妾在,怎麼會容人誤會了去!”薛貴妃說著欠了欠身子,捂著帕子咳了兩聲,隨即轉頭對蘇紫衣道“郡主,本宮的步攆已經在外麵候著了!”

“是!”蘇紫衣應聲道,衝皇後躬身施禮告退,隨即跟著薛貴妃步出了鳳鸞宮。

孫嬤嬤快速的走到皇後身側,低聲道“娘娘,皇上特地交代……”

皇後抬手止住孫嬤嬤的話,看著蘇紫衣遠去的背影,微微歎息道“她特意來攬下這活,本宮何必阻撓,斷然不會違了皇上的意思去!”

薛貴妃上步輦時,衝蘇紫衣抬起手軸,有些心滿意足的享受著蘇紫衣扶她上步輦的感覺,轉身坐定,回身對蘇紫衣道“郡主做後麵的馬車吧!”

“是!”蘇紫衣應聲退後一步,待步輦前行,轉身在宮女的攙扶下上了後麵的馬車。

一入馬車,蘇紫衣便被拽入一個熟悉的胸膛裡,如鐵般雙臂收的極緊,緊的有些顫抖,那力度似乎要將她揉入他的骨血裡,下顎抵在她額頭,不讓她看到他臉上的狼狽和眼底那摸心痛。

以為她會拒絕,可她隻是靜靜的靠在他肩膀上,全身軟的如被抽了力,眼睛靠在他的頸窩處順著他的力道用力的壓著,卻仍壓不回眼裡的濕意,儘數浸濕在他衣衫上。

這一刻,蘇紫衣知道自己已經不是柳暮風了,柳暮風被自己的親爹刺死時都不曾哭過,而自己此刻靠在段凜澈懷裡,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更妄想止住眼眶裡湧出的酸澀。

三天--,三天來不寢不餐!拚勁全力的壓著心頭的酸楚,用救活她強迫自己不去想所有衝擊在腦海裡的疑問,直到踏出承乾宮,在陽光刺進眼眶時,所有的壓抑都被頃刻間顛覆。

藍月儀,她還活著!她中毒到昏迷的時間,最多也就五六年,這麼些年,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受藍月心多少算計,十年前便被趕出汾陽王府,直到如今丟了清白、丟了命、毀了容、獨自承受著所有的一切,她丁點不知嗎?

這些年她又經曆了些什麼?遭遇了些什麼?怎麼可以將自己搞成那樣?是誰做的?

娘娘?!宏緖皇帝的妃子!十年前的那場大火讓她成為宏緖皇帝的妃子的嗎?讓她拋棄了五歲的自己的嗎?

不!那樣疼愛自己的藍月儀,絕不會拋棄自己,她究竟經曆了些什麼?怎麼會成了個活死人?

蘇紫衣咬著下唇,深吸著氣,一口一口的咽下喉嚨裡的哽咽,無人依靠,我蘇紫衣依然是那顆塵石,可你藍月儀不該連自己都照顧不好!

蘇紫衣稍一動,段凜澈便鬆開了手臂,深深的看著她,雙手托住她的臉,拇指勾去她眼角的淚,心頭抽痛的看著她眼裡的茫然和落寞“蘇紫衣--,我會護你周全!”

周全?!蘇紫衣眸子裡的光突然就亮了一下,隨即視線一凝,冷然的看向段凜澈,身子後退,坐到了對麵的座位上,眼神裡的落寞瞬間被清冷無波取代“你該護著周全的不是我!”胸口不知何故跟著一緊“我倒是忘了恭喜六皇子了!”

段凜澈擰了擰眉,這個時候,不想說這個無聊的話題“和我娘去換身衣服,她都為你準備好了,我先去汾陽王府等你,記住,什麼事都有我在,彆一個人扛著!”說完便要轉身下車,隨即又轉過頭看向蘇紫衣,鳳眸中帶著一份柔和,伸手在蘇紫衣手上握了握,未遭拒絕,段凜澈回身下車時嘴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蘇紫衣,空著你心裡的位置,一個月後,爺來填滿它!’

段凜澈下了馬車,衝巴爾東使了個眼色,巴爾東隨即鬆了口氣,這個時候,真不是和宏緖皇帝翻臉的時候,還好這個郡主安然無恙的出來了!

巴爾東隨即快速的離開,將所有調動埋伏在承乾宮的暗衛都遣散而去。

段凜澈離開後,蘇紫衣眼前始終晃著段凜澈離開時的樣子,他身上的衣服仍是三天前的那件,不僅臟了而且還皺成了一團,他回身時,下巴上布滿青刺,麵頰上有塊汙物,發髻淩亂中帶著風塵仆仆的味道,比之之前的風華瀲灩的六皇子,此刻更像個浪跡江湖不修邊幅的俠客。

“他--,這是怎麼了?”蘇紫衣喃喃的自語著,為腦子裡突然冒出來的猜測慌了神,隨即深深的吐了口氣,這三天,讓自己的腦子都亂了“他要娶蘇玲玉了!”

隨即又用力的咬住下唇,蘇紫衣的眉頭擰起懊惱,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突然迸出這麼一句,他要娶誰與自己何乾?!

進了薛貴妃的鳳葛宮,蘇紫衣才知道段凜澈那句‘我娘都準備好了’是什麼意思。

從熏香沐浴、繡紫荊花的素服、銀絲紫荊花的麵紗、一整套的雕金紫荊花鏤花配飾,就連腳下的繡鞋,內裡的中衣都是完全卡著自己的尺寸的。

沐浴之後一身下來,雖仍是一身素服,可近看、無論是衣料還是做工,近處才能看到的同色的繡花,都是精湛之藝。

“謝過娘娘!”蘇紫衣躬身施禮,對這個薛貴妃,蘇紫衣總說不上什麼感覺,自己和她幾乎沒什麼交涉,可她看自己眼神,總像是一種喜歡的不得了的樣子,讓蘇紫衣總感覺她一定是誤會了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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